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子聽了,立馬跪在地上道:“皇上,奴才伺候您可以,可是這調查事情,奴才實在是做不來啊,求皇上開恩饒了奴才吧。”
“你倒是想得美,還不快去!若是再耽擱下去,朕現在就活剝了你!”
顧梓彥好幾次的欲望都是被奎子給嚇回去的,而今天又是這種情況,顧梓彥能不生氣麼?他一生氣,語氣自然是不好的了,嚇得奎子也是隻能硬著頭皮給應下來了。
奎子出去之後直接就去找寧笙鄴了。
蘇茗歌回到帳篷的時候,葛盼曦已經好了很多了,但臉色依舊不好,於是隻能讓人去太醫那裏開幾副安神湯藥過來,熬煮好了之後給葛盼曦灌下去。
一貫子藥下去之後,葛盼曦果然好了很多,沒多久就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著了,雅繡也盡量放低了聲音在一旁道了謝。
蘇茗歌見葛盼曦終於安穩下來了,這才帶著三個丫鬟出去。
再說寧笙鄴,寧笙鄴看著那條還掛在那裏的竹葉青思索著什麼,但想了好半天也沒有想出個什麼來,不過倒是看到奎子一臉難色地過來了。
“奎公公,你不在皇上跟前伺候著,來這裏做什麼?”
“王爺,奴才的好王爺,您就發發慈悲趕緊救救奴才吧,要不然奴才這腦袋可就要搬家了呀。”
“究竟是怎麼了?”
“皇上非要奴才跟著您一起把這事兒查個水落石出,如若不然就要摘了奴才的腦袋啊,現如今也隻有您能幫奴才了,您有什麼須要盡管吩咐奴才吧。”
“你別吵,讓我仔細想想再說。”
奎子這才閉了嘴。
翌日,蘇茗歌還在夢鄉中,就聽到奎子在外麵了,於是便讓裴香和惜蘊伺候著自己梳洗完畢之後才讓奎子進來。
奎子進來之後打了個千說道:“蘇良人,皇上有請。”
“是麼?這麼早皇上找我做什麼?”
“這個,您去了就知道了。”
蘇茗歌草草的用了幾口早膳之後便跟著奎子走了,但走了沒多久,蘇茗歌便停下了,走在前麵的奎子也停下說道:“良人,您怎麼不走了?”
“奎公公,這條路似乎不是通往主張的路,咱們這是要去哪裏?”
奎子環顧了一下四周之後便湊到蘇茗歌的麵前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道:“良人,皇上在寧王帳篷裏呢,所以您別奇怪了,快走吧。”
蘇茗歌聽了這才放心的跟上了。
到了寧笙鄴的帳篷之後,奎子很自覺的就在門外守著了,蘇茗歌進去就看到三人對坐在榻上,麵前的茶水還在冒著熱氣。
蘇茗歌挨個的行了禮之後說道:“皇上您一大早的就讓奎子把我叫過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嗯,不是朕叫你來的,是笙鄴想到了辦法,不過就是要你的配合罷了。”
“是麼?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坐下吧。”
蘇茗歌坐下之後,寧笙鄴抿了一口茶水說道:“是這樣,既然那人第一次沒有得逞,那麼肯定會有第二次的,所以,咱們隻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怎麼守?”顧雍挑著眉問道。
寧笙鄴壓低了聲音說道:“隻要放些誘餌就好了。”
寧笙鄴將整個計劃都用最小的聲音在眾人的麵前說了一遍,顧梓彥聽了眼前一亮:“這倒是個好辦法,讓賊人自投羅網不是很好麼?”
“不行,再怎麼樣,也不能拿盼曦的安全開玩笑。”蘇茗歌聽了直皺眉頭。
“蘇良人,你可要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啊,咱們若是不做一點而犧牲的話,那人又如何會上當呢?所以還是不要在意這些了。”
“不可以,盼曦已經被嚇成那樣了,昨夜還是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的,要是再被嚇一次的話,不死也會瘋掉的,咱們不能這麼做!”蘇茗歌是絕對不同意寧笙鄴的辦法的。
寧笙鄴看著蘇茗歌這個樣子,便搖搖頭說到:“蘇良人,你這樣舍不得曦娘子,那就舍得讓皇上陷入危險之中麼?”
蘇茗歌皺著眉思來想去,但就是拿不定主意,顧梓彥也知道蘇茗歌是不會傷害身邊人的,尤其還是跟她玩得那麼好的人。
忽然一個想法從蘇茗歌腦海中一閃而過,隻是還需要從長計議一番,於是蘇茗歌便開口道:“既然這樣,那就給我一個時辰的時間好好想想吧。”
“也好,畢竟這是要你配合著的。”
蘇茗歌揪著腦海中的那絲想法回到了帳篷之後,看到葛盼曦也起身了,今天的氣色已經明顯好了很多,至少沒有那樣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