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結案？
走出警局大門，歐陽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安然嗎？有沒有時間見個麵，有些事情想問問你。嗯，就在綠島咖啡，好的，我等你。”
掛斷電話，歐陽開車來到約好的咖啡館，隨便點了一杯咖啡便拿出手機翻看這幾個案件的資料以打發等待的時間。
十來分鍾後，安然走進了咖啡館。現在的安然已經換了衣服，下身是一條淺色牛仔褲，上撘米色毛衣，裸妝，透著一股不加修飾的美。
安然的目光在咖啡館裏掃了一圈便發現了歐陽。坐下後看著正在看自己的歐陽說：“怎麼？不習慣我走文藝小清新路線？剛才那樣也隻是我的惡趣味，我知道和你一起的那個警官跟大多數人一樣看不起我們這類人。可是有沒有人想過我們的苦衷？有哪個正值青春的女孩子願意一雙玉臂千人枕？如果我們有得選誰會選擇做這個讓人看不起，讓家人、讓自己都抬不起頭的工作？所以，那個警官越是看不起，我越是要惡心他。我知道你沒有看不起的我意思，所以我才在你的麵前打扮得正常點。我墮落，但我不自甘墮落，僅此而已。”
歐陽笑笑，說：“既然知道我沒有看不起你，為何還要解釋那麼多？我找你出來是有正事，我想跟你打聽下關於花語的事情。”
“花語？她今年5月的時候就離開了。怎麼突然問起她？和那個案子有關？”
歐陽點點頭，說：“嚴格的說是和那幾個案子有關。花語在20天前跳河自殺了，現在花語的男朋友、陳立釗、羅天元都死了。而羅天元死的時候正好是花語的頭七。現在我懷疑是他們三個，可能還有其他人做了什麼對不起花語的事，所以花語殺了他們。我擔心的是對不起花語的不止這三個人，花語已經犯了自殺和殺人兩項大罪了，我不想她再錯下去。所以，我想問問你對花語了解多少？還有什麼人得罪過花語？”
安然想了想說：“安然這個人不愛玩，賺到的錢都存起來，我們問她她就說等她賺夠了錢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她很安靜，不喜歡和人爭，所以和姐妹們關係都很好。而且在公司裏羅天元也很關照她，不像是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啊。嗯……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一些奇怪的地方。雖然平時羅天元很關照花語，但花語對他的態度一直很冷淡。”
“那麼關於她男朋友呢？你了解多少？”歐陽繼續問。
提起花語的男朋友，安然一臉的鄙夷，說：“不是太了解，隻知道他經常來找花語要錢，花語雖然也給他錢花，但是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有一次我聽見他倆吵架，花語說是他們毀了花語，不知道他們除了王濤還有誰。對了，這個王濤有時候還勾搭我們的姐們，叫和他一起拍視頻在網上買。總之一句話，那就是一混蛋”
聽完安然的敘述，歐陽皺眉思考了一會，說：“按你說的這個花語自從開始上班以後就沒有和多餘的人接觸，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