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新聞裏的消息,王曉她媽曾經給王磊下跪,跪求王磊放過她們一家。
結果沒用,這種哀求隻換來王磊變本加厲的騷擾。
最後王曉家人在自己家裏,被深夜闖入的王磊刺傷,眼看就要危及生命,這才奮起反抗,反殺了王磊,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沒想到,他們因為正當的防衛,最後反而還要被定罪,真是讓人氣憤。
此時,童心語也看完了新聞,義憤填膺地評論:“這件事分明是王曉一家正當防衛,警察抓錯了人,要抓也應該抓死去的王磊才對。”
寧輕荷憤憤地附和:“就是,在危急的情形下,普通人哪有能力分辨凶手是不是失去了反抗能力?在那種情況下,如果不拚盡全力防衛,等凶手重新起來,就會把他們一家全都殺了。”
顧承遠想了想,沉穩地說道:“這件事情,我們所得到的消息畢竟有限,掌握的實際情況肯定不如當地的警察多。我看,我們要相信警察,他們會查清事實,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果。”
寧輕荷又哼了一聲,“我也希望如此。可是,我剛才看同事的微信群了,據他們得到的最新消息,原本當地檢察院準備把此事定性為正當防衛,可是今天公安局裏某人似乎收到了某個大人物的命令,就把王曉的媽媽抓進去,還要找證據,要坐實故意殺人的罪名。”
聽到妻子的話,顧承遠的眉毛又結成一個“川”字。
這時候,寧輕荷湊近顧承遠道:“老公,你在北河省有沒有認識的大人物,能不能讓他們關注一下這個案子,別讓王曉她們家再次受到傷害。”
顧承遠眉頭皺得更緊,他輕輕搖頭,拒絕了寧輕荷的請求,“根據顧氏家規,我們不能隨意插手各種案件,影響司法公正。我們要相信當地的公檢法,相信他們是為人民服務,而不是為某個大人物服務。”
寧輕荷跟童心聽後,齊聲輕歎。
因為有大人物強行插手,這起案件充滿了變數,王曉她們一家,要糟。
劉牧星挑挑眉毛。
君子總打不過小人,這是有道理的。因為小人做事可以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而君子隻能圃於成規,不能愈矩,當然鬥不過小人。
不過沒關係,事情既然被他遇到,那他就會出手,去拯救王曉一家。
隻不過,他根本不認王曉一家,更沒去過北河省,即使想幫助他們,也是鞭長莫及。
客廳中的氣氛太沉悶,寧輕荷想了想,又換了個輕鬆的話題,然後大家繼續聊起來。
回到自己的客房後,劉牧星想了想,拿出白紙來,把顧承遠剛才的話寫上。
大意就是讓他們相信當地的有關部門,會依法還他們一個公道。
當然,這些話隻是幌子,真正要起作用的,是劉牧星寫在背麵的“清白”詩。
這句詩已經設定遇到王家人後生效,相信它會還原這件案情的事實。
寫完後,劉牧星把白紙折起來,準備第二天用特快專遞郵過去。
半夜時分,劉牧星忽然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