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灤也跟著坐下，還是上次的那個警察，手裏拿著本子和筆，拉著椅子坐下，打開開始詢問，上次是筆錄，這次是口供了，正常要到裏麵審訊室去審問，但是沈灤他們給開了一個先例。
“你是當事人？”
警察問沈灤，沈灤點頭：“算是。”
“什麼算是？你要確定。”
“是。”
“因為什麼事情？”
沈灤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說完警察看著萬果果：“你把人打傷了？”
“我是失手。”
“但是情有可原。”沈灤從旁說道，警察看了一眼沈灤說：“你不要說話。”
萬果果挑眉看去：“注意你的言辭。”
警察頓了一下，一直都是他審問別人的，如今輪到人家審問他的時候，全身不習慣。
但是礙於萬果果穿的這身衣服，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件事對方可能會起訴你們。”
“我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們才是受害人。”
沈灤再三強調，警察說：“你們是受害人，但現在對方也是受害人了，而且我們還要調查取證，這一點要確認了之後才能確定，你們是不是受害人。”
“什麼意思？”
沈灤一臉不解。
警察說：“你說周林源強奸尾隨，但是要找到強奸未遂的證據，要不然我們沒有辦法確定這件事是不是誤傷。”
“你們這麼做就不對了，為什麼不是誤傷？明明就是周林源猥瑣我的，你們怎麼說的出來這句話？”
警察也很無奈，跟著說：“事情就是這樣，不管你們承認不承認，我們有必要提醒你們一下。”
警察的口氣有些重，沈灤無所謂，她根本就沒聽出來，但是身邊的萬果果，麵色沉了沉：“注意言辭。”
警察吞了吞，這種受氣的事還是第一次，這就是以權壓人。
他要不是愛惜工作，一定像上麵舉報他們。
當官的就能在警察局裏麵壓人了？
心裏不服，嘴上不敢說，臉上還要陪著笑容。
“是。”
沈灤訝異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萬果果，笑得格外尷尬。
萬果果抬起手摸了摸沈灤的頭，沈灤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把萬果果的手拉了下去，萬果果沒把手拿走，反而握住了沈灤的手，伴著手指玩著。
沈灤已經習慣了，心想著，可能就是這個癖好，先喜歡上了她的手，然後喜歡上了她的人。
轉身過去沈灤看著警察：“我們可以走了麼？”
沈灤認為，她們已經配合的很好了，配合完就可以走了。
但是下一刻……
“按照我國的刑法規定，傷害人身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刑事法，所以要接受拘留。”
拘留？
沈灤一臉震驚，回頭看著萬果果：“來的時候你沒說。”
“觸犯法律，確實要拘留。”
萬果果起身站起來，看了一眼小羅：“帶灤灤先回去。”
“是。”
小羅對於這樣的安排接受的很平常，沈灤則是有點茫然，一下握住了萬果果的手：“不行，你不能被拘留。”
萬果果好笑：“有什麼不能？”
沈灤解釋不清楚，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
“沒有但是，我犯法也是要坐牢的，很正常，小羅，帶著灤灤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