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這裏的主人不過是幾招幻術就讓他們疲於奔命的,可見其厲害。
“那你打算怎麼辦?”顧惜城看向相思,輕鎖的眉頭顯出幾分輕愁,“我們之中雖然有金甲龍能破陣,但是對於幻術卻沒有人能精通。”
陣法跟幻術可以融合為一起威力倍增,亦可以分開鬥法,各有其長。若是法力強大的人,說不定他們腳下的雪原都是幻化出來的。顧湮城想到這裏看著相思說道:“先禮後兵。”
為今之計也隻有先這樣試探一下,於是對眾人說道:“我來跟他對話,你們暗中戒備。”
眾人點點頭,除此之外也沒有好的辦法。他們這一行人中有顧珩跟顧湮城兩個變異冰靈根,孟朝跟顧惜城兩個火靈根,還有樊昊一個雷靈根,雖然修為都不過是金丹期,但是顧湮城跟樊昊都已經是金丹大圓滿的境界,再加上這幾個人都是門派或者家族裏麵的佼佼者,誰身上還沒有一兩件精品法器,要真拚起命來未必就沒有勝算。但是相思卻不想用這種辦法,畢竟他們的目標是前往西荒參賽奪取最後額勝利。
這裏的人個個都是精明的,聽到相思的話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暗中戒備。
相思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糟亂的心緒平靜下來,這才對著前方說道:“前輩,晚輩來自東川大陸,調皮靈寵驚擾前輩實在是抱歉,還請前輩看在兩大陸之間一直交好的情分上高抬貴手,晚輩感激不盡。”
“呸,你的靈寵跟個瘋子一樣闖進來四處搞破壞,我們這洞府差點被它掀翻。你又毀了師父的幻陣,居然還想憑著一句話就帶走這畜生,簡直就是妄想。”
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從聲音中就可以看出這女子必然是個急性子,而且出言極為無禮可見尋常必然是被嬌慣的主兒,三言兩語就被所有的責任推到金舞身上,可見此人心胸狹窄。
相思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不急不躁的說道:“這位道友,在下靈寵誤入此地如果真的惹下禍端,我這個當主人的自然不會袖手不理。破壞了什麼我們賠就是了,何必說話這般的難聽。我們初來貴地,不等拜見主人,就有幻陣當前,為了救在下靈寵,強行破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然你我如何對話?”
這女子心思不深,三言兩語就讓相思聽出這裏麵的事情來,金舞來到這四處搗亂,一定是折騰得不輕才把這女子氣成這樣。雖然金舞被困,但是能把她捆住可見這裏的人一定費了極大的力氣。想當初變異閃電獸一隻就能讓陳強、墨醒跟宿杏琴三位元嬰期的前輩手忙腳亂。金舞的修為更在變異閃電獸之上,這裏雖然有元嬰後期坐鎮,但是隻怕未必是金舞的對手,能困住金舞的一定是一件極為厲害的法器。
相思還真是猜中了十之七八,金舞的修為自然是不低的,在妖修中也算是極為不錯的,但是金烏更擅長的還是飛行,速度上無獸能及。困住她的的確是一件極為難得法器,這件法器的功能跟顧珩的冰凍時間有些雷同,能在短時間內讓所有的生物都原地無法動彈,任人捕捉。金舞就是毫無防備之下,才會著了道。
“巧言善辯,明明是你的靈寵做錯事情在先,居然還口出狂言,你毀我窺視珠,害的我師弟受傷,這筆賬又怎麼算?”
相思頓時無語,“這位道友,你們暗中窺視咱們的行蹤又算得上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事情,沒想到在這裏這般的理所當然。我們當時並不知道回了窺視珠會令尊師弟受傷,實屬抱歉。我們當時隻想離開被困的地方,既然有辦法自然要試一試的。難道我們還能甘願被困一輩子不成?”、
“你……你胡攪蠻纏!”
“道友才是是非不分吧?”
“哼,你休想帶走三足金烏!”
“如果道友真的這般固執,在下也隻好強行動手。原是一場誤會,好好說開也就算了,而且我們甘願賠償你們的損失。到有這般的強橫看來是根本沒有把兩大陸之間的友情放在心上,既然如此在下也不用有所顧忌。而且如果我猜得不錯,你能擒下在下的靈寵你以本身的修為是絕對做不到的,定是借助了厲害的法寶。可是,厲害的法寶也不是隻有你一人才有,而且催動超出本身修為法寶耗費的靈氣更是倍數增長,這會兒隻怕道友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量對付我等,這才啟用幻術示意圖將我們嚇退,隻可惜在下卻是個寧折不彎的性子。若是道友堅持不肯和解,在下隻好出手強奪,實在是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