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搬過來的時候彭媽不是閃到了腰嗎?項大少剛好可以露上一手。
雖然已經有十來年沒有下廚了,刀法有些生疏,但做出來的東西還是要味有味,要色有色。
特別是燉的那湯,香得明若雪都流口水,可大廚說火候沒夠之前不能喝,吊足了她的胃口,沒辦法她現在胃口特別好,特別對好喝的湯,一點免疫力都無。
趁著大廚去換衣服的空檔,她偷偷溜進自己舀湯喝。
開始做賊還是挺成功的,躡手躡腳老鼠一樣地走了進去,又一勺一勺地裝進了碗裏,眼看著就要裝滿碗了,正高興著,手下一晃,一勺湯倒在了端湯的那隻手上,手一鬆一碗湯全部潑在了腿上,碗也落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項輕歌聽到聲響沒來得及穿鞋立馬衝到了廚房,看到明若雪被燙傷了還傻傻地站在那裏就氣不打一處來。幸好他已經被她練出度量來了,咽下怒氣,將她打橫抱起,腳底踩到了瓷渣也顧不上。
將她放到就近的沙發上,二話不說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你幹嘛?”明若雪想攔都沒攔住,她今天穿的是t恤加牛仔褲,如今被他一脫底下就隻剩底褲了,頓時羞紅了臉
項輕歌不理她,再次蠻橫地將她抱起放到浴缸裏,打開冷水的開關,調整噴頭,讓冷水淋在她燙傷的地方,又轉身出了浴室。
他出浴室的時候明若雪才看到地上的血跡,隻要他走過的地方都有這樣的血跡,兩隻腳都有。
看著那些血,她突然哭了出來,為什麼自己這麼笨,現在還連累他受了傷。
項輕歌拿著她的衣服走進浴室的時候看到她正哭著,本來還想教訓她,一下子就慌了神,蹲下來低聲問道:“是不是燙疼了,你說你怎麼就不小心一點呢?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早知道你這麼饞就應該先給你嚐嚐,你別哭了行麼?”
“你,疼嗎?”明若雪抹了抹淚
“我?”項輕歌笑了笑:“腳劃破了一點,沒事,泡過五分鍾穿好衣服之後出來,我們一起去醫院。”
明若雪看著他襪子滲血走出了浴室,那一刻有幸福滿溢,不管是為了孩子還是真的有那麼一點是為了她,她都歡喜。
所幸她舀湯的速度慢,碗裏的湯溫度降了些,再加上項輕歌處理得及時,湯傷並不太嚴重,也不會留下疤痕,但是這些天不能穿褲子。明若雪不怎麼喜歡穿裙子,衣櫃裏一條裙子也無,就連今天來醫院穿的也是穿鬆的睡褲。
項鬆歌當然知道她衣櫃的情況,下午從醫院出來,他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一起去了美玉廣場那邊的孕婦一條街。
就這樣項鬆歌拉著穿著睡褲的明若雪在每天人流量最低五十萬人次的美玉廣場逛了一個下午。一路上明若雪羞得低垂著頭,而項鬆歌戴著墨鏡,逛得那是一個泰然自若,風度翻翻。
最後居然還拉著她去逛美玉購物中心,她是打死都不去的,穿著睡褲去逛精品店,讓她直接羞死算了。
在購物中心的入口,他們一個往裏拉,一個往外扯,愣是沒有移動半步,在流動的人群裏,不動的人更能引人觀注,於是他們吸引了大批量的目光,明若雪看著那麼多人看他們,手裏的力道一鬆,項輕歌的力道未減,她直接撞到了項輕歌的懷裏。不知道是撞得重了些,還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氣讓她著迷,她一瞬間限入了混沌的狀態,竟不知道推開。
“真乖,早該聽話了。”項輕歌順勢摸了摸她的頭發,又滑又順。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密接觸,蹭著她的慢反應,他還想多抱會兒,結果還是被人壞了好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前女友‘餘菲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