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聞言安慰道:“小兄弟,節哀順變!這黑獄組織實力強大,小兄弟若想報仇還需從長計議。”

“老爺子放心,我醒的!”張風回到。

“小兄弟初入江湖,可能對這黑獄組織不是很清楚,老哥便將這組織給你好好講解一下。”劉光覺得張風十分對胃口於是言道。

“哦,那多謝老先生!”

“嗬嗬!小兄弟客氣了。這黑獄組織十分神秘,據我所知到的,其手下一共分金、銀、銅、鐵四級武者,每個等級的武者身上配有對應的牌子,鐵牌武者為煉體後期和通竅中前期的武者,銅牌武者為通竅後期和凝元中前期的武者,銀牌武者為凝元後期和緞丹前期的武者,而最後的金牌武者則是緞丹中後期武者,至於有沒有更加強大的武者,老哥就不清楚了,而且這黑獄組織不隻是在大陳國的組織,而是一個大陸性的強大的不擇手段的組織。”劉光陷入回憶中慢慢的將黑獄的情況說道。

張風聽完皺著眉頭,這黑獄組織實在是太強大了,要知道鐵牌武者按照編號是四位數,銅牌武者為三位數,光這個數目就是一個很強大的組織了,要知道大陳國十八郡明麵上凝元境的武者也不過剛過三位數。

不過張風並不氣餒,他還年輕,不到十四歲就已經有煉體八重的實力,他堅信自己會成為一個強者,屹立在這世界之巔。

說完的劉光靜靜的看著陷入沉思的張風,突然張風的身上散發出強大的自信,抬著頭輕笑道:“放心吧!老先生,有生之年我一定能夠將這個組織連根拔起。

看見張風那突入其來的自信,劉光笑了笑,“好!老哥等著你的好消息!”

張風說完繼續收刮剩下的幾個黑衣人,剩下的五個黑衣人身上張風找到另外五塊銅牌,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編號比中年黑衣人靠後。

在張風收刮完黑衣人之後,劉光突然說道:“小兄弟,這毒師何澤身上可能有小兄弟在外行走必備之物,不過小心他身上有毒。”

張風聞言,笑著點了點頭,便用包裹裏的舊衣服將手包裹好,再在那血泊中的何澤身上和其一旁的包裹中收索。

這一收倒還真發現了些有用的東西,首先張風在包裹中發現兩本書籍,一本名為《毒經》,張風翻閱其上講解了一些製毒、解毒的方法,而另一本則是毒師何澤的修煉心得。另外張風還在毒師何澤身上搜到一塊寒冰玉佩,這塊雕刻細致美觀的玉佩好似一塊女人的飾物,不過這玉佩到有著收斂心神的作用,倒是一塊修煉者難得的寶物,特別是煉體境的修煉者。

另外張風還在包裹裏找到一小捆將樹林中眾人迷倒的“清風拂麵”對應的解藥也在這老頭身上找到一些。

在張風準備起身時,突然瞟見這毒師何澤的一雙手有些特別,因為毒師何澤點燃迷香其周圍沒有一個活著的武者,他說在的火堆也並沒有因為這場戰鬥被波及,張風在火堆旁發現這毒師何澤的手臂太白了點而且十分有光澤。

要知道毒師何澤至少也六十歲了,如果說白一點,還可以說是你保養較好,但像小姑娘一樣嫩白就有問題了。

張風用匕首挑開毒師何澤那寬鬆的衣袖,發現這個老家夥的手、手臂和臂膀顏色不同,在手臂的分界線上有一個淺淺的痕跡。

張風用匕首削去半截箭枝,輕輕挑動那分界線,原來這毒師何澤雙手帶著一雙如真皮一樣的手套,用箭羽的箭頭刺了一下還十分堅韌。

十分好奇的張風,放下半截箭枝,用手包裹舊衣服,將這一雙手套一點點的從毒師何澤的手上剝了下來。

取下手套的張風,用清水將手套清洗幹淨,手套居然不沾水,張風清洗好後,直接將這雙特別的手套戴在手上,手套十分透氣、輕便,張風完全感覺不到束縛,這雙手套的伸展性很好,完全根據張風的手型變化,就像本身長在張風的手上一樣。

張風收好東西,一個人轉到剛才中年黑衣人和花籬夫人戰鬥的地方,因為張風記得剛才中年黑衣人擊破那個小丫頭手中的木盒時神清有很大的變化,好似那個盒子裏裝著很重要的東西,或許那裏麵就是他們的目標。

在樹林中借著篝火和天上的星光,張風找到了盒子裏裝著的五個木偶,當張風抓起木偶時發覺這木偶的重量有些不對,因為這個兩個巴掌大的黃花梨木的雕像重量不對,常年和木頭打交道的張風目測大小就會知道這黃花梨的木頭有多種,但現在這塊木雕是正常的兩倍。

反常必有妖,張風將幾個木偶收起來,在撿起最後一個木偶時,張風發現這個木偶被中年黑衣人擊打損壞,裂開一道口,從裂縫中張風發現這裏麵果然有夾層。悶聲發大財的張風沒有伸張,將幾個木偶裝在自己的包裹中。

一旁的花籬夫人和劉光老爺子一直疑惑為何有人著自己麻煩,完全不知道,給自己麻煩,帶來殺生之禍的東西已經進入別人的包裏。

其實張風十分幸運,因為這幾個木偶,是花籬夫人的孫女跟著她在另外一座城市的集市上購買的。小丫頭覺得木偶漂亮,就用自己的零花錢購買,而不識珍寶的花籬夫人和劉光也沒有查看小丫頭到底買了什麼。

樹林中幸免於難的眾人將自己的兄弟、朋友掩埋,然後將這群偷襲的飛鷹盜一起堆在樹林中戰鬥形成的空地上,然後砍些柴火準備將這些人火化。

人死為大,既然死了,大家也沒有了仇怨,而且這屍體不處理易產生病變引發瘟疫。

在將這一切做好後,天已經蒙蒙亮,一把大夥火,眾人一起帶上自己的武器,財貨離去。

在花籬老夫人的邀請下,張風坐上了老夫人的馬車,不過張風並沒有在車廂裏就坐,而是和劉老爺子一樣坐上車夫的位置上。

小樹林十裏外就是飛鷹涯,在馬車行走五裏路之後,馬車中花籬老夫人點開孫女的睡穴,這個名叫韓月的小丫頭從迷糊中醒來,慵懶的喊道:“奶奶,天亮了嘛!,是不是要過飛鷹涯了,你老怎麼不早點叫我,那麼漂亮的地方,可不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