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真的很重要嗎?”盈盈妙語如泉水般流淌而出,一名懷抱古琴白衣少女姍姍而來,雖然一路盡是慘狀但卻絲毫未曾影響女子的聖潔。
淚眼朦朧間看著一抹白影飄然而來,白玉有些呆愣“你是誰?”
“獨孤傾城!”細雨的呢喃卻透著堅定仿佛要讓所有人都銘記這個名字。
“獨--孤--傾--城?”彷如進入夢魘般,白玉輕聲念著,臉上盡是茫然與無助。
看著如孩子似地白玉,無雙輕聲歎口氣道:“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如--何?如--何?我該如--何?”自幼與兄長相依為命,即使麵對再多的風雨都會有哥哥幫他擋著,可是現哥哥不在了她究竟該怎麼辦?白玉的眼睛混沌著,混沌中又透出絲絲恨意,而後逐漸清明,最後在明亮中又夾雜著血紅的憤怒。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還我哥哥的命來!”突然間白玉狂怒的叫喊著,聲嘶力竭,仿佛要將這天地也震碎般。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何必苦苦執著?”無雙無奈道。唉,絕音二老本是可憐之人,她也並無趕盡殺絕之意。
“你殺了哥哥!你殺了他!”說著向無雙衝來。
“傾城小心!”剛剛調息好的風雲藍一睜開眼便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麵大喊道。
隻見無雙腳尖輕旋纖然飄遠,左手輕托琴底,右指撥弄琴弦。一曲‘無憂’赫然而出。起初,白玉掙紮著暴怒著尋找著無雙的身影,但隨著琴聲漸入佳境,白玉也漸漸平靜。曲中,那雙充血的眸子已澄清如泉水。
“令兄還活著,你帶他離開吧。”明白這對兄妹的苦,無雙遠在給他們一次機會。畢竟禁忌的戀情並不是他們的錯,愛便愛了,何罪之有?
“你說哥哥他沒死?”似是無法相信上天的眷顧,白玉再次確定道。
“我沒有必要騙你,這個拿去,裏麵有三粒玉露丸,每日一粒可保一命。”說著將一個白玉瓷瓶遞給白玉。
雙手捧過瓷瓶,白玉的身體輕輕顫抖著“謝謝!謝謝!”,而後深深地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帶著白風慢慢的離開。這個女子不是他們隨便可以惹得,她的眼裏有著犀利的光芒,那是一種警告、鼓勵的危芒。從今以後她會和哥哥隱居山林不問世事,做一對神仙眷侶,再也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不過問紅塵事。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已從方才的打擊中緩過神來的嶽正乾說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過略盡綿薄之力。”淡淡的瞧向說話的人,無雙道。比起這些寫偽君子她到更喜歡直率的絕音二老。
“隻是,絕音二老一向作惡多端,此次姑娘發過他們難保他們不會伺機報複,到那時豈不為禍武林?”在他看來有仇必報、斬草必要除根,若不是他如今內力損耗過大豈會放過他們。
“嶽掌門放心,他們不會再危害武林了。”
“姑娘雖然琴技一流,但……”
明白嶽正乾心中的不信任,無雙道:“若是他們再犯,我自會收拾,不勞嶽掌門操心。”言語間有絲絲不屑。
“這?”
“嶽掌門大可相信”說話的正是風雲藍。
“哼,風少主自身難保,怎能讓我們信服?”
“若是飛龍山莊呢?”見嶽正乾死咬不放,無雙不耐煩道。雖然沒必要跟他們那麼多廢話,但說清楚也好,免得糾纏不休。
“飛龍山莊?姑娘何意?”嶽正乾有點長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姑娘莫非是飛龍山莊的人?”宋青揚問道。飛龍山莊對於江湖人來說一直都是以個神秘的存在,雖然比起東方、西門、南宮、北辰四大世家稍有遜色,但也是江湖中遺世獨立的存在。尤其是飛龍山莊富可敵國的財富,更是為其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不錯”這聲清脆的回答震懾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包括本就明白無雙不凡的風雲藍。本就知道傾城的不凡,卻不想竟是如此如雷貫耳,難怪會不懼百裏碩毅然相助。
“那姑娘是山莊的什麼人?”百裏碩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弄得十分好奇。
“禦風行、藍藍、嚴雲峰、聽風,百裏莊主覺得呢?”聽到聽風的名字,風雲藍身子一震。聽風?那不是傾城的婢女,怎會與飛龍山莊的管事同名?莫非?
“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