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貝早已哭得不能自已,一切的來龍去脈都已清晰,他沒有避諱傷害爹哋的事情,更解釋了寶玲的背叛,原來十五年前他就早已為自己安排了一切,可是,天意弄人,自己最終還是沒被保全,愣愣的看著跟前有些焦灼的男子,她該怎麼辦,自己已經非完璧之身還能配的上他嗎,他還能要自己嗎?淚如斷線的珠子在臉頰上滾落。
“寶貝,不要哭,請相信我,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我牽掛到如此。”他的指腹輕輕擦過她的臉頰,他不允許她再哭泣,他不要去在乎那些曾經發生的事情,過去的都怨自己沒保護好她,不管她成了什麼樣子,他都要她。
“我要你,不管你是不是跟過齊天陽,你永遠是我的寶貝。”他輕喃著,吻柔柔的落在她的唇瓣上,她的淚珠潤著他的唇瓣,她的諾哥哥還要自己,原來幸福並沒有離開,伸開手臂,她輕輕的擁住了他的腰。
文萊。
歐諾的秘密古堡裏。
他抱著夏寶貝走了進去,有傭人已經笑著迎了出來,看著夏寶貝又看了看歐諾,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主人,你找到自己的寶貝了?”。
“嗬嗬,是,找到了。”歐諾輕笑,俯在她的頸窩處柔柔的蹭了蹭,然後大步朝著樓上走去,這裏是他為他的公主準備的,這裏是屬於她的。
陽光暖暖的照在二樓的臥室裏,床很大,也很舒服,寶貝在上麵滾了一圈,然後爬在上麵,支著下巴,問道:“以後我就要住在這裏了嗎?歐伯父和琦亞公主呢?”。
歐諾臉色一暗,雖然馬上揚起了笑容,寶貝還是看到了他的遮掩,“他們不住在這裏,這裏隻屬於你和我。”。
他的手說著就去撫弄她的長發,她躲開,因為他的話,他的父親和妻子不住在這裏,而這裏屬於她和他,嗬嗬,她竟然成了被他包養的小三,他要在這裏金窩藏嬌?
心開始抽縮著疼起來,是的,他的諾哥哥已經有未婚妻了,也許,在文萊已經結婚了。
“寶貝,我不會委屈你的,我隻愛你。”。
歐諾讀得懂她眼底的悲傷,愛和婚姻在他的世界裏分的清清楚楚。
愛我,卻不能給我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她的眉頭早已蹙起,心尖上像刺入了一把尖刀,就像爹哋,十八年來像公主一樣的愛護著她,卻從來不向外界公開她的資料,人們隻知道他有一個女兒,可是卻從來沒人知道他的女兒長什麼樣子?
她不能被公開!
其實,她早已知道,雖然從來問不出原因,可是,早已明白,自己的身份來的不是光明正大的,那麼此刻,歐諾依然要把自己藏匿起來嗎?
悄悄轉了身子,下床,仰著頭迎著太陽,希望烈日能烤幹她心底那份酸脹。
“主人,有您的電話。”傭人捧了歐諾的手機進來,看見此刻臥室裏的氣氛有些清冷,壓低了聲音輕語道。
歐諾接過,是琦亞的,電話裏好像說了些想他,擔心他的話。
寶貝強迫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把思緒停留在琦亞的話上,可是,心卻無法不痛。
“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一會我再來看你。”歐諾擁著她,輕輕的吻著她的頭頂,他不想強迫她,而他此刻,也必須去琦亞那裏。
他開車離開了,這裏還真是一個幽靜的地方,四周都是叢林,鬱鬱蔥蔥的,一眼望去,似乎隻有這一座古堡,歐諾想的倒是周到,她的心又滴下一滴血,夏氏破產了,她和歐諾的關係似乎也早已發生了微妙的關係,即使,他表達了他的愛,可是,她覺得,有些事情似乎回不去了。
S市,錦園。
齊天陽躺在小醫院的病床上,這次主刀的不是楊齡而是木易展堂,門外的青龍和火龍都憤怒的瞪著風龍,他們恨他跟夏寶貝走的近了,如果不是因為夏寶貝他們的龍皇怎麼會又躺在了病床上,這次還危在旦夕!
木易展堂那一襲黑袍上已經沾染了齊天陽的鮮血,鮮血印在黑衣上,雖不明顯,卻也能看出斑駁的陰暗。
他的眉頭蹙的很緊,這對鬼醫展堂來說可是第一次。
子彈靠近心髒了,而且失血過多,他的身上舊傷未愈現在又添新傷!
手術刀在手上舞弄著,怎麼也想不通以他的身手會讓那些殺手擊中要害!
齊天陽的眉頭蹙了蹙,人依然沒醒,木易展堂搖了搖頭,麻利的用力,他知道如果再不快點,這人醒來手術怕是不能進行了,現在半夢半醒中竟然都跟麻藥對抗起來了,他清楚記得在給他注射麻藥時,他那幾乎想殺了自己的模樣,都是為了那個叫夏寶貝的小女人,真不知道那小女人有什麼好的,竟然把齊天陽的心緊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