保姆有秘密?
我心中一動,雖然我在這棟別墅裏頭呆了幾天,但是與這保姆阿姨倒是沒有什麼接觸,心事重重的情況下,上次她給我拿洗澡的衣物,收拾一個空房間給我住,我也沒有心思與她聊上幾句,沒想到丁小勾才剛來兩個鍾頭,上個藥的時間,就能套出秘密?
我將信將疑:“小勾大爺,該不會是你島國的愛情動作片看多了,秘密?家政女與男主人不得不說的故事?”
“佛雲不可說不可說。”丁小勾神色得意,有欠揍嫌疑的吊我胃口。
我也是笑著,直接就準備轉身走,心想就你這德性,還能藏住事?沒憋死我之前估計先得把自己憋死了,果然,我還沒走出兩步,丁小勾就一聲狼嚎,連忙拉住我,痛心疾首道:“臥槽,大神,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怎麼不拉著我的手臂,急切的往下問,怎麼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呢?你這就沒意思了啊。”丁小勾急道。
“有屁快放!”我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好吧好吧……我發現……”
丁小勾頓了一頓,看了我一眼,不敢磨蹭了,立刻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劈裏啪啦說道:“小曼姐姐對淵老五青眼有加,字裏行間都是他這些年過得很苦,心疼得不要不要的樣子,我懷疑,我的小曼姐姐已經被淵老五給OOXX了,可能還不是一次兩次的過客,這是長期的固定的令人不可接受的無語問蒼天的一對野鴛鴦啊!”
“前有王陸,後有淵老五,麻痹,都是不給人活路的東方周扒皮西方葛朗台,都說雁過留聲雁過留聲,但是你們倒好,別說聲了,毛都沒留下一根,所過之處更是寸花不生,而且,又是連根拔起的那種。”
“你說紅玫瑰白玫瑰什麼的,我小勾大爺吃不上,也就罷鳥,但小蔓姐姐這一朵昨日黃花也不留給我……”
雖然心中也被丁小勾撩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但是我瞥了一眼門外,立刻嚴肅的打斷了他的話:“小聲點,另外,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這還是皇帝的家事,誰跟誰有一腿都不幹我們鳥事,咱們做事可以風風火火大刀闊斧,但是做人得沉默起來,你明白嗎?”
見丁小勾點了點頭,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你對娛樂會所看場子這事怎麼看?”
丁小勾說道:“按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淵老五似乎很欣賞你啊,而且,對我們也挺照顧的,想必是真的想拉襯你一把,娛樂會所是官方說法,私下裏大家都明白就是一皮肉會所,看場子嘛,我以前也幹過一個月,雖然有風險,但問題不大。”
然後,丁小勾摸了摸下巴,神色難得的鄭重其事起來,看了一眼門外,低聲說道:“我總覺得我們跟著老淵,就是在鋼索上行走,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剛才跟我說雀山莊的事情,幾乎可以斷定,這家人好和毒品有些關係,雖然不確定,但是大神這麼聰明,肯定也知道,假若淵老五真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怎麼可能在道上搏得一個老五的名號,還能讓林琅和雷蒙忌憚如斯?”
“噓!”
我連忙製止了丁小勾,道:“這個事情以後少說,不對,最好是提都別提,否則,我上次在雀山莊就是前車之鑒,明白嗎?”
“事情撇去這些不說,我知道,我們現在如果沒有淵老五罩著,肯定會被雷蒙這混蛋對付,別說你幹死了他小舅子,就算沒有,依你在泰興裏頭幹的事,雷蒙就不可能放過我們,還有一個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忽視的老狐狸林琅。”
我歎了一口氣道:“現在我們好像很被動,沒有了前路後路,等於是被逼到了絕境。”
“娛樂會裏頭所有沒有毒品貓膩,我不知道,但是唯一能確定的是,我們前期是沒有風險的,畢竟就算老淵真的很欣賞我,也不可能直接將這等大事交給我,最少也要等到我們真正成為他的心腹大將之後,所以,到時候去了會所,你千萬別管不住腿,到處亂跑,萬一一頭撞見了什麼不該見的事情,很有可能就直接喪命。”
丁小勾皺眉道:“自古伴君如伴虎,飛鳥盡良弓藏的故事,曆史書上隨處可見,既然如此,我記得淵老五說過,不會強迫我們,去留隨意,也沒有人攔著,要不,咱兄弟三人換個地方,離開這可怕的南城,安安心心的找份工作吧?”
“話是這麼說,但是,在我看來沒這麼簡單。”
“你想想看,我們與他非親非故,換做是你,會如此費盡心機的去救一個萍水相逢之人?救了之後大手一揮不求回報的就讓人走了?可能嗎?我懷疑,老淵根本就是在試探我們,因為他壓根就不怕我們走,門戶大開又怎樣,我們走得了嗎?再被抓到傳銷窩裏頭,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老淵也知道,我們現在必須緊緊靠著他這顆參天大樹,無論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是在泰興裏頭鍛煉出來的戒備本能,我們都不能將心全部交給老淵,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機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