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星慢慢地走到呻吟的男子身邊,放下身邊的小花。
小花觸碰後,告訴老板它所得到的消息。
原來這兩個猥瑣男子,是專在酒吧裏尋找單身女性下手的人渣。他們倆混跡在各個酒吧裏,遇到適合的“獵物”後,便會伺機下藥,然後將迷暈後的“獵物”帶到小旅館侵害。
他們不但劫色,很多時候還把受害者的錢財洗劫一空,同時拍下受害者的裸照,威脅她們不得報警。
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做過八起,算是慣犯了。
今天晚上,他們看見獨自跑到酒吧喝酒的範竹悅,故計重施,可是還沒等得手,便被劉牧星趕到,將範竹悅救了出去。
想到小姨子差點被這兩個人中之渣禍害,劉牧星心中怒火升騰,他猛地飛起一腳,將腳下的人渣踢出七八米遠,腦袋重重地撞在路邊的大樹上。
本來後座上的男人從疾行的車上掉下來,已經受了重傷,再經過這次撞擊,立刻變得進氣多、出氣少。
至於另一個人渣,劉牧星同樣賞了一腳,讓他陪著他的同夥一路走好。
至於紋身司機嘛,劉牧星看著嚴重變形的出租車冷笑。
如果出租車司機是被脅迫,他當然會報警救治司機。可是從小花傳來的信息裏,知道這個司機是為了錢甘心幫助人渣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祝你好運,願撒旦保佑你吧。
劉牧星飛快地寫下“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待字跡消失後,他重新抱起小花,消失在車禍現場。
剛回到自己的屋子,劉牧星就聽到床上傳來微弱的呻吟,正是昏迷未醒的小姨子。
怎麼弄醒她呢?
劉牧星想了想,然後將兜裏的“解酒”符放在範竹悅的身上。
小姨子的眼角頓時流下兩滴淚,然後淚停了,人依舊沒醒。
劉牧星怔了一怔,然後才發現自己犯了經驗主義錯誤。
小姨子中的是迷藥,不是因為喝酒才不省人事的。
迷藥該怎麼解?這是劉牧星遇到的新課題。
用“治愈”詩肯定不對,她又沒得病;至於“回複”詩,對物體有用,對智慧生物則不一定好使。
就算好使,也不能輕易使用,它說不定能把人回複到哪個狀態,如果小姨子變成天山童姥,那樂子可就大了。
還好,那兩個人渣沒有小說裏的高級迷藥,就是那種嗑藥後必須得跟人演xx,否則就不能解毒的藥。
如果他們下了那種藥,會讓劉牧星很為難的——救還是不救,都是個問題。
劉牧星想了來想去,猛然想起一代偉人寫的《送瘟神》。
他決定試一試,反正不成又不會損失什麼。
想到就做。劉牧星拿出紙筆,寫下七律的最後兩句: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
然後將紙條放在小姨子身上。
紙條上的字跡漸漸消失,說明這首“解毒”詩起作用了。
果然,範竹悅長長的睫毛微動,然後慢慢睜開眼睛。
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先是驚呼一聲,雙手交叉,捂在胸前。
待她發現自己身體沒出現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然後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直到這時,範竹悅才發現站在她身邊的劉牧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