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極其小氣的“動物”,我趕緊用十分正經的態度:“當然不會了,半點心思的不會有,我是誰?要成為天下男人榜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做腳踏兩隻船的事。”
兩人打情罵俏一番,正打算睡個中午覺休息一下,周組長的電話打了過來。
“小吳同誌,剛剛得到通知,又有一人被殺了。”
我冷聲道:“地點在哪兒,我現在過去。”
周組長給了地址後,我和柔依便出了門,去凶案現場,看能不能找到遺留的蛛絲馬跡。
凶案現場,位於郊外的一家農家樂,周組長已經帶人到場,拉起了警戒線。
“有沒有目擊者?”我開口問道。
周組長搖搖頭:“死者叫林銘,和同學來農家樂遊玩,據同學說,當時他喝得有點多,於是去了洗手間,可去了很久都沒回來,同學怕他出事,便前去查看,等去到洗手間的時候,人已經死了,而且小腿骨已經被截走。”
沒想到凶手會挑林銘下手,要知道林銘的身份可不簡單,是淺川市知名酒店林雅軒的公子爺,實打實的富二代。
看來凶手已經急不可耐了,應了那句狗急跳牆,什麼人都敢動,這麼一來,另外幾人也不是十分安全。
“暗中通知其餘人,讓他們離開淺川,越遠越好,就當是出去旅遊一趟。而我明天則會去淺川大學,親自看著肖琳,還麻煩周組長給學校通知一下。”
周組長思索了一會:“小吳,你的意思是用一個魚餌放長線釣大魚?”
我點點頭:“不錯,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快抓住他,以免再增添別的傷亡。”
周組長點點頭:“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我這就去安排。”
和柔依在周圍轉了兩圈,我開口問道:“有什麼線索嗎?”
柔依搖搖頭:“這裏來過的人太多,我沒有聞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走過去對正在屍檢的法醫說:“剪一撮他的頭發給我。”
法醫疑惑地問:“拿他的頭發幹什麼?”
我還沒開口,周組長已經開口道:“叫你剪就剪,哪有那麼多的廢話。”
拿到頭發,我摸出一張紅紙,將頭發給包起來,等晚上的時候再用。
到了晚上,我來到那天做法的空地,插上梅花香,把準備好的一杯米倒在地上,壘成一個小丘,然後在上麵插一道招魂幡。
擺好之後,將裝有林銘頭發的紅紙包拿出來,用一張招魂符給裹上,隨後默念法覺,他是才死之人,魂體還未去陰間,所以並不用生辰八字。
將符紙引燃,把燃燒後的煙灰灑在米丘上,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林銘的鬼魂被召來。
等了能有五支煙的時間,林銘搖搖晃晃地從不遠處的鬆林裏走來,他現在還處於無意識狀態,人剛死之時都是無意識狀態,正常情況是會迷迷糊糊地朝黃泉路口走去,上了黃泉路直走,在到望鄉台的時候才會清醒,那時候也是死者的頭七,從望鄉台中返家看親人最後一眼。
等他走到招魂幡處,我拿出兩張陰符,咒語引燃之後,將所得到的陰氣導進林銘的魂體中。
林銘打了個哆嗦,看向我問:“你是誰?”
我點了一根蠟插在他身前:“趕緊吃吧,黃泉路上好有力氣些。”
他左看看又瞧瞧:“這裏是哪裏,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
我點上一支煙,坐在一旁的大青石上:“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嗎,我把你叫到這兒來,就是想問你點事。”
林銘自言自語地蹲在地上嘀咕著:“我沒有死,不可能,我沒有死。”
人都是怕死的,很多新鬼到了黃泉路上都還以為自己沒死,直到望鄉台,看見自己的屍首以及傷心的家人,才明白自己已經死了。
“你好好回想一下,當時喝多去上廁所,後來被什麼人襲擊,還記得他的體貌特征嗎?”
我重複問了好幾遍,但他依舊是在那裏自言自語,並沒有聽進去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