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誠旭開口了,可因嘴裏塞著塊破布讓人聽不出他到底說了些什麼,君墨染優雅地抬手,取下那塊破布。
連誠旭立即毫不客氣地開口:“知不知道那棵毒草有多重要?有一根毫毛損失你們全部都要賠!全都要賠!”
隨即氣呼呼的別過頭去,活像一個傲嬌需要人耐心去哄的小孩子,君墨染也不生氣,依舊笑眯眯:“好好好,朕賠朕賠!現在你隨朕去看一個病人可好?”君墨染對連誠旭並未生氣,因為被世人稱之為神醫的,一般都會有一些壞脾氣,是醫學怪人,這些都很正常。
連誠旭不做回應,君墨染自顧自道:“那個人隻有你外公才能救喔,也對你比不上你外公又怎麼能救了她呢?”
連誠旭此時卻像一個被人戳痛腳的炸毛的小獅子:“誰說我救不了的!誰說我比不上外公的!誰說的給我出來!我是和外公一樣優秀甚至更優秀的!”
君墨染再接再厲:“怎樣?去還是不去呀?這可是一個證明你的醫藥天賦的好機會啊。”
連誠旭賭氣般叫嚷道:“去!去!去!”那神情好像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正任性地向大人撒氣。
君驀然這才直起身子,示意帶連誠旭來的人給他鬆綁,自己抬步走在前方,其餘人等緊隨其後。
相府月瑾閣中
葉相和君墨染因是男子不便入女子閨房,遂在外房等候,而太後和皇後,都直接進入葉似瑾閨房,此時的葉寧氏也充滿了希望,在連誠旭的後麵一直催促著,而連誠旭也像極了小霸王,不緊不慢,任憑人怎麼催促也罔若未聞。
進入內室,連誠旭看了眼躺在床上氣若遊絲的葉似瑾,先是驚奇地“咦”一聲,隨即快步走近床頭。
緊緊地盯著葉似瑾慘白微微發汗的臉和緊抓著被單的手,臉上竟浮現出一絲狂喜。
從藥箱中拿起一枚細針,輕輕刺破葉似瑾的十指心和眉心各取一滴血共十一滴,裝在一個小瓷碗中,看著碗中的十一滴血,一直相互吸引,不斷碰撞,可就是無法融合,不由喜上眉梢。
頓時來了興致,毫不客氣的使喚身後的葉寧氏:“去幫我把藥箱裏的棉花團拿來,在備一間客房,這一****就住這了,另外,你再找一處僻靜的地方,我要好好的治!好好的治!”
葉寧氏趕忙去尋棉花團遞過去後又小跑著讓葉雲天去準備廂房。
連誠旭把那幾滴血用粗粗的針尖輕點幾下,滴在那棉花之上,見那棉花不僅沒有變紅反倒變成了淡黃色,緊接著顏色越來越淡越來越淡直至消失在連誠旭眼裏。
這一係列的變化使得連誠旭眼裏的狂喜之色更加明顯,立刻轉身出了房門就要緊守在外的葉雲天帶路去準備好的廂房,葉雲天不明就理但也從善如流地在前方帶路。
西廂房中,連誠旭剛進房門就立刻轉身緊閉房門,留下門外眾人麵麵相覷。
倒是君墨染醇厚一笑:“連誠旭如此必定是得知似瑾是什麼病了,咱們就先等等吧,你們也先不要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