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尷尬一笑,最先開口的是王錚:“我們那也是沒辦法。”
說話的時候他還不停地朝著賽神棍擠眼睛,意思再明白不過。
隨後,眾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我也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他們表麵上是商人學生,但是在暗地裏卻是龍組的成員,負責處理社會上比較棘手的事情,比如靈異事件。
吃飯的時候,我問起杭州當年的紅衣女孩自殺事件是不是真的。
許老頭將事情給我敘述了一遍。
當年他們夫妻倆便是修行之人,後來得罪了一個神秘的組織,至今還沒有查清神秘組織姓甚名誰。
他女兒被害之後,相繼有女孩被害,最後龍組出麵才阻止事情繼續發酵下去。
龍組雖然插手了,但還是未能查清楚那個神秘組織,商量之下許老頭夫妻倆願意加入龍組,而後夫妻倆一直在老地方守株待兔。
因為那神秘組織很有可能涉及邪教,國安局又安插了部分龍組成員在杭州活動,秘密調查此時。
一幹就是幾十年,那神秘組織依舊沒有動向,前段時間正好要設局將我送進陰山,於是便順來一招打草驚蛇,演一出戲給那神秘組織看,看他們會不會被驚擾出來。
然而,那神秘組織就像是烏龜一樣,愣是沒有一點動靜,仿佛銷聲匿跡了一般。
許老頭說,目前能知道那神秘組織唯一的線索隻是他們的小手臂上紋著一個黑色火焰刺青,其餘的什麼也不知道。
酒過三巡,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喝醉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裏。
把頭往旁邊側去,一張老臉把我嚇了一跳,躺在我旁邊的人是賽神棍,我忍不住罵這老變態一句:“擦,你他媽跑來和我睡一間床什麼意思!”
賽神棍伸了個懶腰,在床上罵起來,沒好氣地說:“少年郎,請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這裏是我的房間,而且這張床也是我的床,是你昨晚上死氣白賴要來睡的,懂?”
擦,這就有些尷尬了,我轉身準備出去,塞神棍開口道:“等等,現在這時候就咱們兩個人,是時候把該做的事情做了。”
我感覺後門有些發寒,然不住後退兩步說:“你想幹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得懲的!”
塞神棍白了我一眼說:“小子,老夫我雖然已經這把年紀,但是性取向絕對是正常的,我是說教你如何把體內的白狐轉移到玉石裏麵去。”
賽神棍的這句話讓我來了興趣,我走過去問道:“如果將白狐轉移到白玉之中,對我有什麼影響嗎?”
賽神棍思索了一會說:“有利有弊吧,利在於你可以在需要她幫助的時候用精血將她給呼喚出來,也就是想什麼時候用都行,不用那麼被動。弊端是你兩不為一體,所發揮的能力自然是要欠佳許多。”
一思量,覺著若是能自主控製白狐的力量自然比被動要好得多,畢竟被動的太幸苦,感覺自己成為了她的奴隸似的。
賽神棍見我好一會不說話,開口問:“想好了嗎?就等你做決定,是要還是不要。”
我點點頭說當然要了。
賽神棍滿意地點點頭,隨後湊到我耳邊說出方法,聽完方法之後,我不禁有點覺得瘮人…
首先,得將這塊白玉給吞入肚中。而後三天三夜不能進食,隻能喝水,也就是三天不排便,然後再第三天之後念咒,將白狐驅使到白玉之中。
這一切搞定之後,將白玉給拉出來,衝洗幹淨之後完事。
聽著不難,但是看著這麼一塊白玉,要從後麵拉出來,不僅覺得有點惡心,還覺得後麵會火辣辣的痛。
但是這世上又有什麼事是不難的呢,沒有,想要收獲必須得付出。
三天後,我從洗手間走出來,手裏拿著比以前更加白潤的玉石,雖然現在後麵還是火辣辣的疼,但是付出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