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兒子?”仇潔擔憂地問
“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正在惡意收購項氏集團的股份,如今項家隻有項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形勢確實不容樂觀。”項輕歌頓了頓:“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爸爸項氏還有多少流動資金?”
“三千萬。”項千泉道
項輕歌聽著這個數字皺了皺眉頭:“若雪,我們走。”
在眾人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項輕歌已經拉著明若雪走出了病房。
“三千萬根本是杯水車薪……你是想用cb保全項氏?”
“我還是更喜歡以前笨笨的你”項輕歌頓了頓:“如果我以後變得一窮二白,你會不會嫌棄我?”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三年前我懷著項輕宇的孩子,你是因為孩子是項家的血脈才收留我的嗎?”
“一半吧,但愛上你卻與其它無關。”項輕歌笑著道:“你知道我第一次遇到你是什麼時候嗎?”
明若雪奇怪地皺了皺眉頭,很奇怪為什麼她這麼問,但還是如實道:“林設計師的辦公室裏,你雖然沒有戴墨鏡,但卻背對著我站在窗口。”
項輕歌搖了搖頭:“h大,你守在那位暈倒的老人身邊。”
明若雪有些吃驚。
“那時候我雖然不認識你,卻記住了你。後來林素玉說要給你加年終獎勵,就順便給你多加了一些。”
“林設計師跟你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學妹也是我的老同學兼特級助理的妻子,等這段時間忙過了,我們一起吃個飯,林素玉的兒子長得不錯,路雅一定會喜歡的。”
“真不知道路雅像誰。”明若雪笑了笑
“像你,眼光很好。”項輕歌說完指了指俊美帥氣的自己
“路雅……她不是我的孩子。”
項輕歌吃驚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她確實是項輕歌的孩子,我手裏有他們的dna親子鑒定的報告,但她不是我跟項輕宇的孩子,路雅的媽媽是露莎。”
“嗬嗬,原來是這樣。”項輕歌道:“那麼……你跟……我們的孩子呢?”
“我不知道,或許早就沒了。”明若雪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很久的一段時間那裏幾乎是她無法觸及的禁地:“就算你那次拒絕了我,我也沒想過馬上離開。那天去逛街遇見了寧馳遠的妻子楊明慧,後來跟著她一起到了一條小巷,被人敲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美國孩子沒了。我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陸邁生瞞得滴水不漏,即使當了他三年的未婚妻也沒有查出端倪。”明若雪搖了搖頭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陸邁生主導的?”項輕歌有些困惑:“你上午說陸邁生是我的親弟弟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陸邁生,陸邁生隻是一顆棋子而已。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逼出主導者。”明若雪道:“cb你先不要動,我已經讓一些朋友開始收購項氏集團的股氏了,不用太擔心。”
“你……?”項輕歌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子
“我是mirical的最大股東,所以錢不是問題。”明若雪微微一笑,這一切都得感謝寧馳遠,幾乎將他平身所得全部給了自己,在中國的時候,他是她的戀人;在美國的時候,他又搖身變成了她的教父,雖然沒有教會她下棋,卻教會了她如何操控全局。
“我怎麼覺得我成了吃軟飯的?”項輕歌嗬嗬地笑著撓了撓頭
“說到飯我還真餓了,想吃你做的飯。”
“沒問題。”項輕歌輕點她的鼻尖眼神閃過一抹深深的寵溺
一個星期之後,項輕宇公開承認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同時也對那組自己被xx的照片做出了回應。他與露莎將那組照片的由來編織成了一段美麗的愛情童話。大致就是項輕宇在美國留學期間,遇到了露莎並對露莎一見鍾情,但好景不長,露莎的家人突然離世,她突然間從他的世界裏消失,後來倆人再次相遇,她卻落到了黑手黨的手裏,項輕宇為了救她不惜隻身涉險,經過了重重困難,才再一次抱得美人歸。因為那些照片佐證,人們對他一筆帶過的‘重重困難’有著更深層次的同情和理解,誰知道他為了他愛的女子,除了受到照片上所呈現出來的惡性對待還有什麼其它的待遇。而這樣的經曆又足以讓人們將以往項二少的往做所為刷白了大半,畢竟浪子回頭金不換是亙古的名言,人們心中對九死一生之後才成功回頭的浪子總是抱著極大的同情的。
不過那場發布會,最為亮點的就是路雅的登場,大屏幕上路雅與項輕宇的親子鑒定報告,已經成功地將路雅推上了項氏的順位繼承人的位置。小路雅著跟若雪媽媽的時候已經習慣了對著閃光燈微笑,加上那天穿著若雪媽媽專門為她做的公主裙,她對著閃光燈笑得既自信又從容,一下子就讓人大家看到了什麼叫做處變不驚、淡然從容的大家風範,一時之間路雅成了小名媛門爭相仿佛的對象。
項氏的形象、盈利甚至是股票的走向已經開始回暖。
雖然沒有見到陸邁生,但陸邁生已經向項氏集團的股東會提出了股東變更申請。
美國那邊收購項氏股票的情況比較樂觀,現在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等,等所有事情的幕後策劃者獻身,解開最後的謎底,雖然這個謎底已經被明若雪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些天為了更好地觀控美國那邊的由購情況,明若雪幹脆搬到了對麵項輕歌的公寓。
他們一起開心吃飯,一起相擁而眠,偶爾接吻,但心與心之間的相通確是每時每刻,一經意之間的一個眼神,都能將彼此的心湖砸出一大片的浪花與波紋。他們彼此都非常的享受這種滿足,但偶爾也會有這樣的對話。
“這樣吻你,會不會想要?”
