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也是,汪金祥是通天教堂主級別的人物,他肯定知道很多通天教的秘密,若是來了玉虛宮,通天教的人一定用盡一切辦法將他給除掉。
不過吧,我開口對汪金祥道:“那你這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汪金祥點了一根香煙說:“再看吧,能躲一時是一時,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兩人就這麼走進了山林子裏,最後停在了一條河邊,他從包裏拿出些幹糧,遞給我一塊餅和一塊肉幹道:“咱們現在這兒歇會。”
我啃了一塊餅說道:“汪大哥,天下之大,你本領高超,何必要躲在這地方,不如咱們一起出去闖闖。”
我可不想在這破地方待在,便想辦法將他給謊騙出去。
汪金祥仔細地打量了我一會道:“咦,說來上次我見你小子的時候,還是個未入門的菜鳥,這麼快的時間不禁到築基,看你現在的狀態,似乎已經到了築基巔峰,隻需要一個機遇便能突破。”
我的修為在昆侖的時候就感覺要突破,當時一直壓製住,可現在到了外麵之後,隻是有要突破的感覺,卻不是立刻要突破。
修真每一次突破都是一個瓶頸,有的修士可能連第一個瓶頸都突破,那隻能永遠都停在築基巔峰。
我開口道:“我對於修煉知道的不多,並不了解,就是按照功法修煉。”
汪金祥聽我這話,激動地看著我說:“什麼功法?”
懷璧其罪,他肯定是看上了我的功法,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我要是不說出來,那麼肯定要吃到苦頭。
我立刻就背誦了一篇功法出來,不過並不是破天玄錄,而是一篇比較相近的玉虛玄錄。
當初我看到玉虛玄錄的時候,十分驚訝,因為那是玉虛宮不外傳的秘法。
正因為是玉虛宮不外傳的秘法,所以汪金祥現在並沒有懷疑,在那裏仔細琢磨著我告訴他的口訣。
我並不擔心汪金祥知道這秘法,一來這秘法對我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二來這秘法他不可能學,因為每一位修士隻能修行一種秘法。
如果一個修士同時修行幾種秘法,不僅不會得到提升,反而會兩種秘法衝突,最後落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汪金祥想了一會之後,看向我說:“你小子的運氣真不錯,看來玉虛宮真是待你不薄。”
我順著階梯而下,點點頭說:“實話告訴汪大哥,這秘法乃是我偷學的。”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並沒有在玉虛宮得到秘法傳承,若是這件事傳出去,我自然要成為夾心餅幹,於是往自己頭上扣了這麼一定黑鍋。
汪金祥瞟了我一眼:“怎麼回事?”
我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說出自己是怎麼偷學來的,請求汪金祥保密。
他冷哼一聲說:“小子,你以為我是這麼好欺騙的嗎?若是你偷了玉虛宮的秘法,你早之前回去幹什麼?”
我無奈地說:“汪大哥,不是我想回去,隻是我有兄弟在那裏,所以不得不回去一趟。”
汪金祥看向我,一副懷疑的態度說:“真的?”
我信誓旦旦地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不然我還有別的理由嗎?”
還沒說完話,汪金祥一掌朝著我的胸口擊來,我條件反射伸手向下擋去,掌中運行著破天玄錄的力量。
掌中爆發出一股力量,朝著汪金祥的手臂擊去,他向後退去,皺著眉頭說:“小子,你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我現在也是一臉懵逼,剛才產生的那股力量出乎我的意料,不敢相信自己的能力遠超自己的想象。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於是我直接裝瘋賣傻道:“不知道啊,剛剛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