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臻沒好氣的問，萬果果默然不做聲，萬臻說：“我一直等到你從那裏出來，親自跟著你回到萬家，你把車停到車庫之後人從車上下來，我發現你是左手開門推門，這讓我很害怕，因為你大哥和你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左撇子。
你就跟撞邪了一樣，整個人都和你大哥一樣。
你回到樓上先去了你大哥的房間，進去就躺著，但是過一會你就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
早上起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就是萬果果，到了晚上你又變成了萬城南。”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怎麼告訴你，告訴你精神不正常了，告訴你這種病不能當兵？”
“那就任由我這麼下去？”
“就算我錯了吧，但是你也有錯，誰讓你看了你大哥的信的，我覺得你可能隻是一時的，沒想到你會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還沒有好。”
萬臻還覺得自己無辜，這件事完全是這小子咎由自取，誰叫他看了他大哥的信了？
“那我女兒呢？”
萬果果沉默了很久才問，萬臻說：“你女兒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灤灤生孩子之前我一直找人看著的，雖然灤灤出了不少事，但是心態不錯，周林源和林慧慧一直策劃著要把灤灤的配方弄到手，想要借助孩子來要挾灤灤，我不方便出麵，你又接到任務回了部隊，我隻能暗中保護。
希望孩子好好的來到這個世界上。
但是說來也奇怪，我這樣的保護著，孩子生下來卻不見了，我找過醫院，院長他們也不知道，隻知道被人抱走了。”
“你不說實話，我現在辭職。”
萬果果的臉色十分難看，萬臻說：“我有病我騙你，孩子要是在我還費這些事幹什麼？
告訴你，和灤灤好好過日子，把病治好皆大歡喜不行，不就是因為我沒有真憑實據，沒辦法和你說這件事，你要不是自己發現，我要是和你說，你會相信我？”
萬臻還委屈了。
萬果果看到茶幾上放著本子和筆，用左手拿住一支筆，在本子上寫字，雖然很努力，但是萬城南三個字寫的沒有力氣，也不夠豪邁。
他看著萬臻：“為什麼我在夢裏寫的字，豪邁有力，現在寫不出來？”
“我怎麼知道？”
萬臻不大高興的看了一眼萬果果，恍然道：“你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在部隊開始頻繁的做夢，夢裏夢到一些任務的事情，還有一些是大哥那些戰友的事情，我醒來之後記住的就越來越不清晰，雖然知道做了夢，但是夢見什麼都會忘記，時間久了，人的身體也出現狀況，我回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沒有夢見灤灤？”
萬臻挑著眉，他可是不相信。
萬果果也不隱瞞：“確實夢見過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事情，但是我忘了她的樣子。”
“大晚上的也不開燈，記不住很正常。”
萬臻附和。
萬果果說：“我辭職是因為我身體出現問題，不能留在部隊，如果參加任務，會出事。”
“這個確實。”
……
萬果果坐了一會：“前不久我帶著灤灤去部隊的時候，可能是去過檔案庫什麼地方，拿了一點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