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行離去,過幾日再重新升堂審理。”
聽到了這一番話。大房夫人範氏的嘴角微微上揚。
這次來自縣衙的傳書實在是過於突然,自己根本就沒有準備時間,若是再給自己一段時間,定然能夠和大夫二人互通口共。
到時候,任憑這蘇雨菱有天大的本事也敲不開大夫的這張嘴。
周圍的看客們也都散去了,大房夫人範氏回到了蘇家,而蘇雨菱則是來到了裁縫鋪中,讓裁縫小哥給他縫製了一個白色的衣服,純白色的衣服,就如同白無常一樣。
還捎帶著店裏麵買了些長長的舌頭,掛在了舌頭上麵,回到家中。讓楊曦然看了一下自己的裝扮。
楊曦然也在嘖嘖稱奇,說蘇雨菱演的真像。
深夜,蘇雨菱和楊曦然二人便來到了大夫所在的藥鋪之中,大夫正打算關門,卻看到自己眼前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定睛一看,居然是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一般不會出來,隻有在索命的時候才會出呢。
店家即將就要把房門關上,楊曦然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便衝了上去,眼看著黑無常朝著自己就衝了過來,大夫撲通一聲便跪倒在了地上。
“二位老爺,這人生苦短,我正在享受折磨,怎麼您二位就偏偏找上了我。”
看到大夫如此擔驚受怕的模樣,蘇雨菱和楊曦然嘴角一翹。不說什麼,徑直的向前走了過去,坐到了正廳深處。
二人臉上都露出一絲不滿之色。
“我想你也清楚,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這番話說出來立刻一股陰森之氣撲麵而來,大夫嚇得撲通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
“二位鬼差老爺,的確是我最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是大房夫人範氏買通了我,讓我為他做一個假的供詞。以此來汙蔑三房晚氏打掉她腹中的胎兒。”
聽到大夫親口承認,蘇雨菱神色一動,說著便要露出原本的麵目嗬斥他一番,卻被楊曦然伸手攔下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你是要跟我們走呢還是將功贖罪?”
大夫不停的磕頭,頭頂上都磕出了血跡,“自然是將功贖罪,自然是將功贖罪。”
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後,蘇雨菱和楊曦然對視一眼也不再說什麼,從身上認出幾個放煙霧的東西二人邊直接離去。
當黑白無常走了之後,大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額頭都是血跡。
背後冷汗直流,看來這虧心事做不得。
蘇雨菱的母親怕也是具有大氣運的人,這年頭,所有的人都信鬼神。
“那麼咱們應該怎麼辦?”、
回到了蘇家的大房夫人範氏眉目之中盡是一些愁苦之色,隨後又歎了一口氣。
“現在還能怎麼辦,真沒有想到,這蘇雨菱居然來這一手,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咱們看看蘇雨菱能玩出什麼花樣?”
大房夫人範氏看了一眼蘇雨欣,又在房間之中踱了幾步。
“明天一大早我便去找大夫,讓大夫好生的說一下供詞,反正不能讓他把我給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