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後麵一路跟著她去了歌舞廳，她在裏麵做了舞小姐。
遊走在形形色色的男人懷抱裏麵，她很會喝酒，談笑風生。
我很生氣衝進去打了她。
她就問我，為什麼打她，還說我說不打女人的。”
周首長沉默了一會，下麵的記者問：“您後來和她分手了？”
“分了，我是男人，打她不對，畢竟沒有結婚，但是我不會娶一個那樣的女人。
人啊，出身是沒有貴賤之分的，高貴的不是我們的身體，而是靈魂啊。
有些人，是被迫去一些不好的工作，但是呢，她不是的，她是喜歡。
也許你們覺得啊，我沒什麼本事又老又醜的，為什麼會讓那樣一個人喜歡我呢？
但是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長相不錯的小鮮肉的。”
“……哈哈……”
下麵哄堂大笑。
周首長說：“其實我很後悔打了她，我是可以一走了之的，但是我沒有。
但是這件事說明什麼呢，我這麼老實的人，我也是有脾氣的，我知道男人不能打女人，但是軍人麵前沒有女人沒有男人，隻有敵人和朋友。
你是我的朋友我就不會打你，你是我的敵人我就打你。
章教授不知道過去的案子是怎麼偵破的，我沒有參與過，不能說他是嚴刑拷打，但是他抓了我們的人，還是我們軍人的媳婦，這是絕對不允許動用刑法的。
我們的口號是，你動我可以，你動我媳婦試試。”
下麵響起激烈的掌聲，周首長笑了笑，看了一眼沈灤，和沈灤說了幾句話，下麵的人繼續問了一些問題，記者發布會也結束了。
沈灤被周首長拉著：“小沈啊，你看我這也不容易出來一次，你請我吃飯吧。”
沈灤：“……”
哪裏有人要求別人請客吃飯的。
“好。”
但是不答應好像很不好。
沈灤跟著出去，周首長帶著沈灤上了車，萬果果的車在後麵跟著。
周首長說想吃沈灤親手做的，沈灤隻好和萬果果打電話說這件事，萬果果那邊開車去買菜，沈灤帶著周首長去萬家。
周首長進門就看見萬城南的畫像了，站在下麵良久才說話：“可惜了。”
“您也認識果果的大哥？”
“認識，他這人脾氣很不好，他們兩兄弟的脾氣是一模一樣的。”
周首長收起難過的表情，坐到沙發上麵，沈灤倒了水，坐下陪著周首長聊天。
“城南一開始剛進部隊的時候，是在我那邊的，所以我是很熟悉的，脾氣不好，有本事，但是不亂耍脾氣，他很倔強。
我記得有一次他和人打架，對方打壞了，後來聽說那家裏條件不好，主動拿了一筆錢，人家不要，就托我給送過去的，那是他的一年的工資。
我們都知道他不缺錢，但是他這個人……怎麼說呢？
他沒怎麼用家裏的錢，這個我們還是知道的。
萬家的人，都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