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當即就不樂意了。
“那是我的獎勵,我為啥不能去,小姑娘,你想多了,是個人都有生理需要,這很正常,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又不動真感情,這難道不好?”
鍾山月臉頰通紅,又好奇的問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麼想的?”
我肯定道:“那當然,你要是不信,打個電話給鍾陽,那家夥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鍾山月不說話了,似乎是有些真的生氣了,這還真是個天真的小女孩啊,居然會賭氣,不過,我喜歡,哈哈。
看了下嘟著嘴巴,自顧自生著悶氣的鍾山月,我也不逗她了,歎了口氣道:“別生氣了,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應該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啊,我隻是好奇,那些女犯在裏麵的生活狀況,而且我也確實要贏得比賽,這樣才有機會,讓曹老大真正相信我。”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一些曹老大的背景,似乎不比歐陽家弱。”
說完後,我又拍了拍鍾山月潔白的手,無奈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我也不是那種朝三暮四見異思遷的人,在我心裏芝姐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這輩子有,且隻會有她一個老婆,身和心都不會出軌。”
“說真的,就算你現在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也不會碰你,因為隻我喜歡的人,我才會去親近她。”
說到這裏,我總算反應過來,連忙閉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鍾山月,這位女警花的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連忙擺了擺手,憨憨傻傻的笑道:“娘的,果然是與惡人居如入鮑魚之肆啊,這跟J13那位雷闖呆久了,近墨者黑的就喜歡用比喻句式,鍾警官,你別在意啊,我這就是打個比方,總之你隻要知道,我不會隨便碰別的女人就對了。”
“真的?”鍾山月有些懷疑的看著我道。
我直接不搭理她了,小樣,有完沒完了?
接著,鍾山月親了我一下,然後理所當然的看著我道:“上次你讓我親你,我實在是要趕著去做事,現在,我親了你,你就得依言要給我講故事。”
這一刻,我沒有心猿意馬,更沒有因為被女警花親了感到心裏舒坦或者得意。
因為,這真的是簡單的親一下,沒有其他任何意義在裏頭。
我看著雙眼期待的看著我的鍾山月,泛起了一陣心酸。
這是一個天真的女警察。
在她的世界裏,她依舊還是那個小女孩,她認為隻要像親他父親一樣的親我一下,我就會給她講故事,或許,我真的錯了,不該嘴賤的出言調戲鍾山月。
……
……
沒辦法,我想了一下,然後給他講了《花仙子》和《拇指姑娘》兩個童話故事,看著她很認真的聽著,我也很開心,她雖然大我一兩歲,但說到底,也隻是個將滿二十的女孩子,讓我沒想到的是,就是這兩個爛俗的童話故事,鍾山月卻哭了,真情流露,在我麵前毫不掩飾,似乎還沉浸在故事裏麵無法自拔。
有時候我會在想,我十七八歲的年紀,一個毛頭小子,我也想無憂無慮的上學,無憂無慮的用我燃燒的青春暗戀某個女孩,直到大學畢業。
或者,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經曆一段生死離別的分手,留下一段刻骨銘心的回憶。
可……就是這麼普普通通簡簡單單的事情,我卻做不到。
我發現一路走來,我真的有些孤單。
我有心愛的兩情相悅的芝姐,卻不能在一起。
有一個攻略我的女人,卻給不了她任何東西。
有家,卻沒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