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蘇世隸和蘇淺析進了牢房以來,一直都是被綁在十字型的柱子上的。
聽到有人來,蘇世隸便抬起頭來說道:“妹妹,你終於來了,我都被關在這裏好多天了,真的不想再在這裏呆下去了。”
蘇茗歌冷笑:“嗬,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妹妹,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可是你親哥哥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們!”蘇世隸看著蘇茗歌不鹹不淡的樣子,就越發覺得不妙。
“你還知道我是你妹妹?嗬,實話跟你說吧,之前我還在蘇府的時候你們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就不計較了,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殺了惜蘊!”
“那不關我的事情啊,是她自己衝上來的,你當時也在,肯定是看到的對不對?”蘇世隸一聽到蘇茗歌在翻帳便連忙解釋道。
蘇茗歌聽著雖然很不舒服,可剛想開口呢,就看到奎子走上前去結結實實的朝著蘇世隸的臉上給了一巴掌:“住口!你話裏的意思是想對著端妃娘娘動手了?”
奎子這兩巴掌可是鉚足了勁兒的,蘇世隸的臉上很快就腫起來了:“妹妹,你,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要殺你。”
“我不想聽你解釋。”蘇茗歌淺淺的說了一句。
在一旁的蘇淺析說道:“端妃娘娘!你今日不能跟我們動手!”
“蘇淺析,你這話說的到有意思了,隻允許你們千方百計的本宮,不允許本宮教訓一下你們麼?”
“嗬,長兄如父你沒聽說過這句話麼,更何況現在爹爹屍骨未寒,要是被爹爹知道你動用私刑虐打我們的話,爹爹會死不明不的!”蘇淺析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蘇茗歌仔細想想,她說的也是,但自己不能動手,並不代表別人不可以,蘇茗歌看著蘇淺析這幅驕傲的樣子心中是覺得一陣惡心,於是便回頭道:“奎子,剛才皇上怎麼交代你的,你應該還知道吧?”
“是,奴才多謝端妃娘娘賞識,隻是奴才的手段有些讓人看不下去,不知道娘娘用不用回避一下?”奎子彎著腰小聲的詢問著。
此時的蘇茗歌隻恨不得他們倆都能直接死過去,這樣才能解了心頭之恨,可無奈自己連監寺都不是,所以更加不能亂來了。
“不必了,本宮自認為那些個東西死可以看得的。”
“好,奴才這就替惜蘊姑娘報仇。”
奎子說完便將拂塵別在了後腰,然後便從牆上取了一條牛皮鞭,這牛皮鞭每節上都有倒刺,在牢中昏暗的燈光下就更加覺得那皮鞭可怕了,似乎隻要看到它就能讓渾身都麻木。
手起鞭落,上等的絲綢衣服瞬間就被鞭子撕碎,印上一道鞭痕,蘇世隸痛的直叫喚,聽著隔壁的蘇淺析一陣心疼:“哥!你,你沒事兒吧。”
“妹妹,別打了,哥哥知道錯了。”蘇世隸根本不理會蘇淺析,而是集中了精神去求蘇茗歌,畢竟現在這裏隻有蘇茗歌點頭了,才會有人敢放了他們倆啊。
可蘇茗歌就像是沒聽見一般,就這麼站在那裏看著蘇世隸和蘇淺析挨打。蘇世隸的慘叫聲漸漸的小了下去,估計也是沒什麼力氣了,倒是蘇淺析,蘇淺析沒挨多少鞭子,所以聲音也尖了些,但都是因為直接罵了蘇茗歌的,惹著一群人都不快活了。
“你若是再這樣辱罵本宮的話,本宮這就去告訴皇上,也好讓皇上看看本宮的魄力!”蘇茗歌捏了捏滿是繡花的衣袖說道。
蘇淺析聽了心中雖然害怕,但嘴上還是要逞能兩句:“真不知皇上看上你哪裏了,你出宮這麼長時間居然還可以有這樣的榮幸以妃位的身份回宮,嗬,就連你那兩個孩子也是來路不明的。當初我記得你找太醫看的時候說是很難有身孕,可現在,嗬。”
蘇淺析的一番話被奎子聽到了心中,可或許是因為自己一直相信蘇茗歌的緣故吧,雖然霜雲宮不虧待嚇人,但外麵傳起來的確是不好聽的,再加上蘇茗歌還沒有生下來的時候,宮中就有流言開始。了
奎子皺著眉道;“你這女人的膽子真不小啊,居然敢說端妃娘娘的是非!”
“讓她說,本宮還不知道本宮和兩個孩子究竟有多少流言呢。”
連蘇茗歌都讓說了,奎子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默默地站到了一邊,蘇淺析冷笑著說道:“蘇茗歌,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心安理得的做著妃子的位置麼,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懷疑著你的那兩個孩子,你的那些個破事兒宮中誰不知道?都已經傳到宮外了!先前你頭一胎小產的時候太醫就說你的身子很難有的孩子,所以當是我就問過宮外的大夫了,大夫們都是這麼說的,可你呢,出宮沒多久,肚子就大了起來,你以為旁人都是傻子麼?你在哪裏被找到的,相信自己心裏清楚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