“不會。”
“那肯定是我技術不純熟,要不再讓我熟練熟練?”
“不……唔……”
n分鍾之後……
“這樣呢?有沒有想要的感覺?”
明若雪已經被吻得七暈八素,無奈地點了點頭。
“嗯,我也想。”可是……看著自己下麵某部,沒有絲毫反應,無奈地歎了口氣:“美人在側為什麼讓我當和尚,太不公平了。明天我要去醫院,讓學長再幫我看看。”
明若雪附和著點了點頭。
“明天我做早餐。”
明若雪點點頭。
“玉米粥和香菇雞絲包再加一盤泡菜可好?”
明若雪點點頭
“確實我覺得接吻也不錯。”
明若雪點點頭。
項輕歌滿意了,俯身下去再一次封住她的唇,明若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某人壓得動彈不得。
股東變更被提上日程的前一天,本是明若雪將從美國所購得的股權轉交給項輕歌的日子,但是他們約好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明若雪卻依然沒有出現。項輕歌變得有些焦躁,明若雪並不是一個會無故遲到的人,他開始一遍又一遍的打她的電話,相比那些股權,他更擔心她。想到她那天說有人將她敲暈過去的畫麵,他的頭皮就一陣地發麻。
電話那邊再一次傳來急促地占線聲,他有些無望地蹲坐在地板上。
第二日,陸邁生以百分之五十三的股權所有者的身份宣布,項氏集團從今日起改姓。
百分之五十三的股權,也就是說明若雪收購的將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了他的腰包,那麼明若雪的失蹤跟他一定有著必然的關係。
項輕歌不顧形象地衝上去,一把揪住項氏集團新主的衣領惡狠狠地質問:“若雪呢?你把若雪怎麼了?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定讓你死得很難看。”
“嗬嗬,若雪跟我一起開心得很了。”陸邁生說完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開裏麵的相冊,他與明若雪相擁親吻的照片一張又一張地在他眼前劃過,他甚至還看到了她被他擁吻時彎起的嘴角。
“這三年我沒有碰過她,不是我君子,而是我對朋友的尊重,寧馳遠去世,怎麼也得讓她為他守潔三年。不過她那麼好也不枉我等了她三年,昨天一夜,已足夠彌補我這三年的空虛了。”
項輕歌被那些照片震得腦袋裏一片空白,陸邁生扯下他揪住自己的手,留下一段輕淺的嘲笑後走開。
失魂落魄地回到項氏總部,他行屍走肉一般地掠過因為公司整改而忙碌的人潮,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從豔陽當空坐到日落西山,直至辦公室裏昏暗一片,他才緩緩地起身。
其間仇潔打過一通電話,先將明若雪罵了一通,又安慰了項輕歌幾句。
項輕宇也打了一通電話過來,隻是告訴他爸爸現在的狀態還好,可能前一陣子兩個兒子相繼被爆,已經讓老頭子的心髒練出了強大的承受能力。
“哥哥謝謝你!還有,我並不相信明若雪會是這樣的人,她可能有苦衷的。”
掛斷電話,項輕歌苦澀地笑了笑,他又何嚐不知,不管如何他要去找她,在她沒有親口承認之前,他不會放棄她。
三日之後,宣布項氏正式易主的酒會上,一身疲憊與憔悴的項輕歌穿著一身灰色的西服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