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沒覺得,那日自己時間緊張,天色暗也沒有多查看,而現在才發現這個山洞的奇特。
整個山洞雖有過人為的痕跡,但卻很自然,隻是洞口那一級級台階看上去很顯眼。台階兩邊就是那奇特的小花,白色的小花很是平凡,就像外麵隨處可見的雜草一樣。
洞壁很是光滑,像是被什麼磨過一樣,但這種光滑有一種自然之美。張風十分寬廣,在山洞中間有一個高高的石台,石台的中間模糊的好像插著什麼東西。
張風來到汪雪兒身邊,撿起昨晚小丫頭還怕黑,不敢睡,一直發出柔和光線的夜明珠。緩緩的向洞中走去,不一會張風終於來爬上這個兩米多高的石台。石台有十米見方,他上麵正中插著一把古舊的三尺多的橫刀,整個刀身都為黑色,不過這種黑毫無光澤,好是要把一切吸引過去。
不過張風此時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刀上麵,雖然他喜歡刀,立誌做一名刀客,因為他看到一件更奇特的事情。以橫刀為中心的石台有一圈圈密密麻麻的印痕,像是螞蟻一樣大小的印痕已經十分模糊,像是用清水寫在上麵,水剛剛幹去留下淺淺的印跡。如果是地上睡得香甜的汪雪兒看到一定會驚訝的瘋掉,因為這區區十米見方的高台是一方神陣,名叫九天十地困神陣,不過汪雪兒一定不認識,因為這個陣法比現在這大唐國所擁有的神陣複雜萬倍。
一般的神陣需要有強有力的布陣器材,所謂陣基,而且一般越複雜的陣法占地越寬廣,但這座陣法所用陣基隻是普通山石,而這十米見方之地也對於神陣來說是多麼狹小。
看完這座大陣,張風突然在這平凡中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好想有什麼要破困而出。
張風感覺那危險來源於地上插著的橫刀,仔細查看了一下橫刀,漆黑的刀身上與地麵接觸的地方有一滴妖豔的鮮血,而刀身也在那滴血的位置有一道深深的裂痕,好似馬上要斷掉的樣子
。張風從未見過有什麼東西會有這滴血這麼妖豔,它好似突然活過來一樣。突然兩股威嚴傳來,一瞬間張風就暈了過去。而遠處正睡得香的汪雪兒並沒有感覺到那股威壓。隻見那光滑的洞壁已經地麵突然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光線,那股光線像是回光返照似的,卻那麼耀眼。
而暈倒的張風所在的石台上地麵淺淺的印痕突然光芒大作,那把烏黑的橫刀和那滴鮮血震暈張風後,那滴妖異的鮮血突然發出一聲狂笑:“哈哈!刀霸,老子終於可以脫身了,隻要有這一絲神識,老子一樣可以奪舍重生,這小子居然是天刀之體,哈哈便宜老子了”。
在那滴妖異的鮮血十分狂傲的大笑時,橫刀好似吃了什麼大補之藥一樣突然強悍許多,洞裏的所有光亮好似被橫刀吸收,連那光滑的洞壁最後支持山洞隔絕威壓的力量也被吸收,整個山洞一片漆黑。
一股絕天的威壓如潮一樣朝四周傳開,瞬間百裏、千裏,千裏之內多少先天以上的武道被這股逸散的威壓突然壓迫而深受重傷,不過那些後天武者,沒有打通全身竅穴引天地之氣慣透竅穴的武者確什麼都沒感覺到。
在這時暈過去的張風突然被一個淡淡的七彩光照包裹,那妖異鮮血重的狂傲聲音突然驚恐到:“不可能!為什麼這東西會在這裏,天要亡我刀魔啊!”
漆黑的山洞中,漆黑的橫刀中一道刀影很是平凡的一斬,那滴妖異的鮮血一聲慘叫,然後變成一滴金紅的鮮血,裏麵的意識在那平淡的一刀裏消散。
橫刀斬殺妖異血液黑,刀身那出裂痕突然擴大,黑色很到當得一聲倒在地上,好似在訴說一個英雄的遲暮。
一式刀影像風中殘影飄向張風,張風身上七彩的光芒並沒有阻止,刀影一下沒入張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