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中每一百米是一個難度級,當張風進入第一百一十米之時連環的攻擊開始出現,讓人的反應時間更加難以跟得上速度。
第三百米的時候,蘇豪感覺每一次飛石或是其他飛彈的攻擊來的更迅猛,不過留有餘力的張風仍然十分淡然。因為此時的他一路上根本沒用真氣,一路的行走完全靠自己的感覺,而所有的躲避全部靠身體的力量。
第四百米!
第五百米!
……
直到最後一百米的時候,張風才感覺這通道的通過有些難度,因為此時,張風感覺到在兩邊的木牆後有六位武者可以同時攻擊你,隻不過你不知道他們在那個位置。而腳下的木樁在也不是一根一根距離很近的木樁,他們之間的跨度很大,而在張風再一次高高躍起之後,攻擊接踵而至,那奇快的木箭和腳下連續十來根全部是好無根基一碰就倒的梅花樁。
迷蹤步在張風的腳下撲朔迷離,那木牆後攻擊的武者幾乎用盡全力控製攻擊,但狡猾的張風早發現偷襲之人,隻是將計就計的充當二愣子,騙取木牆後武者的攻擊。
當有心算無心的時候,張風簡直猶如神境,後麵的攻擊是在追著他打,大都在間不容發的時候趕上。而張風的迷蹤步法簡直像一道幻影,快速的在木樁上移動。當最後三十米的時候,張風終於見到出口的曙光,隻不過此時,在通道外不過二十多人整齊的停留在外,不過他們都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不過這二十多人絕大多數帶著壞壞的笑意看著這快出洞口的張風,張風心中一緊,速度控製在百分之六十。
全神貫注的張風外表並沒有多少變化,準備迎接接下來的變故。
“哥們,小心點,前麵陷阱多”在張風警惕的時候,出口一個有些鼻青臉腫的瘦高個出言提醒道。張風報以微笑,向前小心翼翼的前行。
說來話長,其實隻是那麼一瞬間,煉體五重的武者速度飛快,三十米不過幾秒鍾而已。
“哢啦!”
前行的張風一腳踏在一根木樁上,木樁上的機括響起,前行的張風突然一個加速,迷蹤步變幻,之前踏過的木樁千女散花般的飛出一些小木珠,這些珠子的殺傷力可能不大,但絕對能夠打亂一個人前行的節奏,如果說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那麼就是快速奔跑,拉開距離。因為隻有距離拉開後才有更多的空隙。
張風突然加速能躲開那快速飛散的木珠並沒有讓人感覺到意外,因為前麵的人至少有一半可也做到,不過接下來的攻擊就完全是噩夢,以至於前麵的二十多人沒有一個人能以幸免,包括一名通竅一重的白衣武者。此時這名白衣武者也正冷冷的看著張風闖關,隻不過那一臉冰冷,明顯心情十分不爽,因為通竅實力的他雖然在最後一關並沒有受到攻擊,但最後力竭躲避攻擊後摔了個狗吃屎。
張風在遠離千女散花的木樁五米後憑借步法和感知十分輕鬆的躲過攻擊,不過再向前最近一根矮木樁前行時,其旁無根稍高的木樁幾乎同時移動並朝著張風攻擊,張風不得不改變運行的軌跡,不過速度達到百分之八十。
有的時候直線並不是最短的距離,有的時候向前也並不是唯一的選擇,而此時張風正在向先通過的同仁們表演著躲避的絕技。最後這一段再也沒有安全的木樁,張風每向前一步木樁帶來的攻擊的密度和強度逐步在增加。
在距離出口二十米的地方,張風輕踏木樁準備快速前行,而此時木樁毫不著力的下沉,讓張風的速度一下減緩,不過人還是向前躍起,而此時兩邊及頭頂的木板熟悉的機括響起。機警的張風條件反射的手中長刀橫拍側前方的木樁人飛速的向後撤退,因為張風感覺到機括聲音在頭頂一直向前連綿約五米,張風沒有反應時間隻得退後,其實以張風真正的實力也可以向前一搏,但留一手的張風不想暴露自己,而且那位通竅境的武者像一顆黑夜中的星星那麼閃亮,那帶著敵意和不屑的掃視早已經引起張風的注意,隻是一眼張風便發現這位不爽的老兄的實力和失敗的遭遇,在堅硬滿是塵土的演武場上“狗吃屎”一跤,讓這位白衣強者滿是塵土,鼻子也蹭破。
在張風一拍一退瞬間,三個方向的牆壁上飛射出各種暗器,這些暗器並沒有利器,都是一些讓人灰頭土臉、鼻青臉腫的小玩意,但五米範圍根本沒有死角,敏銳的張風剛好在五米攻擊範圍之外。
退後的張風並沒有消停,每一根木樁都代表一個機關,而且張風靈敏的判斷出有的機關還是人為的操作,因為張風感應到機關後的武者。不過這和前麵五米範圍的覆蓋攻擊相比,這完全是小問題。
張風在小範圍的徘徊,等待覆蓋攻擊的結束,因為這種攻擊應該有時間性。
一個呼吸之後,前方的攻擊減緩,張風腳下步法變幻,一個急衝保持百分之八十的速度向前衝。
張風的後退猶如神來之筆,因為在勝利麵前很少有人會選擇退後,而且出口就在眼前,幾秒鍾就可以結束,絕大多數武者都會選擇一搏,並且一路上的攻擊又要不了人命。
在張風退後之後大多數人都有些喪氣,但他們更多的是一種遺憾和不服,因為張風的躲避並沒有什麼技術含量,隻不過靈機一退剛好是最佳的躲避方法。
“媽的!這小子真是狗屎運!”一名衣裳上沾滿有色漿料,手上烏腫的少年行樣樣的說道。
“哈哈!哥們,運氣也是一種實力啊”出言提醒張風的瘦高個笑道。
而那位通竅一重的白衣武者一臉的嫉妒之情,要知道要是他能夠像張風一樣躲避掉這密集的攻擊,而不是使用秘法憑速度躲避,最後也不會在一群煉體境的武者麵前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