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等人在進入山林後速度慢了下來,不過有個尾巴不是辦法,於是張風自告奮勇的做起了割尾巴的人,而作為張風的忠實跟班的方豪也是蠢蠢欲動,本有著將兒子放飛外麵的世界的方峰並沒有阻攔,早一點讓兒子曆練,學會這個世界的叢林法則是一件好事,而十二三歲已經有著濃鬱的血腥味的張風則是一個好的榜樣。

脫離隊伍的張風與方豪隱藏在樹林中,而遠去的獵手們讓煉體二重的菜鳥趙大完全沒有防備。

突然衝出的方豪一個蠻牛衝撞將猝不及防的趙大撞飛,然後一套蠻牛拳使將出來煉體二重的趙大完全不是張風的對手。

而另一邊,開始心頭火熱的趙鵬追了一段距離後便停了下來,兩眼不善的盯著趙二,十分不爽的吼道:“趙二,怎麼追了這麼久,你不是追錯路了吧!”

對於少爺的憤怒趙二十分委屈,這一路上自己都是沿著大哥的標記追擊的,怎麼會錯,不過趙二不敢說出來,隻能小聲的說道:“少爺,這一早不是你忙嘛!咱們出發的時候,這肥羊應該走了有十裏地了”

趙鵬一聽嘴都氣歪了,一腳將趙二踹飛,怒罵道:“他

媽的,你怎麼不早說,害的老子白擔心一場。”

趙二被踹飛後一聲不吭,被少爺毆打已經成習慣。

趙鵬出氣後笑著對著身旁的吳氏兄弟說道:“三位大哥我們趕一趕,宰了肥羊回來好喝酒。

吳氏兄弟十分鄙夷的看了看一邊的趙二,好似這趙二太低等似的,然後吳老大笑著說:“一切聽趙公子安排”。

趙大被方豪製服捆縛在地,但還掙紮著,這嘴還是十分的囂張,叫囂著:“小子,你們活的不耐煩了,知道老子是誰嗎,快把把老子放了?

方豪一腳將趙大踹開,一臉不爽的笑道:”切,不就是一個探路的奴才,跟蹤小爺是何居心。”

趙大雙眼咕嚕直轉,仔細一打量張風二人,才發覺原來這兩小子就是自己跟蹤的肥羊中的小崽子。認出二人趙大就更加囂張了,所謂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少爺一來這群鄉巴佬還不是屁顛屁顛的將銀票上交,這種事情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

趙大十分不屑的說道:“哼!不就是兩個最多煉體四重的小子,給老子聽清楚了,我是金沙鎮趙家趙大,我們家少爺看上你們了,還不趕快給大爺鬆綁,不然等少爺到了,老子可饒不了你們。”

“哼!趙家,我還以為是鐵家的人,看上我們,是看上我們身上的銀票了吧!”張風在趙大說出自己的來曆便將他們的目的猜的過七七八八。

“小豪,給這位趙大爺加點料,然他感受一下我們的誠意,然後老實交代。”方豪聞言笑道,浩哥看好了,我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這山裏人靠山吃山,這山上蛇鼠蟲蟻不說滿山片野,但還是很多,而螞蟻則是少年人的最佳玩具。

方豪將這嘴硬的趙大拖到一個大螞蟻窩旁並在一個樹上綁好,方豪從自己的包裹中掏出一大瓷罐密封好的蜂蜜,然後不爽的叫道:“小子,便宜你了,老子的蜂蜜自己都舍不得吃,今天要先讓你嚐嚐了。

方豪陰笑著拉掉趙大的腰帶,然後拉開趙大的褲襠將蜂蜜輕輕的倒了進去,一邊還鄙夷的說道:“日這麼小,你這玩意有用不,哈哈!哈哈!”

趙大在方豪拉自己的腰帶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妙,在方豪在自己褲襠裏到東西時,掙紮著大叫道:“小子,

敢整我,等會我家少爺到了,一定要將你扒皮抽筋。”

“媽的話就是多”方豪嘟嚕著,將趙大的腰帶揉成一團直接將那滿嘴臭味飛濺的嘴直接堵上。

方豪在趙大到蟻穴洞口一路灑幾滴蜂蜜,然後和張風兩人坐在一旁看好戲。

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這螞蟻的力量是偉大的。不一會,蜂蜜的香味就吸引幾隻工蟻的到來,然後整齊的螞蟻軍團開往趙大的褲襠。

黑壓壓一片的螞蟻爬來,嘴硬的趙大嚇得變了臉色,他那裏經曆過這種陣仗,但被綁的結結實實根本無法動彈,而方豪十分好心的將那張嘴堵上,於是趙大嗚嗚的在地上掙紮。

“嗚-!嗚!”

方豪這找的螞蟻也不是普通貨色,算是一種變異但也沒多少實際戰鬥力的螞蟻,這螞蟻有指甲大小,在趙大的“小兄弟”那來來回回,從褲腳慢慢爬到下身,然後搬運蜂蜜又爬回去。趙大下身瘙癢但又不敢亂動,嘴上急忙求饒,但被堵著,張風二人也不急解開嘴上的那團腰帶布,不一會趙大直接被嚇暈過去,然後屎尿齊出臭味熏天。

不過這飛濺的尿液倒是尿走一些螞蟻,算是十分有效益的表現。

張風見這趙大一下子就暈過去了,十分不爽的叫道“哎!這小子太不經嚇了,浪費我的蜂蜜啊!”

“好了,將這小子弄醒,我有話要問。”張風要的效果基本出來了,趙大求饒張風沒有理會,就是要讓趙大等會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如果隻是嚇一下,不知道螞蟻的味道,那說不得這小子還會撒謊,潑髒水。

方豪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裏麵是一種特殊的藥膏,專門驅逐蟲蟻。

方豪驅逐螞蟻後用水將趙大淋醒,趙大醒後十分驚恐的看著方豪二人,不等張風提問,便一邊磕頭一邊大叫道:“兩位小爺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什麼都說。”

趙大向二人講解事情的整個過程,說完後老老實實的靠在大樹上,小心翼翼的盯著二人,生怕這兩個小兔崽子在玩什麼花樣。

趙大本是趙鵬的跟班,說不上養尊處優,但也是重來沒有受過什麼罪,但方豪這一下直接擊碎趙大的心理防線,連怨恨的表情都不敢有,不過趙大習慣見風使舵,低著頭深深的將怨毒埋在心間。

趙大在心間詛咒,而張風則在一旁思考,方豪見老大陷入沉思,也安安靜靜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