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趙三掙紮著想爬起來,但煉體四重的趙鵬趙大少這一擊有500斤的力氣,那是一個普通的煉體一重的跟班可以承受的。掙紮幾下趙三直接痛暈過去了。

房間裏,粉紅的籬落燭緩緩燃燒,那淡淡的香味被屋子裏的人慢慢的呼吸而入。闖入房間的眾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全部中招。

“哈哈,鵬少爺,消消氣,今晚我們一定要好好樂嗬樂嗬,這才從那胭脂樓出來,老子又想要了。”

“嗯,李少,你一說,兄弟我的也硬了,走,回去繼續爽”

屋子裏吸入最多的應該是氣的呼吸緊促的趙鵬趙大少,在一旁的狐朋狗友的勸解下,心中也不知覺的十分渴望。

有人提出便有人響應,趙鵬帶頭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一樓等候的店小二可不敢觸黴頭,在幾位爺離開一會才敢膽戰心驚的去關門,至於那暈死過去的趙三,則是被馬未馬少爺安排人扔亂墳崗了,那一灘血跡還觸目驚心的在地板之上。

在趙鵬趙大少一群人離開後,一樓的賬房大門打開,掌櫃的鬼鬼祟祟的伸出頭張望,見瘟神已走,正了正身子,黑著臉對著店小二吼道:“媽的,真是晦氣,還不給老子弄幹淨,還想不想混了。”

至於其它的房客,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屋子裏,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隻不過那輕輕的竊竊私語聲久久不能散去。

在趙鵬離開後,方豪十分不解的問道:“老大,怎麼人都走了,你到底下的什麼藥。”

“好了,你在這等會。”說完張風,一塊碎石遠遠的將籬落燭擊滅,然後一個閃身屏息將屋裏那還有大半截的籬落燭收入空間戒子中。

完成後張風和方豪彙合,兩人幾個閃身,張風便帶著方豪跟上前行的趙鵬一行人。

此時幾人身中春藥已經開始發著,什麼少爺跟班的形象打亂,一群人披頭散發,袒胸露乳,眼睛紅紅的快步衝向宜春院。此時已經是一點左右,宜春院雖開門營業,但門口張羅的隻是幾個歪瓜裂棗。

身後遠遠吊在身後的方豪看見這一切一陣惡寒,警惕的看著張風,雖然方豪這小子對男女之事還十分朦朧,但這一群人這麼饑渴的闖入青樓還是讓人有些膽戰心驚。

這一群人都是有些底子的武者,在闖入宜春院的時候,門外得幾個女人便成了第一波的受害者。

一群人如狼獅虎,在看見女人之後再也忍不住內心的饑渴。於是宜春院的一樓大廳便成了這群人的盤腸大戰的戰場,連不明情況,已經徐良半老的宜春院的老媽子也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猛男的味道。

最開始的時候,那些被饑渴的人群選中的女人,還十分先感受,雖然中了烈性春藥的眾人,沒有前戲,直接切入主題,但那強壯和充實讓呻吟聲四起“啊!啊!啊……”

在宜春院對門的樓頂上偷窺的張風、方豪二人還是初哥,都這場景弄得麵紅耳赤。在屋頂上方豪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問道“老大,你不會是就帶我來看春宮圖吧!”

張風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到:“不是,這隻是開始,一會搞不好會有人脫陽而死,就算不死,也至少在床上躺一個月,三年不敢碰女人。”

兩人百無聊賴的等候著,也許是這宜春院的女人,特別是那些歪瓜裂棗十分饑渴,都連續不停的大半個小時她們還承受的住。

“啊—!啊—!啊—……”一聲聲淒厲的慘叫發出,張風低語著,這群家夥不會把這些女人搞死幾個。

不過張風的擔心是多餘的,在一群人在大廳上演活春宮的時候,那些沒有接客的姑娘都十分好奇的出來觀望,大家花枝招展,薄紗若隱若現的在旁邊點評著,猛男、怨女的大戰三百回合。

在承受不住的老鴇的尖叫呼援下,一個個姑娘,敞開腿打起了接力戰。

在這一群“中毒”的人之中,趙鵬趙大少可真是一泄如注,兩種藥的結果,讓那讓下麵的話兒更加敏感,不到一分鍾便泄了,隻不過,籬落燭燃燒釋放的香氣讓他始終硬如鐵石,通紅如火,繼續那軟肉包裹。

一次次的泄身,趙鵬已經被掏空,那本有一絲嫣紅的臉,現在白煞煞的。

有一句話叫“隻有拉壞的犁頭,沒有耕壞的田。”宜春院是金沙鎮最大的青樓,這姑娘從數量到品質都沒得說。在車**戰之下,許多中毒不深的家夥,已經完全掏空,全部奄奄一息的躺在女人的懷中,而他們身下的女人多半也到了極限。

大廳的一角,趙大少還是那麼生猛,連續不停的衝刺,其身下的女人已經暈過去了幾個。一旁的老鴇早已經發覺不對,也猜測到這一群少爺中了烈性春藥,隻不過,知道是一回事,這解決還是要靠姐妹們。

張風在對麵找的位置很好,剛好可以看見趙鵬趙大少在耕耘,在發覺事情差不多,也快要天亮的時候,張風叫醒一旁有些呆滯的方豪悄悄的離開了金沙鎮。

在二人離開不久,幾道氣勢磅礴的身影衝進了宜春樓,原來老鴇怕出事派人到趙家傳信,而此時趕到的幾人正是趙家家主帶著幾個通竅境的長老聯袂而來。隻不過毒師的混合毒不是這小小的金沙鎮的人可以解的,最後,趙鵬趙大少在自己老子的麵前,一泄如注,連最後的精血都沒有鎖住最後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而那個不幸的女人和他做了同命鴛鴦。

事後,大發雷霆的趙家家主四處收索,隻不過張風下的毒在已經飄散,人去鏤空,連地上的紙屑也找不到,隻不過這一切和離開的張風沒有一點關聯。

半月之後,兩千裏之外的一個小溪旁,一個悠閑的少年正在火堆旁烤肉,而其身旁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揣著氣。這二人正是出了金沙鎮一路向東的張風、方豪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