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瑜看著更加覺得難受了,她甚至在想著,會不會以後就算是真的生了孩子,皇上也不見得會喜歡自己,想到這裏,姚瑜就覺得心寒。
“皇上,臣妾忽感不適,還是先回去了,免得將病氣過給了皇上和姐姐。”
“剛才不還是好好的麼,怎麼說不舒服就不舒服了?”蘇茗歌一臉驚訝的說道。
“或許是今日起早了染了風寒也說不定。”姚瑜低著頭,強忍著鼻子的酸說道。
“既然是身子不適,那就早些回去歇著吧,順便讓丫鬟們給你叫個太醫看看。”
“是,多謝皇上關心。”
姚瑜說完便離去了,顧梓彥卻覺得沒什麼:“茗歌,剛才都有多少大臣沒來?”
“除了葉家和蕭家的兩個人沒來之外,其他的都到齊了,隻是這些也是奴婢聽著金鑾殿的下人們說的。”
“朕知道了,果然,朕想的沒錯。”
“皇上,您和公主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計劃要實施?”
“你如何知道?”
“臣妾又不是傻子,您昨日不是說過了麼,所以臣妾就順著您的話想了想就知道了。”
“你這樣聰明,朕還真是羨慕啊。”
“臣妾有什麼好羨慕的。”
“你不知道,朕羨慕你的是這樣聰明還每日都這樣無憂無慮。”
“皇上何必要羨慕呢?放下一切,一切就都是你的。”
“是啊,放下一切,一切都是朕的。”顧梓彥歎了一口氣,重複了一遍蘇茗歌的話,可他又怎會不明白蘇茗歌的意思,隻是真的要自己放下,自己會舍得麼?
顧梓彥在心中反問這自己,蘇茗歌見了繼續說道:“皇上,臣妾隻是說說罷了,您也不必當真。”
“不,你說的的確有道理,隻是朕放不下罷了。”
“好了,咱們就別說這個了,還是說說剛才的事情吧,臣妾真的很好奇,您和公主究竟在商量著什麼呢。”
“你們都出去吧。”顧梓彥打發了宮裏的人之後,便對坐在床邊的蘇茗歌把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蘇茗歌聽著雖然有些亂,但還是很快就明白顧梓彥的意思了。
“皇上,公主這樣做,萬一要是被發現了可如何是好?”
“無礙,就算是發現了,朕也有辦法。”
“臣妾雖然不喜歡玉妃,可用這樣的辦法對付她,是不是有些狠了?”蘇茗歌皺著眉說道。
顧梓彥冷哼了一聲道:“她在陷害嬪妃,謀害朕的孩子時就沒想到過自己也是狠心的麼?”
蘇茗歌見顧梓彥動了怒,便說道:“皇上說的是,隻是臣妾實在是下不去手。”
“無礙,朕也沒說要你去下手,溫和都已經安排好了,隻等朕能走動之後,便一舉除掉玉妃。”
蘇茗歌雖然不敢動手,但心中卻還是很厭惡玉妃的,所以也沒說什麼話。
“對了,我聽說皇上不是安排了人侍疾麼,怎麼瑜良人會在這裏?”
“今日正好是她吧,你怎麼對她很驚訝呢?”顧梓彥不解道。
“皇上,臣妾跟您說件事兒,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你說吧。”
“臣妾身邊的李媽媽是臣妾從宮外帶回來的您知道麼?”
“朕自然是知道的,李媽媽怎麼了?”
“李媽媽原先有個孩子,可是帶了一把銀鎖之後就喪了命,後來查出來那把銀鎖上被人下了藥,臣妾看著可憐,所以就帶回來伺候著兩個孩子了。”
“銀鎖被下藥?”
“是,那把銀鎖,正是瑜妹妹在臣妾月子裏的時候送到公主府的,隻是臣妾那時候念在李媽媽照顧我勞苦功高,所以就讓她在一大堆禮物中自己挑選,可沒想到正好挑中了銀鎖,沒幾日就聽到噩耗了。”
“你的意思是,那把銀鎖原本是要給昕然和昕怡佩戴的?可是好巧不巧的被李媽媽選了去,所以兩個孩子才會幸免於難?”
“可以這麼說。所以我回宮後與瑜良人之間也不怎麼走動了。”
蘇茗歌說完之後歎了一口氣,顧梓彥聽了,怒道:“真是豈有此理!怎麼人人都見不得朕有孩子!”
蘇茗歌被顧梓彥突如其來的怒意嚇了一跳,但還是上前去幫著顧梓彥順氣:“皇上別生氣了,說不定隻是臣妾胡亂猜測的,還請皇上徹查此事,以免誤會了瑜良人。”
“你放心,朕會徹查的,朕的孩子,不是誰人都能碰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