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之間,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了,禪房終於打開了,兩名軍士以右手撫胸,恭敬低下頭來,一個青年走了出來,林雨筠的眼前一亮,眼前的男子竟是一位美男子,身上穿著便裝,烏黑的長發沒有束起,在身後飄灑著,身材偉岸,站立在那裏,無怒自威,眉目之間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在林雨筠的眼中,真是眼睛像星星一樣的明亮,眉毛像利劍一樣的挺拔,在明亮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鍍上而來一層燦爛的光暈,身姿挺拔,麵色冷峻,目光透露出一個泠然與自信。看來在這樣的古代,帥哥也是到處可見的,自己來進一次香,就遇到了一次。
那名男子看見兩名軍士,也撫胸回禮,忽然看到有人不斷地看著自己,一名小姐與丫鬟正看向自己這邊來,那名小姐在打量自己之時,並沒有顯露出來那股花癡的樣子,讓人感到了又幾分大膽的樣子,不由地搖搖頭,兩名軍士,看見了將軍被關注的樣子,毫無反應,軍士顯然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名男子帶著兩名軍士向著外麵走去,突然之間覺得那兩個那兩個女子很有意思,看著人的時候,是如此的大膽,回過頭來,也不禁多看了幾眼,說了一句,“在這梧州之地,還有著這樣的女子,真是沒有想到。”
微微地笑了一下,轉過身去,向著另外一個大殿而去,聲音傳到了林雨筠的耳中,梅香酸溜溜的道:“就是在長的英俊一些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梅香的樣子,落在林雨筠的眼中,暗自好笑,道:“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你看什麼呢?”
梅香看著林雨筠,道:“小姐,你剛才也是一副花癡的樣子,要不然那個人也不會這樣的稱讚你了。”
“稱讚我什麼呢?”林雨筠想不起對方居然稱讚一個陌生的女子,梅香學著男子的語氣道:“沒有想到梧州之地還有這樣的女子。”
停頓了一下,道:“小姐嗎,這不是稱讚你嗎?”
林雨筠嗔道:“無聊。一副閱盡百花,片葉不沾不沾身的樣子。”
在心中暗自想著,那個人是真的很帥氣啊,不止是帥氣,還很威武,放在上一世,簡直就是超級男人了。
知客僧人回來了,想著林家之人做了一個稽首,道:“幾位女施主,師父有請。”
澹台氏讓丫鬟在外麵等候,自己帶著林雨筠喝梅香,隨著知客僧進入禪房之中。
進入了禪房之中,林雨筠還是有些好奇,古代的禪師可是類似於今天的相術大師,
林雨筠打量著四周,十分的雅致,布設十分的簡單,雪白的牆壁,隻放著一張桌子,和幾個蒲團,一個老僧正看了她幾眼,“施主兩世為人,當真是不易!”
林雨筠自己顫抖了一下,莫非這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看清楚過去與未來。,能夠自己來自哪裏,穩定了一下精神,沒有說話,扶著澹台夫人坐下,自己與梅香站在澹台夫人的身邊,也不去看老僧。
澹台夫人老僧說話,就已經說到了自己的心理,道:“大師高見,今日我正是為我怕這個苦命的女兒兒來的,請大師指點。”
林雨筠好奇地看著老和尚,看他如何為自己指點迷津,為一個繼承了二千多年悠久曆史,古今中外知識集合的才女來出主意。
老和尚看了林雨筠一眼,道:“施主不必問我,你所問的答案,不再我這裏。”
澹台氏看著老僧的莊嚴樣子,道:“大師的意思是……”
老方丈指指身後的林雨筠,道:“令愛自有主意,何須夫人操心呢?”
林雨筠心中暗自感歎,隻是有些奇怪,方丈室如何看出了自己的心裏呢,向著方丈躬身道:“敢問大師,是如何知道我是兩世為人呢?又是如何知道我心中自有主見呢?”
林雨筠看著方丈的神色,自己的眼神之中,自己沒有發現,是你如此的瘋狂,心中想,;看來這二十兩銀子是物有所值啊。
方丈沒有露出驚異的神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這個動作林雨筠有些鄙視,幾乎所有的大師級人物,都喜歡這個經典的動作,喜歡在別人著急的時候,擺個架子,賣個關子,可是誰也不敢說些什麼,誰讓人家是大師呢,就有裝譜的資本啊,
咽了一口水,慢悠悠地把水放下,看著林雨筠道:“施主剛才一進入房中,就是一副淡然樣子,似乎已經將這世間很多事情都看透。”
林雨筠不以為然,目光閃爍道:“大師認為這有何不妥之處呢?”
方丈部位所動,原本是似乎渾濁的眼睛,睜開,道:“可是,你隻是一個十四歲的普通女子,又如何又這樣的心境,答案隻有一個,施主經曆過生死之事,所以才能在漫漫紅塵之中,看破世事,有了這許多的感悟,女檀越,應該是這樣吧。
林雨筠沒有說話,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讓他把這一切看透,這就好,若是被他看透,成了這個世界的妖怪,可就慘了,恐怕自己會被當成妖怪被人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