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竟然藏著一隻鬼!”小曼有些警惕的說道。
我擺擺手,讓張恒和小曼不要衝動,看向那白衣女鬼,冷聲說道:“前幾天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人來過這座學院?”
白衣女鬼看著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張恒和小曼,淡聲說道:“他們之前來過!”
我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心中暴躁,聲音低沉的說道:“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誰?秦雪你應該知道吧!她是怎麼失蹤的?”
秦雪在這所學院裏還算挺有名氣的,畢竟是大三的校花,這白衣女鬼不可能不認識。
聽到我這麼一說,那白衣女鬼似乎愣了一下,猶豫了一下,說道:“她被人擄走了,那個男人有點古怪!”
聞言,我們三人皆是精神一震,死死的盯著那白衣女鬼。
白衣女鬼微皺眉頭,輕聲說道:“那個家夥身上怨氣很重,給我一種很古怪的感覺,很可怕,我不敢靠近!”
能讓白衣女鬼都不敢靠近的男人,必定不是普通人了。
“多大年齡的男人?”張恒沉聲問道。
“二十多歲吧,很年輕!”白衣女鬼很幹脆的回應道。
二十多歲的男人?
我有點愣了!
這個有點出乎我的預料了,我之前猜測種種可能,甚至都懷疑到了爺爺的身上。但是白衣女鬼給出的答案,完美的避開了我所有的猜測。
“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子?”我問道。
白衣女鬼說了一番那個男人的相貌,平平無奇的大眾臉,要說有什麼特點的話,隻能說那個男人的眼神很冷,身上怨氣極重。
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秦雪曾經得罪過的人?
白衣女鬼給出了線索,但是這樣的線索實在太少了,除了能確定秦雪是被人擄走了之外,沒有絲毫的用處了。
我恨的牙癢癢,拳頭緊攥,指骨泛白。
而就在此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隨後,汝華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
當看到我們之後,汝華也愣了一下。
“天賜……你怎麼會在這裏?什麼時候回來的?”汝華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我輕輕的搖搖頭,沒有回應,現在心裏很急躁,有種殺人的衝動。
別讓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要不然我非得宰了他不可。
我帶著張恒和小曼離開這裏,也不管汝華和那白衣女鬼纏綿了。
“天賜,你回宿舍一趟吧,宿舍裏有你的東西,前幾天一個陌生人送來的!”身後傳來汝華的聲音。
聞言,我猛地頓住腳步,轉過頭來急促的問道:“什麼東西?送東西的是什麼人?”
因為上次那邋遢老頭子頭顱快遞事件,我現在對這樣的情況變得有點敏感起來。
汝華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的反應,有些錯愕的看著我,說道:“那個男人我們也不認識,挺普通的,留下一個信封就走了。當時想給你打電話讓你來取的,不過朱翔說你家裏最近可能出現了什麼問題,說過段時間在給你打電話通知……”
他話沒說完,我已經轉身朝宿舍的方向跑去了。
我心中有預感,那個家夥,應該就是擄走秦雪的人了。
看來,這件事的源頭,應該還是在我的身上啊!
有人在針對我?是誰?
張恒和小曼跟在我的身後,我們三人全力奔跑,我的身體在拓跋家禁地的時候得到了提升,幾乎是轉眼間就將他們遠遠的拋在了後麵。
我一陣風似的衝進了男生宿舍樓,來到了我以前的宿舍門前。
宿舍裏,朱翔和王建兩個家夥正在用筆記本打遊戲,大呼小叫的。看到我來了之後,兩個家夥都是一愣,隨後很是興奮激動的問我怎麼回來了等等問題。
我來不及回應他們的問題,焦急的說道:“我的信呢?前幾天有個陌生人給我送的信,在哪裏?”
朱翔和王建一愣,察覺到了我的急切,急忙尋找起來。
最後,那封信在朱翔的筆記本電腦下麵找到了,這貨竟然拿著去墊電腦了。
我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裏麵有一張信紙和一片破碎的衣角,那衣角就是秦雪那天出門穿的衣服。
信上隻有一行字:兄弟,知道失去至親的痛苦嗎?我在老家等你,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