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彥說完也不顧剛才沒說完的話題了,直接下了漢白玉的階梯,然後朝著蘇茗歌使了個眼色之後,蘇茗歌會意地點頭,然後跟群臣打了招呼之後就離去了。
到了朝霞榭的時候,皇後已經在那裏了,隻是皇後的臉色也不太好,滿臉的焦急如何也藏不住。
“姑姑怎麼樣了?”
“太醫說是被嚇到了,所以才會人事不省的。”皇後解釋道。
“皇上臣妾倒是有個方法專治這個。”蘇茗歌站出來說道。
“那你就試試吧。”顧梓彥說道。
蘇茗歌走到床前,叫了兩聲公主,可溫和就是不願意醒過來,於是便索性直接走到溫和麵前,然後開始掐人中,果然沒多久,溫和就醒了。
“本宮這是在哪裏?”沙啞的聲音可以看得出來,她已經很久沒說話了。
蘇茗歌歎道:“剛才你暈倒了,所以我才會掐你人中的。”
“原來如此。”溫和說完之後繼續說道:“皇上,本宮昨日原本是沒事的,可無奈有人在宮中裝神弄鬼,所以本宮才會被嚇著,還請皇上徹查此事!”
“又是裝神弄鬼!皇上,臣妾也懇求能夠徹查,如若不然的話,講來哪一個妃子有孩子了,那也要去打妃子麼?”皇後聽了也是很生氣。
顧梓彥想了老半天,才說道:“奎子!帶人搜宮,記住,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朕要將下藥之人抓住來,免得到時候真的禍害了其他人。”
“是,奴才遵旨。”
奎子領命出去之後,便召集了百十號人,然後傳了顧梓彥的手諭,奎子話音剛落,那幫人便開始挨個挨戶的搜查,這樣一來也不會覺著不公平。
末了,奎子小心翼翼的進了延禧宮之後,便開始翻箱倒櫃的,可最後還是按照皇帝交代的,從梳妝台下翻出來很多東西。
一路上,玉妃都覺得自己若是解釋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一直都會巧妙地避開話題。
“皇上,這些都是奴才從延禧宮中找到的東西。”奎子將手裏的東西一扔,眾人皆是一片唏噓,可也正是如此,顧梓彥才有了發怒的機會:“大膽玉妃,竟然在宮中做這等事情!”
“皇上冤枉啊!臣妾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宮中為什麼會搜出這些個東西。”
就在玉妃開口喊冤的時候,皇後也是憤怒地說道:“鍾玉靜,虧得本宮和皇上這樣信任你,可你卻做這麼下作的事情來謀人性命!居然還敢說被別人陷害,你可真是不要臉!”
“皇後娘娘,您聽臣妾解釋!這些東西臣妾根本不知道!定是有人放在那裏陷害了臣妾,所以臣妾才喊冤的!”
“嗬,鍾玉靜,你先前就縱容手底下的人做法陷害過小皇子,那時候被朕抓住了,朕念在你侍候朕多年的份上網開一麵饒過你,可這又裝神弄鬼地嚇唬別人,還聲稱自己是受害人,你這樣蛇蠍心腸之人,朕若是留你在宮中的話,那豈不是所有人都要被你害到了?”顧梓彥此時已經不能用憤怒二字來形容了。
玉妃看著地上散亂的血衣,心中慌亂無比,可無奈還是要讓自己鎮定下來解釋,隻是剛想說話,便聽得溫和虛弱地說道:“玉妃,你這樣惡毒的女人,竟然還好意思活著,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皇上!肯定是公主陷害了臣妾,肯定是她!臣妾本就與她結緣多年,所以公主才會想了這麼個辦法來對付臣妾的!”玉妃就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直接指著溫和的鼻子說道。
“放肆!姑姑一直都住在溫府,又是昨晚才進宮,可進宮頭一晚就被那種不幹不淨的東西嚇到了,若不是你做了手腳的話,公主怎會這樣巧合!”
“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是清白的!”
“朕若是再相信你這樣的女人,那朕就是傻子!”顧梓彥似乎是將所有的怒意都發了出來,“來人,玉妃鍾氏,德行敗壞,謀害皇子,戕害公主,對皇後大不敬,著廢黜妃位,打入冷宮,稍後再問!”
“皇上!您怎能這樣狠心,臣妾是在你身邊待了這麼多年的人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不可以這樣對臣妾!”
“不可以?可你自己看看,剛才朕說的那些,哪一條都足夠你死一次的,可朕不過是把你打入冷宮罷了,你卻還不知感恩!來人!拖下去!”
語畢,便有兩個太假上前來要拉人,可卻被顰真一把攔住:“皇上,您這樣廢了娘娘,天理不公啊!奴婢一直跟在娘娘身邊,娘娘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事情去陷害過任何人!皇上,我家主子是冤枉的!請您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