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喜歡出風頭,害的自己吃了苦頭丟了顏麵,你放心我以後一定要找回來,讓你完全的在梧州之中丟下臉來。
打定了這個主意,。對於林雨筠的神色就更加難看了,她本來就不是善於掩飾自己的人。
“我們小姐是中京之中聞名的才女,這點事情對於我們小姐來說,簡直就是探囊取物一般,若是在中京之中,應該是沒有人對於我們小姐置疑才是。”
陳子然正在飲水,聽著梅香的話,一口差一點就把茶水噴出來,這個小丫頭說話,還真的是尖酸呢,分明是說林雨筠是中京之中聞名的才女,也隻有吳問容這樣的人才會去置疑吧。
吳問容聽著梅香的話,她本是官宦之女,自然是能聽得出其中的譏諷之意,看著周圍的眾人默默含笑的樣子,心中更加的氣憤,向著梅香怒道:“你家小姐也隻是在中京之中得到虛名而已,在這梧州之中,到處都是英傑之人,你家小姐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那就請吳小姐,也能將琴彈得和我們小姐一樣好的時候在說這樣的話,到時候,大家才能相信你的話。”梅香在林雨筠的身邊,小姐表現的越沉穩,自己心中的膽氣就越足。
一個小小的丫鬟也居然和自己強嘴,吳問容心中更加憤怒,走上了幾步,靠近了梅香,道:“大膽的奴才,對於我人也敢這樣的說話,看來我要替你的小姐來教訓教訓你了!”
梅香心中大驚,看著吳問容氣急敗壞的樣子嗎,這才意識到。吳問容是梧州之中的官宦之人,自己是惹不起的,自己連忙退到了林雨筠的身邊,。用求救的眼光看著林雨筠,多了幾分驚懼之意。
林雨筠看著梅香的樣子,自己走上了一步,恰好站在了梅香的身前,輕聲道:“請吳小姐息怒才是。”
吳問容看見了林雨筠出麵了,指著後麵的梅香道:“林小姐,你後麵的丫頭似乎是很不喜歡我,適才的頂撞,大家都看在眼中,你若是不教訓的話,我就代替你來教訓一下你的這個丫鬟了。”
自己現在已經是顧不得來向這些了,看著囂張的吳問容,淡淡的道:“梅香是我們林家的人,你有什麼權利打她,我倒是要請教一下。”
看到林雨筠站出身來,吳問容打量了一眼,道:“她說我是無知,難道你,沒有聽見嗎?”
林雨筠看著在躲在自己身後而不服氣的梅香,淡淡的道:“她說什麼我不在意,隻是我林家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她說錯了什麼,自然有我在這個主子來承擔,她不是你能夠打的!”
吳問容看著林雨筠堅定的樣子,自己在內心之中想著在雅蘭居的門口之事,自己也怔了一下,馬上就意識到,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不能退縮道:“這樣說來,你這個丫鬟的所有罪責,你都要承擔下來了?”
林雨筠陰沉下臉來,道:“罪責兩個字,還是談不上,梅香隻是聽到你出言不遜,護主心切,才挺身而出,話雖然是說的過分了一些,隻是談一下我在中京之中的一點薄名,或許她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讓人覺得是有些無禮,但是隻是說的她心中的所見和所聞而已,並沒有針對吳小姐的意思。”
吳問容臉色氣得通紅,好像被飲下了一杯清酒,指著林雨筠道:“你說什麼?你敢說她說我是無知還是有幾份道理,您這樣袒護一個奴才,你這樣侮辱我梧州之人,就不怕這許多的梧州之人的攻擊嗎?”
聽到吳問容這樣以梧州之人來威脅林雨筠,有幾個人看著林雨筠的眼光也變得敵視起來,在他們看來,林雨筠這樣做,無疑是在打梧州之人的耳光一樣,刺史夫人看著林雨筠也沒有說話,在雅蘭居發生的事情,她已然是知道,以她的城府,自然不會在這種場合下,與林雨筠為難,但是看到吳問容出頭來為難林雨筠,她自然是樂觀其成。
林雨筠搖搖頭道:“吳小姐,你隻是將自己看做是高高在上的尊貴小姐,梅香的身份雖然是不如你,隻是身為我的丫鬟,替我說一些話,應該是沒有什麼罪過吧!”
吳問容臉色變得蒼白,若是如果像是林雨筠所說的,梅香身為丫鬟,隻是說一下自己小姐的身份和才幹,而且林雨筠的才幹的確是超過了了自己,自己又是如何的反駁呢?
林雨筠將目光環視了一周,將眾人的神色,都落入了眼中,站在刺史夫人下手的那個身著淡藍色衣衫的女子,麵色清秀,在眉宇之間帶著一絲文雅之氣,正靜靜地看著自己,白色為底的百褶裙上,畫著的是大朵大朵的盛開的百合花,在大氣之中顯示出沉靜的氣息,耳墜之上的金色飛燕重珠耳墜,頭上沒有這些官宦子弟的金碧輝煌的步搖,用垂落而下的東珠的光芒來顯示著自己的不凡,隻是在飛仙發髻之上一支淡青色的,猶如一汪碧水一樣的寶藍點翠簪,所料不錯的話,這個是人應該是何清華了,是整個梧州官宦子女之中的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