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人影如鬼魅般躍出,強烈的掌風向那兩女人掃去。
火鳳凰武功一般,不堪他一擊,而且醉酒朦朧,竟然被他擊飛出去,幸好掛在一樹上,否則,摔下來,肯定要把肋骨都摔斷了。
狄碧落看見火鳳凰被人拍飛,憤怒地轉身。
四目相對。
順天宇怔了一怔,想不到狄碧落竟然真的是鬧事者之一。
狄碧落睜著朦朧的醉眼,斜睨著他,冷冷的說:“你……來得正好,我要找你算賬!”
順天宇收回想要拍出的第二掌,看見她那一副醉樣,心抽痛了一下,然後目光也變得比冰還要冷:“算什麼帳?本王欠了你的?”
“是,你就是欠了我的!”狄碧落被他那冷冷的目光所刺傷,咬牙切齒欺身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然後用力一扯,竟然把他整件衣衫都扯落下來,露出了他那健碩的身子和胸肌。
她這一動作太有調戲王爺之嫌疑了,全府目擊者驚駭得大叫。
“無恥的女魔頭,竟然敢調戲我們王爺!”小順在一旁猛叫。
“調戲?哈!”狄碧落冷笑一聲,緊緊揪住順天宇,把自己那張醉臉湊到他麵前,噴著濃烈的酒氣說,“你是我男人,我喜歡怎樣調戲就怎樣調戲,對吧!”
順天宇之前的武功和她同時赤隕第八層,但是,她後來又突破,而且身上流淌著雪魄的血,無論是內功還是力道,都已經是遠遠的勝他一籌了。
順天宇努力掙紮,竟然掙紮不開,被她死死的吃住。
他的奴仆們看見自己的主子被抓住,慌忙拿著家夥上前想幫忙。
火鳳凰從樹上躍了下來,被人這樣一掌拍飛實在是太窩火的事情了,她怒火沒處出,就和那些奴仆們幹起架來,這邊順天宇就交給狄碧落一個人慢慢處理了。
狄碧落伸出魔爪在他那熟悉的胸肌上抓了抓,冷哼著說:“這些都是我的,你竟然敢讓其他女人碰,信不信我會一刀刀的把它刮下來?”
信!順天宇看見她這副凶狠樣,怎能不信?
但是,聽見她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她的男人,憤怒之餘卻又有一絲欣喜。
她現在生氣成這個樣子,這說明她在吃醋,在乎他。
但是,想到她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心裏又慍怒萬分:“你說我是你的男人,那你呢?是不是也是我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哼,你想得倒美!”狄碧落用鼻子冷哼了一聲,指著那些被她們剃光了頭發的歌姬舞姬們說,“那些才是你的女人!我,狄碧落,隻屬於我自己!”
“那不公平!”順天宇叫嚷,憑什麼要他是她的男人,而她卻不是他的女人?就好像那些歌姬舞姬是他的女人,而他卻不是她們的女人一樣。
“公平?你和我說公平?告訴你,順天宇,在我的詞典裏,沒有公平這個詞,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你就甭想逃出我的五指山!”狄碧落強悍地把他揪近自己的身側,箍住他的頭顱,俯身低首,蠻橫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
火鳳凰和其他人看見此情況,都忘記打鬥了,個個都驚詫得張大嘴巴看著眼前這極端不雅的一幕。
天哪!
個個都忍不住掩嘴高叫。
火鳳凰可謂是火辣大膽直率的女土匪了,看見狄碧落這樣,都不由汗顏,自愧不如,從而把她樹為偶像般膜拜。
兩人嘴唇相吻,當初那些感覺和情意也就一下子湧了出來。
順天宇在她那強勢的侵略下,頭腦一片空白,隻感覺呼吸困難,甜蜜滋生。
原來,他依然是那麼的眷戀她的吻的。
而狄碧落也一樣,一接觸到他,意亂情迷,酥軟如水,忘記了之前所有的怨恨和怒氣。
夜色溫柔,月光如水。
他們彼此擁吻著,感受著對方那炙熱的呼吸,天地間仿佛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恍如回到了當初的絕命崖……
圍觀者呼吸非常不暢地看著眼前這則意外的情戲,實在是摸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火鳳凰觸景生情,想到自己一直眷戀的楓哥哥下落不明,不知道該何處尋找,悲從心來,竟然大聲唱起了狄碧落教回她的《死了都要愛》:“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隻有這樣
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毀滅心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