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在聽見黑衣老者的報價後,十分果斷的說道:“趙老先生隻要將這匕首打造好就行,這銀子不是問題。”

張風從懷中掏出剛才在奇寶齋剛賺到的銀子,抽出四張連血角一起交給老者並說道:“趙老先生這是四千倆銀票,這把匕首是給我的小兄弟杜小寶訂做的,蘇某還有些急事需要馬上離開,老先生鍛造好直接送到城主府就行了。”

黑衣老者聽後接過血角和銀票,朗聲笑道:“這位蘇先生放心,這匕首材料齊全,七天即可打造完畢,時候老夫必定親自送到杜小友手中。”

聽見趙老先生的回複,張風告罪一聲,在青衣小廝的帶領下離開後院,出了鐵匠鋪。

張風辦完匕首打造的事情後也快午飯時間,完全不在意身後的尾巴徑直來到飛雲城的百鶴樓二樓,點了一大桌敞開肚皮大吃大喝。而身後的跟蹤者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十分好,也跟著張風進入百鶴樓,不過他們隻能在一樓吃喝一下,畢竟這二樓的價格有些貴。

一頓飯花掉五十兩白銀,張風好不在意,完全是沒有零錢,在這大吃一頓當著將千兩大鈔變零鈔的。

吃完飯張風打包一個烤雞,提著包裹徑直除了城門。

在這飛雲城停留一天,要是不走準備小寶弟弟發現,那樣又要耽擱又要麵對兩人的離別,另外這尾巴也著實煩人需要剪掉。

張風徒步出城一路向東,並沒有買馬匹代步,這主要是張風覺得徒步隨時隨地都是修行,又方便。

飛雲城外山林密布,張風雖然走的是官道,但官道周圍還是青草綠樹鬱鬱蔥蔥。

張風出城步行半個小時左右,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聽見馬蹄聲後,張風譏笑道:“等了這麼久了,尾巴終於可以剪掉了。

張風沒有躲避,而是在官道的路旁找了一塊大青石,懷抱殘刀躺在上麵。

“駕!駕!”

一群身穿黑衣勁裝,滿臉凶橫的武者疾馳而來,沿途的商旅、獨行者紛紛閃避。

“喻!”為首的一名青年黑衣人一聲大喊,這一隊十來人的武者隊伍在張風的青石旁停了下來。

“少爺就是這個家夥!”黑衣青年身後一位長**猾身材矮小的武者大喊道。

在大青石上的張風冷笑著,原來這個說話的家夥就是自己出了奇寶齋後身後的一條尾巴。

黑衣青年眼高於頂十分囂張的喊道:“來人啊!把這帶著鬥篷見不得人的家夥抓起來,本少爺懷疑他是飛鷹盜的奸細。”

飛鷹涯是飛雲城百裏外一處險地,是飛雲城與東邊的彭越城相連的必經之道,而飛鷹盜則是盤踞在飛鷹涯一代的強盜團夥。黑衣青年這一聲吆喝,明顯是想是出有因,明目張膽的明搶。

張風帶著鬥篷緩緩起身,聲音沙啞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大人是何許人也,怎麼平白無故冤枉我是什麼飛鷹盜。”

“哈哈!老東西張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們家少爺可是連飛雲城青竹幫的少幫主青濤,我們家少爺說你和飛鷹盜有關係,那就有關係。”張風話剛完在飛雲城中跟蹤追擊的另外一條尾巴囂張的喊道。張風沙啞的聲音,讓這群人誤以為張風是一個年齡很大的老者。

“嗬嗬,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老夫從奇寶齋出來,這位少幫主的兩位跟班跟著老夫。哼!想明搶那也要看你們的斤兩”張風毫不在意的說道。這青竹幫也算是飛雲城的一個二級幫派,不過風評不是很好,喜歡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完整是無利不用其極,不過這青竹幫的幫主到有些頭腦,喜歡欺軟怕硬,因而也是在飛雲城混的風生水起。

此時高高在上被兩位跟班吹捧一臉得瑟的少幫主青濤的臉有些掛不住了,這時候雖是正午但五月的陽光並不熱烈,這距離飛雲城不足二十裏的地方來往還有些商客、獨行者。張風的直接反駁讓草包無腦的請少幫助無言以對。

“給本少爺拿下這個老東西,生死不論。”惱羞成怒的青濤黑著臉直接下了命令。

要說這青濤雖是青竹幫的少幫主,但嫉妒心十分強,而且在家又是二少爺,其兄有些天賦拜入附近的二流門派烈陽宗,更是在家很是受寵。加之上梁不正下梁歪,這青竹幫幫主和他的幫派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這城外殺個把人也沒人管的著,更何況還是一位實力低弱的肥羊。

張風顯示出煉體四重的實力誤導了這不開眼的青少幫主,聽了少爺的命令立馬全部下馬,掏出武器圍了上來。

張風一聲冷笑,在荒牙山的曆練讓他的殺性大起,養成了敵人就要扼殺在萌芽的習慣,而且這一句話都能輕易草菅人命的家夥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就當為名除害了吧。這也是張風為何一身黑衣還帶著鬥篷變幻聲音的原因。

張風可不想自己的樣貌被人記住,就算要暴露實力,也要讓別人認不出自己。

青竹幫在這飛雲城臭名昭著,靠近張風這的商隊、獨行客都遠遠的觀望,這個掃門前雪,那管他人瓦上霜的江湖的劣性體現出來。

這圍上來的黑衣人實力確是有些上不了台麵,實力最強大的也隻是一位臉上有著刀疤,十分凶狠的黑衣刀客,其中實力最差的不過煉體二重。這也不怪張風不將這群人看在眼中。

十來個黑衣人提著武器快速圍了上來,不過還好其中沒有一個遠程攻擊手,這也讓張風有了速戰速決的想法。

記得爺爺說過獅子搏兔需用全力,張風不會再犯爺爺當年的錯。在黑衣刀疤武者快要攻擊到自己的時候,張風直接拔刀閃身和黑衣刀疤武者錯身時一個斜斬,然後如狼入羊群般躍入黑衣人群中。

刀光四起,張風如一個幻影在人群中走動,每一刀都收割著一個生命,在張風將自己的迷蹤步發揮到極致的時候兩個呼吸除了馬上的黑衣少幫主和其的兩個跟班外,剩下的圍攻上來的黑衣人全部殞命,沒有一個人摸到張風的衣角。在所有人倒下後,張風身不沾血的站在那位高高在上一臉驚恐,完全石化的青少幫主青濤的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