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畢元和彭興同時回頭看著那朝那該死的風鷹衝去的牧工,眼淚不禁不斷湧出眼眶,內心的哀傷和感激一波一波來襲,他們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飛濺的淚水潤濕了幹燥的泥土,那仿佛是他們的心田被撒上了甘露。
“放心,好兄弟,我是不會讓你白白犧牲的,你為了大局,義無反顧的衝向風鷹,舍己為人,放心吧,你就放心的走吧,我們一定會帶人來殺死這風鷹為你報仇的。”他們兩個加快了腳步,同時心裏對牧工的感動無以複加,這就是朋友,這就是兄弟,這就是兩肋插刀。
快了,快了,就要快了。
就在他兩個快要衝進森林裏的時候,一個瘦小的身影帶著一道鮮紅的弧線在他們兩個之前落進了森林中,他們來不及多想,接著就衝進了森林。
“呼,終於逃脫了,可悲啊,我們的好兄弟就這麼死了,嗚嗚嗚,我曾經還偷吃過他的靈藥呢,這麼無恥的事我居然也能幹的出來,太對不起你了,我的好兄弟。哎,隊長,你幹啥,別拉我啊,我正反思呢,唔,我想想,我還有半小時就講完了,你再等我半個小時,對了,你不反思麼,話說你做的比我還多好吧,人家都死了,你好歹再裝個樣子啊隊長,別那麼沒人性啊,是吧,牧工。”
彭興又跑了一會,看到那風鷹沒了之後就忍不住懺悔起來,可這還沒懺悔完就被畢元拉了一把,他不耐煩的將畢元拍開,隨口朝旁邊滿身是血的牧工問去。
隻是...
“哇啊啊啊啊,鬼啊,牧工大爺啊,你別來找我,要找找隊長,他,他,他曾經還偷偷扣了你一個銀幣出去找馬子,要找找他,千萬別來找我,我可經常養妖獸,身上一股子腥味,隊長他,他,他,對了,他每天都洗澡,他的肉香,別來找我啊,我以後每年給你都燒幾個紙美女,燒金幣,燒靈石,燒...”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畢元一巴掌拍了過去。
“行了,牧工這不還沒死嗎,別在那BB了。牧工啊,這死彭興說的都是胡話,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我們怎麼會那樣呢,啊哈哈,當然不可能了,這一切都是假的,這彭興這麼幹過我可沒幹過。”
“對了,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我看那風鷹可是朝著你的方向飛啊,你怎麼會沒事呢?”畢元尷尬的一笑,強行轉移了話題。
那牧工將嘴角的血跡摸了下去,心裏暗自對他倆進行著咒罵,但嘴上卻說:“我就說嘛,你們不會那麼無恥,****撒比...(此次省略兩千字)的。剛才我用了我的三個保命星術之一,那個保命星術我以前以為真是無比的雞肋,但現在看來,沒有無用的星術,隻有無用的地方,隻要用對了地方,那真不愧是保命星術。”
“什麼,你居然有三個,我隻有兩個誒。”彭興驚訝的說。
“你是怎麼逃過那一劫的?”畢元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嗎,我那個用了的星術叫反彈術,但是這個很坑爹,不將攻擊反彈給對方而是反彈給自己,我跳起來用盡全身內力砍向它,它也向我打了過來,於是我將這反彈術開啟之後,這兩道攻擊都朝著我打了過來,我不由得吐血三升,借著那攻擊我就‘飛’進了森林”牧工心有餘悸的說道。
“好了,咱們走吧,那風鷹應該也找不到咱們了,咱們這波不虧,起碼應該能賺上幾個金幣。走吧。”隊長一招手,他們三個就朝著大本營走去。
我眨巴一下小眼說:“所以說,講完了?”
老爹在旁邊意猶未盡的砸吧下嘴說:“對,講完了,怎麼,還想聽?”
那站在旁邊的五個黑衣傭兵團的團員和我都搖了搖頭。
我不解地問道:“爸,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你難道去那裏看著的?也不對啊,為什麼。”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難道沒有聽過戰後回憶論壇嗎?那裏有的是這種東西,那三個人是將自己的經曆記載下來,然後再拿出去賣,像這種東西買到手可花了我不少的銀幣呢。”老爹洋洋得意的笑著說道。
“可那樣那月牙草不就被他們知道了嗎?”
“屁,這可是獨家出售,他們和我簽了合約,在我沒有拿到那月牙草前,他們絕對不能泄露出去,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