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行長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驀然,馬行長臉色一喜:“聽你這麼一說,我倒真的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大概一個月以前,有一個男人來到我們的銀行,想要辦理保險庫的業務,而且還是最高級別的業務。當時我感覺特別奇怪,最高級別的保險櫃業務,從銀行的保險庫建立開始,才辦理幾次,而且對方都是有錢有勢的大富豪。如今卻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普通的人,想要辦理最高業務,讓人感到十分驚訝。”
“不過他當時他很著急,正好那天我和幾個副行長都在。雖然很奇怪,但是還是幫他辦理了。他說一個星期之後回來取,可是這都一個月過去了,那個人還沒有出現。”馬行長回憶說道。
“那你知道他存放的是什麼東西?”郎刑天著急問道。
“客戶東西我們怎麼會知道?不過我們在掃描的時候,裏麵顯示的隻有幾頁紙和一個光盤,當時我好奇的問了一下,對方回答,說是一份重要合同,因為家中有事情,急著趕回去,所以先存放一下,當時我們也沒有在意。”馬行長說道。
郎刑天幾個人相視一眼,知道那些人很可能就是為了那份文件而來。
“馬行長,那些保險櫃的鑰匙放在什麼地方?”郎刑天接著問道。
“放在銀行的保險櫃中,不過很多人都可以打開這個保險櫃。”馬行長說道。
“馬行長,謝謝你的配合。”郎刑天感謝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馬行長笑著說道,接著在警察帶領下離開現場。
“可惜了,被趕了出來了,不能得到一手的資料,氣死我了。都怪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我一定要他們好看。這個該死的家夥,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這個家夥太討厭了,對了,那個討厭的家夥叫什麼名字?”女記者恨恨的說道。
“姓郎,應該是局長,我聽見別人叫他郎局長。要不你給你叔叔打個電話試試,你叔叔可是明月市的副市長,有他幫忙說話,我們就可以進入拍攝了。”攝影師臉上帶著希冀問道。
“這個不太好吧?”女記者有些猶豫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隻是報道新聞,又不是利用你叔叔的權力去做違法的事情。”攝影師連忙解釋道。
“說的也是,我馬上給我叔叔打個電話。”女記者想了一下以後,拿出電話按了個號碼。
接通之後,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小丫頭,有什麼事情找我?”
“叔叔,我有件事情求你。”女記者撒嬌說道。
“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給我打電話,說吧,是什麼事情?”電話中的人笑罵道。
“叔叔,明月市銀行有武裝匪徒在裏麵,並且綁架了人質,我想做現場報道,可是被警察攆出來了,你可以給現場負責人說說,我想進去做現場報道。”女記者撒嬌說道。
“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這是胡鬧,那麼危險的地方,你一個女孩子過去幹什麼?”電話中的人嚴肅拒絕。
“叔叔,我隻是靠近一點做報道,絕對不會有危險,你要是不答應,我偷偷跑進入,豈不更加的危險。”女記者威脅道。
“好吧,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我幫你問問,但是你千萬不可以靠近。”電話中的人苦笑一聲。女記者的脾氣他是知道的,還真能幹出偷偷跑進去的事情。
“現場負責人叫什麼?我幫你打電話問問。”電話中人問道。
“我聽見別人喊他郎局長,估計他應該姓郎?”女記者高興的說道。
“姓郎?郎刑天,這次我幫不了你,對方給不給我麵子很難說,我何必去找難堪,你還是老老實實在外麵遠處呆著吧。”電話中人苦笑說道。
“叔叔,不會吧,你可是副市長,他隻不過是一個副局長而已,連你的麵子竟然都不給?”女記者驚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