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睡，是怕我趁你睡著了跑了？”
沈灤支支吾吾半天才找出一句話來，萬果果從床上起來坐下，被子直接掀開過去，露出身上的紫色睡衣。
“確實怕你跑了。”
萬果果起身站起來，走到沈灤麵前，沈灤後退：“我不會跑，隻要你不碰我，我就不會跑。”
萬果果嗬的一聲輕笑，彎腰把沈灤打橫抱了起來，沈灤嚇得啊的一聲，萬果果立刻沉聲說：“你喊我會堵住你的嘴。”
沈灤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她沒喊。
萬果果很滿意的扭開臉去，抱著沈灤到床上，將沈灤放下萬果果蓋上被子，但是沒有關燈。
沈灤靠在一邊，離開萬果果很大的一塊距離，沈灤看來，這就對了。
“他哪裏好？”
沈灤睜開眼睛看去，萬果果轉過去看著沈灤，沈灤說：“他是我女兒的父親。”
“如果我是你女兒的父親呢？”
“……”沈灤的臉都變了：“這麼有如果。”
“……”
萬果果抬起手朝著沈灤的頭上敲了一下，沈灤抬起手按住被敲了一下的地方，緊閉的雙眼睜開看著，已經轉過去的萬果果。
萬果果閉上眼睛，聲音不萬不淡：“睡覺吧。”
沈灤的手放下，萬果果的呼吸漸漸均勻，看上去是睡著了，但是沈灤睡不著，沈灤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萬果果的那邊。
後來終於困了，怎麼睡著的沈灤也不記得了，但是她確實是睡著了。
萬果果呢？
等沈灤睡著了翻身起來，叫她：“灤灤。”
沈灤毫無反應，萬果果靠近把沈灤扶著側躺著，把沈灤領口的睡衣朝著下麵拉扯了一下，順了一下沈灤的發絲，朝著沈灤頸子下麵看去，一個齒痕在上麵，紫了，而且有破血的痕跡。
萬果果眉頭深鎖，蓋好，轉身平躺著，一夜未眠。
夜裏，沈灤有些冷了，朝著萬果果那邊滾了過去，摟住萬果果，扭了扭臉，萬果果去看沈灤，翻身把人摟住，蓋上被子這才去休息。
沈灤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天亮了，想到周林源的事情沈灤立刻起來了，但是一看身上的睡衣已經被脫的差不多，酥胸半露忙著低頭去看了一眼。
沈灤忙著把自己的睡衣弄了弄，她去看萬果果，萬果果還在睡覺。
沈灤努了努嘴：“萬果果。”
萬果果沒反應。
沈灤呼了一口氣，轉身朝著一邊下去，很快跑了出去。
門關上萬果果睜開眼睛朝著門口那邊看去，翻了個身，抬起手繼續看著虎口上麵的傷痕。
沈灤換上衣服就出去了，她沒辦法麵對萬果果。
但她剛出去，萬果果的電話就打過去了。
沈灤本來不想接電話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跑出來也沒打招呼，好歹要說一下。
“在哪裏？”電話接通萬果果那邊揉了揉頭，小羅已經來了，正開車。
從會後視鏡裏麵看了一眼萬果果那邊，不免擔心：“頭，要不要去看醫生，我看你臉色不好。”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