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亦廷憋著笑看著葉似瑾:“似瑾,這就是別人托你送出的禮物?你不會是被人給耍了吧?”
葉似瑾略帶尷尬地站在上麵,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其實她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文琴大師給耍了,但該有的還是應該要有,畢竟人家其他幾個徒弟還在下麵坐著呢。
所以隻是尷尬的笑著:“這以他的身份,又怎麼會開這種玩笑呢?”言外之意就是她自己也沒個底了。
君子勳這會兒緩過來神了,坐在下首的位置似笑非笑地看著葉似瑾:“那表妹倒是說說,那人到底是個什麼身份?竟然讓表妹這麼維護,到現在都不願意說出名字來。”
君子勳這話語中都像是在說葉似瑾和那人關係匪淺。
眾人聽著君子勳的這一番話,都眼觀鼻鼻觀心地沉默了。
不過這也是啊,在場的要論身份作為貴重的無疑就是君子勳了。
可如今葉似瑾不僅不懂事的自己代表那人最後一個獻禮,雖然獻的禮不大上的了場麵,但是總歸是給君子勳的臉上“呼呼”兩個大耳光子了。
不過奇怪的是按照葉似瑾這番不懂事的言行舉止,最是重視禮節的寧拂雪怎麼就沒出來嗬止呢?而且剛剛居然還說“不接受禮會後悔”?
一群人都是心裏算記的多著呢,這會也沒偏幫誰開口,就怕一會要是事情有了轉機的話,自己就是兩邊都不討好,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葉似瑾有些猶豫了:“這……不好吧?”畢竟師父到了京城這事知道的也就那幾個人,自己也不好先說出來不是?
葉似瑾在現代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在組織基地裏學習各種格鬥、暗殺技術,也沒有經曆過太多的事情,能接觸的人又不多,人自然也就不會圓滑,說話也是直了些。
所以這會她明明想表達的是另一個意思,可是落在明明很生氣卻又不得不在臉上堆著笑的君子勳的耳朵了卻是葉似瑾在譏笑自己不配得知那人的身份了。
這種態度和當眾給他的難堪讓一向驕傲慣了的君子勳怎麼可能人受得了?
從一進來到現在一直都在保持著微笑的君子勳也顧不上自己的偽裝了,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冷聲道:“怎麼,難道這人的身份本太子還知道不得了?”
在場的人聽到君子勳略帶冷意的話語不由屏住了呼吸。
寧逸風和寧亦廷想勸阻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看向寧老尚書他們的時候,寧老尚書還用帶著研究的目光看著葉似瑾,壓根就沒半點要理會的意思。
正當他們還在小心翼翼地斟酌著措辭的時候,剛剛那道清冷的聲音再度傳來:“放肆!師父也豈是你可以隨意說道的!”
這回她站了起來,那人正是葉似瑾的四師姐。
不過在場的連葉似瑾都是很難見到,別說葉似瑾的師姐了,所以一時還沒把這兩人聯係上。
不過看著這人的話語好像她師父的名聲還有點大?但是縱使她的師父身份再大,那能大得過皇家嗎?
寧逸風被她這麼一攪和再好的性子也被磨光了,這會兒看見了罪魁禍首又怎麼可能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