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聞言,收斂身心,一招一式將三十六式通臂拳一一演練,這三十六式是張風的對三十六個石偶招式的感悟,其中稍有晦澀,但還是很有威力。

“不錯!你的拳法剛柔並濟,不似我的剛猛有餘韌性不足;不過你的拳法還是不是很熟練,看來還需要多感悟一下。”

“教習,不知我的這套拳法該如何改善?”

金峰笑道:“小家夥,我教不了你,你的感悟是自己的,如果想在這套拳法上有提升,在太陽升起的時候再在石偶旁修煉、改善。”

“張風有些疑惑,那還是尊敬的說道:“謝過教習!”

“哦,明天的教學你可以不來了!另外這套拳法有五境:眼之拳、手之拳、身之拳、心之拳、空之拳,其它的你要自己去感悟,跟著自己的感覺去修煉。”

張風再次謝過,轉身離開!

“哈哈!哈哈!沒想到在我金峰的手下出現第一個對《通臂拳》有感悟的小家夥。

武之一道先拳腳後兵器,再其它,武道本是人類與天地抗爭的感悟,而拳腳,生而有之,刀劍之類的武器,要如拳腳一樣運用自如,需要花費很大的功夫,月棍年刀隻不過是能夠耍耍吧了。而對其他如風雨雷電自然之物的感悟,又在這之後了。

帶著困惑的張風回石屋留下紙條,帶上幹糧一個人回到石偶的地方,開始一邊觀摩一邊修煉。教習的話讓張風明白這石偶真的不簡單,因該隱藏著大秘密,而宗門將它放在這或許就是因為這份感悟說不清道不明,想錢圓他們都見過這石偶,但他們毫無所獲。

張風並沒有急於求成,修煉累了,就盤膝調息,用真氣滋養經脈,為下一次衝擊竅穴做準備,他可是要衝破三百六十個竅穴,而且這《長生真經》一看就不是凡物,就那七彩的光芒都救過張風幾次。

第二日清晨,盤膝在這一夜的張風睜開雙眼,呼吸著濃鬱的靈氣,很久沒有這樣暢快修煉的張風十分的舒爽。

不過他並有忘記這次來的目的,當第一縷陽光照耀的時候,張風開始《通臂拳》的修煉,一拳一拳的慢慢擊打著拳法,一遍之後,再仔細的觀察那被陽光照耀的石偶,思考片刻後,再一次一招一式的修煉。

張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而在張風的不遠處,一身黃袍的金峰恭敬的站在另外一名黃袍老者的麵前,那麵目豁然是外門第一長老朱進。

“朱老,你看這小家夥的拳法如何?”金峰有些討好的問道。

“嗯!馬馬虎虎,就是不知道需要幾天與石偶共鳴悟出絕技”。

對於朱進的答複,金峰笑臉相對,要知道自己可是用去半個月才從獲得一招絕技,不過因為時間長沒有真正的得到石陣的認可,那絕技也是二流貨色,不過這比許多一無所得的武者要強多了。

而宗門最近在石偶陣中有所獲的還是宗主的小孫女歐陽倩那丫頭,用了五天時間,可是不可多得的,而最近最短記錄的保持者則是歐陽倩的二哥歐陽飛,用了三天時間。這一處石偶陣已經有了自己的智慧,是星辰宗的一大寶物,但是這寶物沒有人可以駕馭,而石陣想普通的石頭一樣在這個角落,宗門沒有做任何的防護。不過有些東西是靠機緣的,有許多人見到這石陣,知道這石陣,但還是毫無所悟。不過知道這石偶陣真正的底細的也隻有一幹核心成員,而外門第一長老隻不過是朱進的一個身份,他是星辰宗的一名守護者,是星辰宗如今的八大守護之一,其實是九大,但有一個老乞丐一直浪跡天涯難見行蹤。

張風沉浸在自己的修煉之中,一招一式中腦海中閃現出那三十六個石偶的動作。運動中的張風停了下來,雙眼緊閉,然後雙手在胸前比劃著,臉上時而皺著眉頭,時而帶著笑意,時而是雙手停止不動,時而雙手極速揮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一道白色的光罩從三十六個石偶陣激發而出將張風和石偶籠罩,一股無形的威壓直接將遠處觀望的朱進和金峰的靈識彈開。

兩人一聲悶哼,都閉上了眼睛,然後靜靜的等待著!

在紋陣之中的張風被一股乳白色的光影照耀,停下來的張風腦海中那三十六道身影像活了過來一樣,三十六道身影突然變成了一百零八道,而每一道人影的手中多了一把陌刀,而那把刀的樣式和張風手上的那把斷尖的陌刀一模一樣。一百零八式刀法在張風的腦海中演練,深深的刻在腦海中,隨後又變為一百零八位用劍的武者,隻不過變為用劍的武者後立馬消散再次變為三十六位,隻不過這三十六位手中有刀。

這三十六位拳法化為刀法,變幻出另外一番味道。

再過片刻三十六道身影變為用劍的武者消散

用劍的武者消散後化為九位陌刀武者,然後是三位,最後變為一位;隻不過後麵三部分張風無法看清楚,隻有模糊的影子,而張風的識海中石碑七彩光影照耀將這一切留存下來。

當最後那一道光影用處最後一刀,在化為劍客消散時,星辰宗內門星辰山宗主密室,一柄交叉插在石板上的石台、石劍發出一聲震天的共鳴!

“嗚!刀劍齊鳴!”

星辰宗所有的高層立馬是散開神識尋找這齊鳴的源泉,但一聲長嘯後,刀劍陷入沉寂,好似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在刀劍旁的歐陽宗主滿眼驚喜,因為隻有每一代宗主知道這個秘密,而上一次隻有一把石劍嗚嗚的震嘯,那一次正是自己的孫子歐陽飛造成的。

光罩消失,張風手持磨刀呆立在石偶旁,陷入思考之中,遠處的朱進、金峰睜開雙眼。

滿臉笑意的朱進突然冷冷的望著金峰,嚴肅的說道:“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也沒有來過這。”

金峰麵對威嚴的朱進,嚴肅的說道:“師傅,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