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大哥,前麵貌似有個村莊!”
文鴦突然傳來一聲聲音讓月孤寒心中一喜,兩人離開樟國土地之後,如今已經架馬狂奔走了五天四夜,在不遇到個村莊怕是兩人要迷路山中,這荒山野嶺的,真要是餓死在這裏,也怕沒人來替自己收屍。
月孤寒大喜,朝著村莊一指,笑道:“甚好,天無絕人之路,我們便前去討口水喝。”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駕馬狂奔,一眨眼就已經來到了小村外,抬頭一看牌子上寫著索大的三個字:白鸛村
說來也奇怪,時間正直午時,按理說此時白鸛村裏應該熱鬧非凡,可眼前的小村哪有那番景象,這不是一般的安靜,安靜得讓人心中瘮得慌。
走進村裏,還時不時看得到雛雞走來走去,水井旁邊的小桶正裝著一桶新鮮的生水,更有幾家小草屋房門大開,像是忘記關了。
這怎麼也不像是無人居住的樣子。
眼前一切疑點重重,就連文鴦也不免心中警惕了幾分,低聲道:“月大哥,這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看這小村到處都覺得是片祥和之所,也沒有經曆過兵荒馬亂的洗禮,怎麼這些人就像憑空消失一般?”
“你不是也說到了嗎,這是個兵荒馬亂的時代,如果他們以為我們是軍隊的哨隊,你說手無寸鐵之人會不會故意躲著我們?”
他所看到的月孤寒怎會不知,放眼觀測四周,還有些人透著草牆縫隙偷偷看著他倆。
跨下馬匹,同時示意文鴦一同下馬,兩人悄悄摸到一座草房麵前,偷偷說道:“文鴦你看,這草屋大門還有一點縫隙,想來是看見我們來不及關門,在聞這屋裏濃濃一股香味,不出意外應該是這家人正在做午飯。”
“那我們進不進去?”文鴦聽不懂月孤寒到底何意,一時犯了難。
“進去,怎麼不進去,肚子餓得咕咕直叫。”
出奇的,月孤寒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幾個嗓門,好像生怕村子裏人聽不見似的。
另一邊同時用手暗示文鴦拿好武器,兩人這才小心翼翼,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當!”
文鴦前腳剛踏過室內,一個瘦弱的男子手拿木棍就對他揮了過來,可是以他的力量又怎麼是文鴦的對手,自己費勁全身力氣的一擊,不過被別人輕鬆抵擋,結果還反震到地上坐著。
“官爺饒命啊,官爺饒命!”還沒等他兩發話,這男子也是賊聰明,當即跪倒兩人麵前不停磕頭,看他那淤紅的額頭,貌似他心中知道碰到了硬骨頭。
“起來說話,我倆可不是官爺,隻是路過的流民罷了。”
月孤寒示意文鴦把男子攙扶起來,然後看到這男子瘦得隻剩成皮都毫不誇張,身祚破爛,到處都補了又補,看著怎個淒慘。
此情此景,心中悲歎:戰爭由是如此,果真印了那句古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不是官爺!”聽到這幾個字,那男子才緩過神來,懼緊看著兩人,看來剛剛文鴦那一下讓他心中有了陰影。
月孤寒問道:“我們走到村來,為何家家都閉門不出,莫不是當以為我們是前來収剮的強盜?”
男子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然後打了碗水喝,這才舒緩下來,答道:“二位有所不知,我們白鸛村就算在戰爭年代也沒有經曆過大的戰爭創傷,我們也生活的相當舒適,可是哪知去年開始,這山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個兩個山寨,流風寨和烏雲寨,這流風寨山賊天天掠奪我們的財富為樂,任何想要逃走的人,他們就會殺掉!”
不知為何,男子說道這裏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眼見就要哭出來,“可就在兩個月前,一位名叫黃忠的英雄……”
“黃忠!”聽到這個名字,月孤寒差點跳了起來。
和文鴦來得這三天兩夜,他把自己大部分秘密都告訴了文鴦,所以後來文鴦便知道他不是所謂的天神,隻是一個其他不知道的世界過來的人,後來才改口叫他大哥的。
而同時文鴦也告訴了自己很多這個世界的知識,在結合他大腦裏剛修複好的植入芯片,他心中便有了一份自己的打算,自己雖然文不過張良、諸葛亮,武不過項羽、呂布之流,但是在這個平行宇宙裏,除了生活方式和時代不一樣,所有人的性格卻是不會改變的,而自己知道他們每個人的品性和性格,這也是自己最大的王牌。
在說這黃忠,那可是東漢末年有名的猛將啊,在暮年依然能和關雲長平分秋色,這等實力便是放眼曆史上那也是不逞多讓。
“額,你繼續,剛剛有些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