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窒息讓齊天陽的臉煞白,冷汗直冒,再也無力支撐身體的重量,他和夏寶貝一起摔在了電梯裏,狹小的空間,幽暗的燈光讓齊天陽開始撕扯胸前的衣服。
雪白的中山裝上已經染上了暗紅的斑駁,他竟然把自己的胸口都撓出了血口。
“怎麼了?齊天陽,怎麼了?”阻止著他的手,寶貝被嚇傻了。
齊天陽早已無法言語,隻有臉頰的冷汗直冒,浸濕了頭發,粘膩的貼在臉上,窒息感,情毒的蠱惑燥熱感讓他幾乎要瘋了,瞬間的變化把這個天神般英俊的男人折磨的不像樣子了,他的唇蒼白顫抖,他的目赤紅,指甲也被血染紅。
夏寶貝咬住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腦裏浮現出認識齊天陽以來,他從不坐直梯!
直梯?難道是因為這個?
可是現在已經停不下來了,九層就在眼前。
她的吻貼在他的胸口,在那腥甜之間移動,不能再讓他傷害自己!
“叮……”電梯終於在九層停下,自動打開,她吃力的抱著他下滑的頭讓他靠近出口,他太重,她搬不動他,整個九層這時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她急的淚珠都掉下來了,“齊天陽,你不能死啊,你醒醒,堅持住啊……齊天陽……”。
滾燙的淚珠滴在他的唇上,他的臉上,他掙紮著把眼瞼撐開一條線,她焦灼的模樣讓他的心撕疼。
“死不了……”無力而輕盈的聲音響起,他的眼睛已經睜開,血紅也在逐漸散去,她把他的胳膊搭在肩頭扶著電梯門撐著他站了起來。
“你嚇死我了!”出了梯口,他靠在了牆壁上,大口呼吸起來,新鮮的空氣讓他的臉逐漸恢複了血色,他的胸前,夏寶貝顫抖著肩膀哭了起來。
“寶,對不起,不過,就算剛才即使死了也值得。”齊天陽捧住她的臉,吻住她的淚珠。
是的,死了也值得,至少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的心,她在乎自己!
她的手狠狠的捂住了他的嘴,此刻竟然如此害怕聽見他說死!
體內的灼燒又襲了上來,那該死的情毒竟然真的隻有跟她交合才能褪去!
吻從她的耳垂上滑到脖頸上,她的小洋裝早已被他退到了腰上,唯一的胸衣在剛才也被他解開了。
可這裏是走廊啊!
卻無法推拒他!也不忍推開他!
閉上眼睛,罷了,從認識這個惡魔開始他就沒有按規律出過牌,既然不忍,不想推開他,那麼就一起沉淪,瘋狂吧。
走廊裏,兩俱身體極盡瘋狂的糾纏在一起……
辦公桌上,沙發上,休息室裏都留下了他們瘋狂的痕跡。
隻到兩人都無力再起身,他才把她抱到了休息室裏的床上,攬著她靜靜的躺著。
情毒在他進入她,釋放到她體內時已經退去了,看著身下蜜桃般的她卻無法從她的體內退出,一波波,一次次,隻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給她,而她也迷離沉醉在他的愛裏,他欣喜若狂,從沒那時像這一刻這樣瘋狂過。
“寶,對不起,我……”齊天陽吻了吻她的發,她的發梢有他和她的汗味。
她卻用唇堵住了他剩下的話,“你的不一樣我已經知道了,隻是,別在說對不起。”聰明如她,敏感如他,又怎麼發現不了他的異常呢,隻是心都給了,這點信任又何須吝嗇?
他感動了,眼底的水汽合著他的吻落在她的臉上,他告訴了她情毒的始末,他是病毒的源頭,她卻是病毒的導體,原來自己和他是一早注定的因緣!輕撫著他的眼角,她的心尖都在顫抖,為這個男人,為這個男人眼底不小心落下的珍珠。
“你不能做直梯的原因是什麼?”她還是問出了一隻藏在心底的疑問,他對直梯有著莫大的恐懼感,從上次成功逃離他身邊起,她就知道,隻是剛才他抱著她進入電梯時,她一時沒記起來。
“空間幽閉症!五歲時被劫匪困在過電梯裏,三天三夜,最後爺爺擊斃了劫匪卻要求我自己從電梯裏爬出來,記得那時劫匪狗急跳牆放火燒了電梯,可是不管我怎麼哭,怎麼喊,爺爺始終不派人放我出來,隻是說一句,齊家的繼承人不管遇到怎樣的困難,都必須自己爬起來。雖然隻有五歲,可是從三歲時就開始被接受各種殘酷的訓練,野戰,槍戰,從火裏爬出來時胳膊被燒傷了,爺爺笑著把我抱進醫院,卻不知道從那一刻起,我患了空間幽閉症!”齊天陽的聲音低沉冰冷,兒時的那段回憶一直是他屏棄在外的,齊家繼承人?天知道,他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