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亞羅閃電般來到納尼亞麵前攻擊時,納尼亞身體本能的回應著,哪怕是被衝飛,納尼亞也沒有鬆開手上的兩把武器,這是戰士的堅定和執著,往往手無寸鐵之人死於利器,哪怕是精神震蕩中,納尼亞依舊本能的一錘擊飛了亞羅手上最後的武器,體困疲乏的人哪裏經受的了這一下武器順手脫飛,另一手的利刃瞬間的從下往上刺入亞羅的心髒同時帶來特殊的震蕩手法震碎亞羅的內髒,大局已定。
本該四肢無力的亞羅這一刻回光返照眼中充斥著最堅定的信念身體乏出藍白色微光,鬆軟的雙手再次變得強而有力近距離下插入了納尼亞的腹部,持錘的手臂壓下了亞羅的一隻手,但另一手卻蠻橫的穿透了納尼亞的腹部並且抓向心髒。
在死亡的刺激劇痛和精神再次混亂下讓納尼亞準備的鏡像分身都出現了失誤的情況,但持刃的手鬆開了刃把抓住了亞羅直逼心髒的手,在生死爆發下的恐怖力量下亞羅絲毫不得動彈,疼痛和憤怒扭曲著納尼亞臉顯得窮凶極惡猙獰邪惡。
亞羅眼中閃過一絲遺憾身上的微光開始暗淡,最後用頭部對著納尼亞的臉最後一擊撞的納尼亞飛起,而亞羅的雙手再次疲軟下去眼神逐漸失去了光芒陷入死黑的沉寂,最後一刻亞羅抬頭看到陰沉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座殿堂在兒時歡快的童謠和戰鬥聲樂中展現出來,看啊,那是女武神,迎接勇者前往戰士心中所向的殿堂,那是每個北方男兒心中所向的殿堂,那裏是滿載榮耀的戰士生前的追求死後的歸屬。
納尼亞依舊抓著壓著亞羅的手臂兩個人倒向了一邊,此時身體的劇痛和失血讓納尼亞陷入瘋狂當中,生命在流逝,死亡在徘徊,納尼亞淒恐的聲音在場中回蕩引得下方獸人們滿麵慌忙的看向納尼亞,腹部被掏空鮮血順著腿上往下流,心髒暴露在寒風中讓納尼亞感受到死亡的蒼白和對生的希望以及對死的抗拒。
這一刻納尼亞如同一支倉惶狼狽逃亡的幼獸,對生的希望支持著納尼亞向著要塞跑去,跌倒了爬起來摔倒了在爬起來,精神越來越模糊,戰魔的咆哮和歡呼聲在耳邊忽遠忽近回蕩,我不要死,我要活著,隻有擁有才肯珍惜,隻有貪婪才曾恐懼,納尼亞放不下,納尼亞要活著,而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血河,為了活著納尼亞已經無法區分和權衡利弊,現在大腦如同漿糊般的稀混。
戰場上發生的一切如過山車般的大逆轉,維京傳奇戰士付出生命換取獸人首領重創危在旦夕,這一刻展現出了老牌組織底蘊非凡,納尼亞越跑越遠戰場上不少近衛慌忙的追向納尼亞的背影,這一刻納尼亞的淒慘的聲音似乎喚醒了獸人暴躁貪婪的心
,誰不想當老大,誰不想按照自己的意誌生活,用自己的意誌支配他人。
納尼亞的離去將存活的獸人近衛全部引去,遠方的觀眾們也慌亂起來,侍女們的擔憂和焦急,矮人複雜的表情,獸人心中的蠢蠢欲動交織在了一塊,人活著總要有點追求,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一切定義都會隨著時間流逝而發生變化,我們不需要顧慮那麼多,隻需要按照自己覺得正確的方向前進追逐,哪怕因此死亡。
當納尼亞投入血河的那一刻納尼亞如同投入母親的懷抱,身上傳來的劇痛被溫暖所包容,身後的惡魔貪婪的看著納尼亞聞著空氣中的血液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但是血河妖異的光芒讓他們畏懼忌憚束手無策焦急的看著納尼亞,直到獸人近衛趕到後,氣氛開始有了變化,雙方都在忌憚對方,當有了新的對手後無論是獸人還是惡魔都更加謹慎慎重,而隨著納尼亞的恢複那些躁動邪惡不好的心思再次被收藏起來,沒有獸人是蠢貨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叫作死,既然沒機會了那麼就好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