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純兒,剛才看你扔東西的時候一扔一個準兒,是怎麼練出來的?”蘇茗歌忽然問了一句不相幹的話。
“良人有所不知了吧,我家主子從小就愛這些東西,玩的多了自然就練出來了,隻是進宮之後收斂了不少而已,但在府上的時候,老爺和夫人總說主子就像個男孩子。”巧薈有些得意的說道。
蘇茗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什麼時候你也教教我,我也好打發打發時間。”
“嗯,等姐姐回宮之後我就教你,包教包會。”純兒拍著胸脯打包票。
蘇茗歌笑了,但正欲開口,那捕快就推著幾個人進去了。
衙門照例的掛了一塊明鏡高懸的牌匾,一個烏紗帽的縣官老爺坐在上麵搖頭晃腦的看著顧梓彥他們,在看到蘇茗歌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再掃到劉爺的時候,已經閃過意思算計了。
“堂下何人擊鼓!報上名來。”縣官高聲說道。
劉爺彎著腰說道:“張老爺,就是這幫人光天化日之下傷了我,您看您看,我都流血流成這樣了,您可千萬要為我做主啊!”
“哦?是這樣麼?你們好端端的為何要傷人呢?還這麼嚴重。”
“呸,明明是你帶人先挑釁的我們,我們隻是反擊而已,怎麼就是我們故意傷人了?”純兒聽著這個昏官說話就很不爽,指著他們幾個就說道。
“放肆,公堂之上,哪裏有你這個婦道人家說話的地方!來人,給本官掌嘴!”
“你憑什麼打我?我又沒說錯!”純兒一聽要挨打,怎麼也不肯。
那群衙役已經圍上來了,顧梓彥一把拉過純兒說道:“張大人?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縱容此等刁民當街為非作歹不說,如今還要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你這官就是這麼做的?”
“呦嗬,你又是什麼人,年紀輕輕的居然管教起本官來了,要本官放過這丫頭也行,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顧雍冷冷的說道,因為剛才這個張大人停留在蘇茗歌身上那猥瑣的眼神正好被顧雍看到了。
那張大人摸了摸下巴說道:“讓那個女人好好陪著本官樂嗬樂嗬,你們幾個就都可以無罪釋放。”
張大人的聲音越說越****,說到最後都快流口水了,顧梓彥怎麼能忍得了自己的心上人被人家這樣的調戲,就算是口頭上的也不行啊!顧梓彥想到這裏,直接就走到桌案前,抄起一邊放著印章的盒子,照著張大人的臉上呼過去,張大人被打了個措不及防,等抬頭的時候發現自己也掉了兩顆門牙,鮮血直流。
此時外麵的奎子也聽到了裏麵的動靜,但主子並沒有讓自己進去,所以也隻是帶著人收拾了那兩個看門的而已。
那捕頭一看張大人被打了,趕忙就上來幫忙,可顧雍卻伸手攔著了,顧梓彥一腳把人踹下去之後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那“明鏡高懸”牌匾之下,那等氣勢,是任何人也沒有的,就連顧雍一時都看著愣了神,他畢竟沒想到自己的侄子也會有這樣的氣勢。
張大人更是傻了好久才想起來自己被人給踢下來了,於是便摸著屁股站起來說道:“你們都是死人嗎?沒看到本官被打了?”
“奎子,把這裏給朕掃平了,這些人統統給朕抓起來!”顧梓彥看著這樣囂張的張大人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就是一聲令下。
奎子去王府卻也隻帶了十個人過來,但要知道這十個人可是顧雍的親兵,什麼叫親兵?就是跟著顧雍一起出生入死的手下,兄弟,那可是上過沙場的,這區區幾個繡花枕頭般的衙役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輕而易舉的就打趴了所有人,張大人一見這架勢,也是嚇傻了,就連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你,你,你是,是什麼人?居然,居然在衙門這樣的放肆,就不怕刑部的王大人麼?”
“嗬,王子昂?他算什麼,朕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不能動的人!來人,給朕往死裏打!留口氣就成。”
顧雍一招手,那幾個親兵照著張大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等人散開之後,張大人已經沒什麼人形了。
劉爺見了也是哆嗦了一下,想帶人從偏門偷溜,不過被眼尖的奎子看到了,奎子快步走上前去,一腳揣在他的腰上,那劉爺瞬間就倒在地上了,痛的直叫喚。
那張大人含著血沫子說道:“你們幾個,冒充皇上不說,居然還毆打朝廷命官,本官會親自寫折子上交給皇上,讓皇上親自懲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