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響,然後運轉的真氣想脫韁的馬匹一樣快速的運轉,一股刺痛傳來,張風咬牙堅持,一股生機立馬將稍有損傷的竅穴修複,一遍又一遍,真氣快速的運轉,一刻鍾、兩刻鍾,一個時辰後,張風睜開雙眼,滿帶喜意,開啟膻中穴後,張風的真氣運轉速度到了了通竅一重巔峰的兩倍,那奔騰的真氣充滿了力量。

突破後的張風十分的平靜,伸展了一下身體,起身換上衣物,準備休息一下,這修煉也是需要勞逸結合的。

當張風換上衣物準備離開的時候,遠處樹枝被衝撞的聲音傳來,好似有人正在追逐。警惕的張風幾個閃身躲入瀑布旁的蔓藤的枝葉中靜觀其變。

“哈哈!師妹,你跑不掉的,快把東西交出來!”一道粗狂的聲音傳來。

風聲漸進,嘩啦的水流衝擊聲也無法完全掩蓋,不多時一道倩影優雅的幾個起落落在潭水旁的一根石樁上。

幾息後,一道滿臉胡須,通竅二重巔峰的壯漢來到來到潭水旁和倩影相對而立,“哈哈,倩雲師妹,怎麼不跑了,沒想到還是我劉海先追到,說不得,師兄我要先一親芳澤了。”

張風屏住呼吸,收斂氣息,對峙的二人同為星辰宗外門弟子,而且這黑衣壯漢還是排名第六十八的黑炭劉海。不過讓張風注意的是那位身著黑衣帶著麵紗通竅二重初期的師姐,這位倩雲師姐雖然黑紗掩麵,但那我婀娜的身姿更讓人遐想。

不過讓張風真正注意的不是這位俏麗師姐的身段,而是這位通竅二重完全處於劣勢的師姐此時並沒有慌亂之色,一雙俏眼冷冷的盯著黑炭劉海。

不過對麵的劉海並沒有注意這些,此時他已經精蟲上腦。這一次劉海夥同兩位位通竅三重的“同道”師兄一起外出曆練,沒想到在會在這曆練之地偶遇通竅二重初期的倩雲,最關鍵的是還是在一個隱蔽的山洞之中,更重要的是在發現的時候,倩雲師姐剛好搶先一步將石洞中前人所留的寶物全部取走了。更讓人想不到的是,麵對三位通竅二重巔峰和三重的外門師兄,這位倩雲師姐並沒有該有的覺悟,比如將師兄們伺候好了,保住小命,而是在三人露出色迷迷的模樣的時候,利用先一步,熟知山洞機關的情況下,陰了三人一把。

那被啟動的殘陣將三人整整困住五分鍾,然後逃之夭夭並且故布疑陣將追蹤的隊伍分開。

“師妹,你是跑不掉的,在他們倆追來之前,我們還是練練吧”,劉海色迷迷的望著倩雲流著口水,若有所指的說道。

修煉之路漫長枯燥,個人心性不一,而女修煉者向來是稀缺的資源,而武者的能力強,普通女子難以盡興,而漂亮的女修煉者一直以來都是有些實力的年輕武者的追逐對象。

見倩雲冰冷的對望,劉海不在磨嘰,先下手為強,要不快點動手,等會那兩位到來,劉海又隻能喝湯的份。

劉海看似磨嘰,嘴上跑車,但手下的功夫作實不弱,一招空手套白刃的功夫使將出來,很具有威脅。不過看劉海的動作就知道他有些托大,完全未將通竅二重初期的倩雲放在眼中。

倩雲站立不動,手中的長劍顫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前行準備生擒下幹好事的劉海更加的輕視,還以為這位通竅二重的師妹完全是被自己的高大雄壯給嚇傻了,自己出招完全沒有反應,因而劉海手中的動作又慢了一分,是乎有一種完全在掌握中的心態。

不過現實往往是殘酷的,當劉海快要攻擊到倩雲的時候,右手握劍柄興奮得顫抖的倩雲,一招拔劍斬,快速揮出,直擊劉海麵部。

拔劍斬是一招劍技,隻有一招,就是拔劍斬擊,速度絕倫,不過很少有人真正的修煉成,而畫虎不成反為犬,其威力就相差太遠。

劉海的雙眼在一擊之中充滿恐懼,因為在發動這一招的時候,在劉海眼中如魚肉的“倩雲師妹”成為了刀俎。在劉海拚命的躲閃中終於避過要害。

“你!~你~!好陰險!”一擊便被擊傷的劉海喝道,原來在發動一擊的時候,拔劍的倩雲師姐的實力確是通竅二重後期,比其之前的通竅二重初期整整高了兩級,另外那把長劍之上還加了點料。

張風在枝葉中滿是凝重,剛才那一劍太快了,張風自認如果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也會受傷。

“劉海,不是追的很爽嘛,哼!一會,我會讓你爽過夠!”冰冷的倩雲師姐突然十分彪悍的喊道,然後長劍快速的攻擊。

受傷的劉海,揮劍反擊,不過倩雲師姐的長劍十分的凶狠,處處不離劉海的要害,而無論劍法和武道修為都占上風的倩雲師姐勢如破竹,最主要的是受傷後的劉海在反擊的時候,血液循環,那劍鋒中的毒藥快速起效,傷口之處像是上萬隻螞蟻在撕咬。

劉海也算是一個人物,咬牙堅持,一抹猩紅在吹角顯露,牙齒都快要咬斷了,額頭的青筋更是完全顯露,滿臉扭曲。

張風作壁上觀,並不想躺這渾水,而且這劉海雖處於弱勢且有生命之危,但應該還有同伴,不然不會冒出那句“在他們倆追來之前,我們還是練練吧”,另外自己出現隻會成為二人的敵人,因為二人相鬥是因為寶物,而一個活著的知情者是最不放心的。

“啊~!”忍至極限的劉海終於崩潰,在完全放棄防守,準備和倩雲師姐兩敗俱傷,不過這兩敗俱傷不過是他一廂情願。靈動的倩雲師姐幾個躲閃便閃開,然後隻見反擊無望的劉海,在地上帶著滾,一雙手撓著傷口之處,在癢和痛隻見徘徊。

倩雲師姐一個閃身將劉海擊殺,然後將屍體丟入潭水之中,並戰鬥的痕跡用清水清理。屍體不一會兒被潭水中暗流拉走,一場戰鬥之後沒有任何痕跡,連那淡淡的血腥味都淡的無法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