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看著林雨筠遲疑了一下,還是有些躲閃的意思,林雨筠的臉色沉了下來,道:“梅香,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是不是認為你的這個小姐很好想欺負呢?”
梅香看著林嫣然的發火的樣子,一下子嚇得打了一個寒戰,跪了下來道:“小姐,梅香怎麼敢呢,隻是小姐,你剛剛醒來,梅香不想讓你操心啊。”
在心裏梅香暗自奇怪,自己的小姐,什麼時候,變得怎麼厲害了,以前小姐,就像個花癡一樣,被左相家裏的二公子迷糊著,這些事情從來是不管的,莫非是被撞了一次,就撞得明白了呢?
林雨筠的臉色和緩了下來,擺擺手道:“梅香,你起來吧,從實道來,不要隱瞞,老爺在這裏就我們幾個人,你若是不說,難道就是關心我不成?”
梅香內心之中,看著林雨筠堅定的聲音,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般,站起身來,道:“小姐是,老爺這些日子一直被梧州的刺史為難著,每日回來都沉默不語的。”
林雨筠在心中轉過了無數個念頭,道:“我爹爹不是朝廷命官嗎?為何當地的刺史還要這般為難於他呢?”
梅香看著林雨筠,心中暗想,看來是小姐自從被撞之後,連以前的很簡單的事情都記得不清楚了。
林雨筠被她這一眼看的心裏發毛,心中暗道,是不是自己的一些話說錯了,引起了梅香的懷疑,道:“我現在還是有些頭疼,你還是慢慢說吧。”
梅香不再懷疑,開始和林雨筠說起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這梧州刺史自然就是朝廷之中的左相相的門生,林默然被聖上貶謫到這個地方,本來隻是警告一下林默然,隻是到了當地刺史的眼中,自然是聖上不喜歡林默然了,將他攆出了朝廷,自己若能好好的折磨一下林默然,自然是可以引起左相大人的歡心,稟報到當今皇帝的麵前,說不定還可以引起聖上的注意,自己也就可以脫離這個蠻荒之地了。
林雨筠心中暗自吃驚,知道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的這個老爹,命運竟然是如此的衰,也是歎了一口氣,在心中慢慢的盤算著,自己的現在的力量還是太渺小了,還不足以來幫助自己的父親來改變命運,隻是現在看來,若是林默然不能回到京城之中,怕是自己也要在這裏熬上一輩子了。
想到這裏,命運由來的一陣心煩,向著梅香道:“我們出去走走,去看一下吧。”
趁著這個機會,林雨筠也想看一看這個世界,與自己原來的世界相比。有著怎麼樣的不同,隻是,梅香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驚異之意。
看著梅香,還是收起了想要發起的脾氣,冷冷的道:“梅香,怎麼我的話沒有聽清楚嗎,是不是連你也不聽我能的話了。”
聽到林雨筠突然發起了脾氣,梅香心中嚇得一哆嗦,跪在了地上,聲音有些顫抖,道:“小姐,梅香哪裏,敢違背你的意思呢。隻是小姐你現在的樣子,又怎麼能夠出門呢?”
聽了梅香的話,林雨筠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著馬上就明白了,梅香為什麼要阻攔著自己了,自己從病床之上剛剛起來,頭發還有一些淩亂,自己的額頭之上還包紮白布,顯然是在自己沒有重生之前的那一撞,病還沒有痊愈。想到自己是我前世,居然為了這樣的負心之人,選擇了自殺,林雨筠心中就感到可憐,這樣的男人也值得去為他去死嗎?轉念一想,在這和社會裏,被自己的未婚夫拋棄,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子來說,恐怕是天大的打擊了,想必是已經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了,若是有時間,自己看到這個負心的男子,自己也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番,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在這蠻荒之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到中京呢,人家想必也是算定了,她是也回不到中京去了,才揚言要退去婚約的。現在看來,人家是算準了他們一家回不到中京之中,才是如此的囂張呢何況退婚的人是當今的左相大人呢。
搖搖頭,這些讓人頭疼的問題,還是留著以後再去想,當下最大的問題是把這副身體調整好,現在這個病怏怏的樣子,不用說別人看著自己弱不禁風,就是自己看來,也是這般柔弱,又如何在這個是世界上,來麵對著這麼多的事情呢。
“梅香,把我的日常的衣服拿來,陪我出去走走。”心中打定了主意,林雨筠向著梅香喊道。
心中暗自想著,既然是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不妨先把心態放正,最起碼,在這個遙遠的地方。憑借著自己碩士生的淵博知識,幾千年的知識積累,還怕了他們不成,想到這裏,嘴角也不時浮現了一絲微笑。
梅香已經將林雨筠的衣服拿來,看著林雨筠獨自傻笑的樣子,內心開始擔心著,自己的小姐是不是突然之間受了刺激,開始變得神誌不清起來了。拿著衣服,小聲道:“小姐,小姐,你的衣服。”
林雨筠醒過神來,看著梅香有些擔心的麵容,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是自己剛才自己走了神,自己的這個小丫頭,又開始為自己擔心起來,嗔怒道:“梅香,一會,我們就出去了,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明白嗎?現在你家小姐是風華絕代,有幾個人能和你家小姐相比呢?”
“小姐,得了失心瘋,又開始說胡話了。”梅香心裏這樣的想著,臉上卻是一片恭敬之色,道:“小姐說的話,梅香當然記下了,我們家的小姐從中京到梧州,誰不知道,我們家的小姐,是大夏國的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