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越來越強烈,張風咬牙堅持,半個小時時間張風在水中顫抖的身體得以緩解,一股清涼的氣息傳滿全身,一種舒爽的感覺到心頭,這話感覺比當年張風服食石乳更強烈,而且在藥力的刺激下,張風感覺以前服用石乳並沒有完全被身體消化掉,而是沉寂在身體之中。如今的張風的見識更廣,深深的明白,如果自己不將石乳的藥力完全的消化,對自己以後的突破會有多大的影響。

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而身體又是修煉的根本,而煉體境對身體的修煉則是基礎,萬千高樓平地起,那也是在基礎牢實的基礎上。

當清涼的感覺過後,張風起身清洗身子,一層淡淡的油汙在皮膚的表麵,這就是這一次修煉自己排除的雜質。

在’“藥浴”之後,張風感覺全身都是力量,很想要發泄一下,於是到屋外的院子裏活動筋骨,將蠻牛拳一遍又一遍的施展。蠻牛拳本是練體境對身體修煉的拳法,雖應戰殺傷不夠,但這身體的鍛煉絕對是獨一無二。

“呼呼!”

拳風劃過空氣的聲音在院子裏回響,張風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要釋放,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從張風的身體中釋放出來。

“筋骨齊鳴!”一旁被張風的修煉給驚擾的馬威驚訝的大叫道。

“胖哥,什麼叫筋骨齊鳴?”一旁的方豪望著張風的一拳一式,十分羨慕的問道。

“筋骨齊鳴是一種練拳的境界,隻有當拳法練到極致才會出現,而且到達這個境界之後,拳法的威力大增。”這次沒有調笑方豪,馬威十分激動的回答道。

這拳法的反複練習就是大半下午,當張風發泄完之後,全身十分的通泰,像六月天吃了冰鏈子一樣。

從修煉中出來後,蘇豪看見方豪、馬威大笑道:“胖子哥,耗子,這藥浴的效果沒得說,有了它,半年突破煉體五重一點問題都沒有。”

“哈哈,浩哥真的嗎?哈哈,我胖哥也要牛b了”聞言馬威首先開心的問道。

“哈哈,天下第一劍客方豪方大俠要出山了”一旁得此好消息的方豪也燒包的喊道。

“胖哥、耗子,這藥效是不多,但是那有那麼一點點缺陷。”張風不適時宜的給二人潑冷水。

“什麼缺陷,浩哥你可不要嚇我,我可指望著它啦。”馬威聞言苦著臉問道。

“哦,就是進入藥水中身體開始發癢,後麵會有一點刺痛。”張風如實的回答到,因為對張風來說,這刺痛完全可以堅持,和得到的完全不可相比,因而就變成了一點。

有了“藥浴”的誘惑,張風為二人準備豐盛的晚餐也變的沒有吸引力了,三人都匆匆吃完來到浴室。

浴室中有三個大木桶,這就是給三人藥浴準備的。有了希望,大家幹事也積極,不一會,兩桶熱水準備好,然後張風按照之前的方法將藥草一一放入木桶之中。

身旁的方豪滿是激動,要知道從不能修煉,到現在逐步的強大,方豪對實力的期許越來越強烈。

而馬威則是死死的盯著張風分放藥草的雙手,嘴中嘟嚕著藥草的名字,明顯有心的馬威正在記錄張風藥浴中藥草的釋放順序。張風將二人的變現看在眼裏,心中歎道:“還是多年曆練的馬威讓人放心,方豪這傻小子就是缺心眼,還好有馬威在,以後我肩上的擔子要輕一些了。”

二十分鍾一百零八味藥草放完,張風出言道:“好了,‘藥浴’準備好,提醒一下,這藥浴有些疼,但是浸泡的時候,除了換氣的時間,最好將身體連頭全部沒入,這樣效果最好,另外要平心靜氣在身體中搬運內氣。”

張風話未說完,二人便脫掉衣物幾乎同時躍入浴桶之中,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張風自語道:“我可是說了的‘有些疼’,等會不要想跑出來,這可是千兩白銀。”

方豪和馬威依張風所言全身沒入藥液之中,並運轉內氣吸收藥液,最開始有一股涼意,然後是淡淡的酥麻感,這讓二人十分的享受,但接下來就像是一場噩夢,讓人無法拒絕的噩夢。

淡淡的刺痛從身體的每個部位傳來,特別是人體最脆弱的幾個部位。開始的時候二人咬牙堅持,就算是將頭伸出來換氣也不耽擱時間,在二人心中始終有一種競爭在,張風太妖孽,二人不再和張風比較但同為煉體三重的馬威、方豪則是杠上了。那一次在荒野之地,方豪說要突破,而馬威一改往日的習氣,將自己胖哥的麵子保住,不能被方豪落下的思想就根深蒂固了。

刺痛越來越厲害,但二人沒有放棄,心中都想著,等對麵那家夥先堅持不住再說。張風很明智讓兩個家夥除了換氣的時間身體全部沒入水,因為在水中,再痛也沒法叫出來,一張嘴就是藥水,而最疼的時間很短暫,過了之後,剩下的就是堅持和麻木。

張風來到木桶旁,等待著這兩個家夥堅持不住的時候,將它們扔回去,但這等待有些漫長,十分鍾……二十分鍾……,半個小時之後二人還臉色發紅的繼續換氣將自己沒入水中,這讓試過藥效的張風有些疑惑,心想道“怎麼半個小時,還沒有結束,我的藥量沒變啊!”

其實張風望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可是煉體九重初期,而浴桶中的兩人不過煉體三重中期巔峰,這實力不可是簡單的幾重差距,而是很大的距離,要知道正常人從三重到九重可要幾年時間。

這實力差距大,這吸收藥力的速度也會有差距,雖然吸收藥力的速度會隨時間逐步加快。而疼痛也一樣,也不能用一加一等於二來表述,每一秒都是煎熬。

時間匆匆,一個多小時之後,一股淡淡的腥臭從兩個木桶中傳來,兩道光屁股身影直接一躍而出,然後兩個人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他們已經痛的沒有精神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