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玉心情平複了之後,廳長才得以了解到事情的起末。
“是嗎?好的,我會調查清楚的。”
“對,務必會在今晚給查清。”
“你放心。”
廳長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吩咐下麵的人去處理這件事。
這件事的性質很惡劣,在如此密不透風的警力部署下,六個持槍的暴徒竟然是一聲不響的闖了進去。
若不是那名少年物理學家有一些本事在手,恐怕真的就會被擄走了。
若是說,沒有那群暴徒沒有內應混在部署的警力裏,柳玉不信,廳長也不信。
半夜十二點。
紀委和有關部門,很快就查清了這件事,起因在一名轄區副局長的身上,收了暴徒遞來的一百萬,輕易的就把警力部署給賣了出去。
廳長卻有些糾結,因為這個犯事的警察,是他的弟弟。
重重歎了一口氣,他親自押著自己的弟弟,趕往餘長卿的家中。
開門的是柳玉。
餘長卿和張巧星都沒有睡下,他們還在等這件事的結果。
陳嘉琳早早就睡下了,剛才發生的事讓她有些精神萎靡。
柳玉看到廳長,有些意外:“噯,周叔,你怎麼來了?”
周廳長臉上掛著一幅掐媚的笑容,笑的柳玉有些不太自在:“我這不是查到了結果,就過來通知您了嘛。”
柳玉把門完全打開:“那就先進來說吧!”
周廳長笑著點了點頭,緊接著臉色戛然一變,看的柳玉有些目瞪口袋,一臉冷意的拽住身後的人,大力的扯進了屋子:“給我進來!”
周廳長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跟著一名被反銬住雙手的人。
這個人,柳玉一點都不陌生,正是周廳長的弟弟。
周廳長牽著他弟弟走到了屋內,使勁踹了他屁股一腳,他弟弟也是審時度勢,噗通一聲,重重跪了下來。
周廳長自然的坐在了餘長卿身旁,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張巧星給隔了開來。
周廳長訕笑道:“陳先生現在還沒有睡下啊。”
餘長卿淡漠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周廳長道:“陳先生,今天的事,我們給查出來結果了。”
餘長卿頷首:“哦?這麼快就查出來了。”
周廳長重重一點頭:“對,我們已經查出來了,是一股境外的恐怖組織,黑寡婦組織的襲擊活動。”
餘長卿瞥了他身後跪著的人一眼:“那他們是怎麼闖過來的?”
周廳長麵色一僵,狠狠瞪了自己弟弟一眼:“說來慚愧,是我弟弟不能忍受住金錢的誘惑,一不小心把情報給泄露了出去。”
“一不小心?”張巧星嗤笑一聲,“這事完全可以以叛國罪來處理。”
周廳長訕笑,冷汗順著他額角滑落下:“所以我得知這件事後,就帶他過來負荊請罪了。”
“負荊請罪?”餘長卿挑了挑眉毛。
周廳長又踹了自己弟弟一腳,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對,他的結局如何,全看陳先生怎麼處理了。”
餘長卿玩味笑道:“全看我怎麼處理?”
周廳長點了點頭,給他弟弟打了個眼色。
他弟弟心領神會,猛地撲倒了餘長卿腳下,撞在了地板上,也沒喊一句痛。
痛哭流涕,一副悔恨的模樣:“陳先生,陳先生,我錯了啊!”
“我不該把情報給他們的啊,我當時鬼迷心竅啦,一時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