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地球上很有可能已經沒有昆侖神木,但每次聽見有關於這東西的信息,心中都十分忐忑,希望能夠如願找到。
說過很多次的一句話,人都是惜命的,我也不例外。
“汪堂主,為什麼會說那裏有昆侖的線索?”我按捺住心中的悸動,不讓他看出來我的在乎。
汪堂主思索了一番說:“也不是說一定有,不過按照一些古籍記載,昆侖山的位置就位於新疆西藏一帶,也就是讓你們注意一下。”
媽的,害得老子白高興一場,我還以為他們已經掌握了什麼線索,感情是瞎掰。
汪堂主將事宜交代清楚後,讓手下帶我們去辦了三套假證件,看起來跟真的簡直一模一樣。
弄好一切之後,我們三便輕裝出發,汪堂主給了九枚解藥,還給了足夠的資金,需要什麼設備我們等到了新疆之後再采購,不然一路上不方便帶。
想著要去新疆,我心裏挺激動,因為可以順路去看看憨子,也不知道他現在分配在哪裏。
賽神棍的電話已經記在心裏,等有機會的時候打個電話問問,他把憨子安排在哪裏,我順路去看一下。
我們是坐的直升機出的山莊,被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之後,又上了一輛麵包車,最後被送到了杭州機場。
到機場之後,我們買票直飛烏魯木齊,現在看三個多月將近四個月的時間很長,但是要去的可是塔克拉瑪幹沙漠的腹地,無人區沒有任何交通工具,隻能靠兩隻腳走,而且找古墓還是件十分費事的事情。
到烏魯木齊,一下飛機我便將這次要做的事告訴了賽神棍,並且詢問他憨子的下落。
賽神棍聽了我的敘述之後,對我道:“你們直接坐車去庫爾勒市,然後去當地的武裝部,我讓憨子去那裏等你,這次讓他協助你們。”
“不過,找到古墓之後,裏麵得到的東西得先上交,而後再鑒定是否能給你們帶回通天教。”
我嘴上不說什麼,心裏很不是滋味,做臥底這個活真他媽不好受,兩頭都給任務,兩頭都想要最好的。
不過這次有憨子同行,讓我的心情好了不少,雖然分開沒多久,但是已經十分想念,畢竟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我們到庫爾勒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路不算太遠,四百多公裏,但是路十分不好走,有時候遇到泥濘的大坑,還得乘客下來幫忙抬石頭,總而言之這是一趟十分顛簸的行程。
到庫爾勒的時候,才下車,我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憨子。
憨子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壯實,穿著那一身迷彩服更是有模有樣,要是不他那張臉還沒有變,恐怕我就認不出他了。
小跑過去,我一拳錘在憨子的胸口,罵道:“臭小子,在軍隊裏麵過得挺瀟灑啊,有沒有給我們李家村長臉。”
憨子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問了一句:“你他媽是誰啊?我過得瀟不瀟灑跟你有什麼關係!”
對哦,我差點給忘了,我已經不是之前跟憨子在一起時候的樣子了,他認不出我也實數正常。
我清了清嗓子:“咳咳,我是誰?你難道真的聽不出來嗎?”
憨子的笑十分憨厚,甕聲甕氣地說:“小爺,我肯定知道你是誰了,剛剛跟你開玩笑呢,賽神棍之前已經跟我說過你變樣的事情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聽隊裏的大學生說,大學裏的日子可好了,還能找到水靈的對象。”
我呸了一句罵道:“讀他娘的錘子,說到這事我就來氣,賽神棍那老憋犢子,狗改不了吃屎,把我可騙慘了。”
我話還沒說完,憨子旁邊的一個兵朝我說道:“小爺,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我看向那個兵,熟悉又陌生,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不禁不敢相信地說道:“李虎!你小子變化也太大了!”
李虎以前就是個流氓樣子,但是現在卻變了很多,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他尷尬地笑著說:“多虧了小爺你當時帶著我,我才有機會跟憨子哥來當兵,不然我現在不知道還在哪裏當小混混,或者說不知道是死還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