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講完了!這麼快,有空姐姐給我講講真神界的事兒好不?”顯然,薛欣荃病得不輕,仿佛雍玉姍個她說的一切,跟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一點沒有被人當棋子隨意擺弄的覺悟。
“那個,欣荃,你沒事吧?”元天劍也是一陣頭大,拿手試探了下,看她有沒有發燒。
“沒事啊!能有什麼事兒?”薛欣荃就著元天劍的手,拿臉蹭了蹭,一臉幸福,“呀,姐姐,現在咱們是不是得把阿劍放出去,若窩在城裏,萬一哪天他又卡住了,我也無能為力之時,還不得把他下麵哢嚓了,當太監也是大悲大喜的,不信他不突破!姐姐啊,其實我早想到這個辦法了,但是我先前故意不告訴你,怕你衝動,咯咯咯咯!”
“我艸!”元天劍根本適應不了這種節奏,他剛準備暴走,發現薛欣荃看他的眼神突然發生了變化,任誰都能看出來她的渴望,似乎就等著元天劍這句話!
“那個,欣荃,我去做飯,阿妞,你們繼續嘮嗑!”元天劍飛也似地跑了,心裏叫苦不迭。這些年被阿妞已經整得幾乎虧虛了,現在又多了個兩千年沒嚐過肉味的大乘巔峰老婆,想想都不寒而栗!
“姐姐,你知道嗎?”薛欣荃斜靠在雍玉姍的肩旁,望著如意城外光怪陸離的極光,神情安詳,“其實你誤解了未顯前輩。”
“我沒誤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阿劍,我尊敬他,不等於我認同他的方式。”雍玉姍輕輕將薛欣荃盤好的發髻解開,任秀發披散,“你的身份,不容許你如此打扮,更不能讓人發現,你的道侶是阿劍。這個給你,你且瞧瞧,我當初就奇怪,憑空在我記憶裏加一段這種功法幹嘛,我和阿劍又不是見不得人,現在才明白!這老不死的……”
說著說著,雍玉姍的眼圈又紅了。
“對不起,姐姐。”薛欣荃輕輕抹去那幾滴悄悄滑落的眼淚,“是我分走了你的阿劍。可是姐姐,我知道,未顯前輩根本不是對我采取了什麼手段,而是他早就看清了我的心思。”
“這……欣荃,用不著與他說好話,咱們不管從前,隻管以後。”雍玉姍連忙安慰她。
“姐姐,任何人都可能會利用我,害我,可是未顯前輩不會。”薛欣荃突然撲入雍玉姍懷裏,嚶嚶哭泣。
對於多變的薛欣荃,雍玉姍也手足無措,隻能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任她發泄。
哭了好久好久,薛欣荃抬起頭來:“姐姐一定以為我見得木已成舟,故意這麼說來安慰你們,其實不是。因為,我是他的親孫女啊!”
雍玉姍嚇了一大跳,這都哪跟哪兒啊!還要不要人活了,這一家人都特麼神經病,自己親爺爺,攛掇自己的親孫女嫁給自己的親徒弟,可怕的是,這個親徒弟,和他一樣,也姓元,還是特麼隔了無數代的自家人,還能更亂點不!
“再告訴你個秘密,我的親奶奶,叫元未蘭!”薛欣荃語不驚人死不休。
“哐當!”正端著一桌菜出門的元天劍一下傻了!
他能接受薛欣荃是尚可的徒弟,但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薛欣荃居然姓元,這尼瑪叫血緣啊,能亂來嗎!
“阿劍哪,你怎麼了?”薛欣荃並不繼續往下講,一副看元天劍笑話的神情。
元天劍二話不說,手中戒尺一閃,直接往自己下身切去!
他自然不會成功,薛欣荃一跳一跳地蹦到元天劍麵前,拿嘴啄了他一下,見得元天劍痛不欲生的表情,又是狠狠咬了一口,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