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深圳的冬天依舊像往年那樣冷暖不定,陳楠穿著黑白校服在這冷暖不定的街上憂心忡忡的晃悠著,雙手時不時的在褲帶之中鬆握著。
“陳楠,錢帶來了沒?”忽然一道男子的聲音在陳楠的麵前響起道。
聞言,陳楠身體不由一震,旋即道:“洪哥,小弟我就剩這麼點錢了,這點錢還是我這個星期的生活費呢!”話畢,陳楠從褲帶中掏出那被捏得皺巴巴的三十元人民幣。
被稱為洪哥的人樣貌一般,國字臉,身體微胖,其身後還有三個微壯的青年,洪哥聽陳楠此話不由氣道:“怎麼?你當我們是要飯的不成?”話畢,右手一巴掌便向著陳楠臉龐扇去。
“啪!”
洪哥一巴掌扇到陳楠臉龐後便發出一道輕響聲,陳楠不由捂住被打的臉道:“洪哥,小弟真的就這麼多了,這些錢給你了,小弟都要吃一個星期的饅頭了。”
聞言,洪哥冷冷的注視了陳楠一番,他知道陳楠家庭貧苦,父母每月也就兩千多一兩百的工資,能給陳楠三十元已經是他們當家長的底線了,但洪哥想想,自己等人也要吃飯,難道丟下良心讓自己等人餓肚子不成?
洪哥沉吟了一會便道:“滾開!”話畢,便帶著身後的兄弟等人大搖大擺的離去。
洪哥本名叫張洪是深圳這附近一帶的小霸主,經常勒索一些沒勢力的單群學生,當發現有錢公子哥時,他首先就是摸清那人的背景是否強大,如果是自己惹不起的話,那他就有罪受了。
陳洪曾經勒索過一位勢力強大,而且在那勢力中還排行在老四的弟弟的錢財,這不,剛勒索完人家,還不等他嘿皮兩下,人家弟弟就領著哥哥開著幾輛麵包車來將他堵住,至於當時的情況咋樣也隻有張洪哥他心裏最清楚了。經過這事張洪他每次下手時都會摸清對方的底細,這不,陳楠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陳楠憂心忡忡的走回學校宿舍,昨天剛從老媽那拿的三十元就這麼沒了,看來又要吃一個星期的麵包了。
“唉...”陳楠輕歎了一口氣轉身便向著公園的方向走去。
來到公園後,陳楠找了一塊空曠的草坪躺下,望著天空那若隱若現的星光,陳楠忽然很想對著天空的星鬥許個願望希望自己能做回人上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楠出了幻覺還是怎麼的,陳楠剛許完一個願望,天空的星鬥突然閃耀了一下,旋即便劃過星空向著東南方向飛落。
陳楠見狀也是一愣,喃喃道:“難道願望能實現?”
陳楠自語完後,便起身向著流星劃過的東南方向跑去,陳楠此時也好奇,他也希望能遇見什麼奇遇。
當奔跑近兩分鍾後,陳楠來到一座假山旁便停下腳步,尋找了幾番後發現並無什麼奇異之處,便搖頭一笑道:“現在都晚上了,我還發個什麼白日夢啊!虧我還是個高二學生!”
“咦?”
正當陳楠準備失望的離開時,忽然假山的一個拳頭般大小的小洞裏閃出一道銀芒,陳楠不由輕咦一聲,便向其走去。
當來到發光處時,陳楠便伸出右手在那洞裏掏了掏,掏了一陣後,陳楠忽然感到手中傳來一陣冰涼之感,旋即右手一抓便抓出一條六角星狀的銀白項鏈,陳楠觀察了一陣便疑惑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自語完後,就將六角鏈湊到口中輕輕一咬。
“呃...挺硬的!算了,在公園撿的東西,就算是真的也就賣個幾百塊,而且蠻好看的還是自己帶吧。”話畢,陳楠便將銀白項鏈套到自己脖子上,然後轉身離開公園回到宿舍。
走了將近十五分鍾,陳楠終於來到宿舍樓下,進入宿舍後便有人問道:“陳楠怎麼樣?張洪收了你三十元沒為難你吧!”
“噢,沒有,他拿了錢就走了。”陳楠不由摸了摸被打的臉龐道。
“唉!田海你昨天被他收了多少錢?”一位和陳楠身穿一樣校服的男子對著剛才發話的男子問道。
“張洪那混蛋,哼,昨天他收了我六十元走。”田海氣憤道,隨即又道:“那李翔你呢?你前天被收多少?”
被稱為李翔的就是剛才問田海的男子,李翔聞言也是搖頭歎道:“一百!”
“唉!我們的錢被拿了也沒什麼關係,打個電話就有,反正我們的爸媽都是月薪過萬的,可陳楠他的家庭情況我們都知道,要不這樣,陳楠你就和我一起吃我帶來的食品吧。”田海輕歎道。
陳楠和田海等人都是同一個宿舍的學生,每個宿舍隻能住下三人,三人平常上學吃飯都是一起去,感情也算好,二人並沒有因為陳楠家庭貧困而故意疏遠於他,反而更加幫助於他。