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2 / 2)

她很想說她沒忘,但她不可以,“子邑,我們都太年輕了,根本……根本不了解愛,直到我遇上了他,我才知道什麼是一見鍾情,什麼是愛,子邑成全我吧?”對不起,對不起,原諒她!

“一見鍾情?你對他一見鍾情,你該死的在哪裏對他一見鍾情?”秋子邑對她吼道,這是有生第一次他對她吼,他深愛的女人居然告訴他,她對別人一見鍾情,天下有他這麼可憐、可悲的丈夫嗎?

“花店。”為了讓他死心,她不得不編下去。

“不可能,他威脅你的,是不是?”他猜測著,她不是會見異思遷的人。

“沒有,他沒有威脅我。”

聞言,子邑冷笑不已,“是不是因為我白天沒陪你,所以你寂寞了,嗬嗬,沒想到我一直深愛的妻子也是那種耐不住寂寞的人。”

聽著他的冷言冷語,她很想說,不是,不是,卻又不能解釋,“子邑,我就是這樣的人,事實既已如此,你就忘了我吧!”就讓他無以為她是那種花心的女人吧。

“忘?”她是他這輩子唯一愛上並要共度一生的女人啊,他怎麼忘得了,除非他的心跳停止跳動。

“好,隻要你當著我的麵吻他,我就給你自由。”他不相信他的妻子是如此薄情的人。

結果他輸了,他徹底失望了,他的妻子真的不再愛他了。

為了讓他絕望,梵依人馬上用唇覆上了雷煜冰冷的唇瓣,如果子邑沒有沉浸在過度悲傷中的話,他應當發現她並沒有吻他隻是碰到而已及淚落兩腮的她。

可偏偏在子邑的眼裏,兩人是情投意合的相吻,他幽深的雙眼迸出陰冷的寒光,“滾,馬上消失在我麵前,離婚協議書我會幫你簽好!”再不離開的話,他怕他會殺了這個該死一萬次的女人,他的心已被她刺得遍體鱗傷。

依人為了不讓他發現她臉上早已泛濫的淚水,她投入雷煜的懷中相攜而去。但在秋子邑的眼中兩人卻是像馬上得到了恩準的小情侶,他真的徹底心寒了。

子邑,原諒我!依人忍住想回頭看他的衝動,傷了他,她比任何人都心痛,如果可以,她情願受傷的是自己,也不願別人傷他一分一毫,如今,傷他最深的卻是她啊!

此刻,山間傳來陣陣的風聲及秋子邑陣陣的淒喊聲,他最愛的女人啊,如今卻愛上了別人,多麼諷刺啊!

我要控製我自己

不會讓誰看見我哭泣……

秋子邑在PUB裏,猛喝著杯中琥珀色的液體,俊逸的五官蘊含在著無盡的痛苦。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他們曾經是這麼的相愛啊,如今他的妻子說變就變,她怎麼可以如此殘忍。該死的女人,他手用力一揮,就被便與地上的大理石發出強烈的碰撞聲,酒保本想上前阻止兼教訓,卻在他蘊涵著殺人怒氣的眼眸時,硬生生的打住了腳步。

秋子邑跌跌撞撞的除了PUB,他坐上了自己的車,揚長而去。該死的女人,他要忘了她,他要忘了她。他因酒醉而迷蒙的眼,使得他向來頂尖的開車技術在此時破功,他的車子開得非常不穩,隻是他自己並未發覺。突然,前方一道刺眼的燈光射過來,在他還沒會意過來,‘碰!’的一聲,兩輛車頓時撞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