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來賭博的,張裕來了沒,他在哪,帶我去見他。”韓凡說道。
“張裕先生交代過今天會有個姓韓的先生來找他,莫非就是先生?”禮儀小姐問道。
“廢話。”韓凡翻白眼。
禮儀小姐做出個請的姿勢:“先生請跟我來。”
禮儀小姐帶韓凡到賭場的一個角落,然後轉動一下花瓶,韓凡的腳下便出現一條地下通道。
“張先生就在下麵等您,請隨我來。”
順著通道下去,映入韓凡眼簾的是一個大型拳場。
藏在賭場下麵的拳場,多半是不正經的專門打黑拳的拳場。
韓凡在心中嘀咕著。
拳場熱鬧至極,台上打拳,台下的觀眾三五成群的坐一桌喝茶聊天。
還時不時就有些穿著製服的漂亮小姐姐給他們端茶遞水倒酒。
禮儀小姐領著韓凡來到一張靠擂台比較近的桌子前,說道:“張先生,您約的人來了。”
正在磕瓜子看比賽的張裕聞言抬起頭,看到韓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隨即冷笑:“想不到你還真敢來,我還以為你會躲在家當縮頭烏龜呢,倒是條漢子。”
韓凡撇了眼張裕旁邊的傑歐,冷笑:“天下之大,沒我韓凡不敢去的地方。”
“好,好,夠膽夠膽。”張裕拍手叫好,沉著張臉,陰陽怪氣的說道:“不過來這種地方光有膽量可不行,拳頭硬才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韓凡強勢的回應:“本人拳頭不算硬,但打人麵獸心的畜生我倒是有把握一拳將其擊斃。”
張裕也不笨,豈會聽不出韓凡是在罵自己,當即針鋒相對回道:“是嗎?可別呈口舌之快,要是被人麵獸心的人打倒那就是畜生不如。”
“放心,本人有個外號叫捕獸者,專打畜生,還沒失過手呢,你也不例外。”韓凡冷聲說道。
“囂張的人從來都是會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張裕雙眼噴火,拳頭捏的窸窣作響。
“囂張的人都有囂張的資本,而我,正好有。”韓凡目光淩厲的盯了眼張裕。
“以前有個人在我麵前說過這話,但現在他的墳頭草都有兩尺高了,我想明年的這個時候你的墳頭草隻會比他高。”張裕冷笑道。
“巧了,也有人和我這話,如今他的墳頭草比青青草原還多。”韓凡就是這樣一個人,拳頭上要占便宜,嘴上也要占便宜。
和我打嘴仗,懟不死你。
張裕是個粗魯人,口才實在有限,說不過,氣的一拍桌子,厲聲喝道:“嘴厲害有何用,男人是靠拳頭解決問題的。”
“想必你也知道我約你來是打拳的,在這打拳有很多種賭法,不過像我們這種為女人的人賭錢太沒意思,所以…”
張裕看著韓凡冷笑道:“有種來打生死拳,賭命,輸的徹底從姍姍麵前消失,敢不敢應戰?”
“生死拳?”韓凡舔了舔嘴唇,笑道:“你確定要和我打生死拳,確定沒說錯話,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